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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遇和沈知安縱然是皇親國戚,身份尊貴非凡,對于自己母親的娘家人,還是客氣非常:“舅公教訓的是,我們記下了,姜回這孩子,就沖著她此次沒日沒夜的守靈,我們一定會照顧一二!”
“對,只要她不危害鎮國親王府,如我們看到的這般柔弱,這般聽話,老實,我們絕對不會傷害她,會好好待她,絕對不讓他人欺負她!”
王家的幾個老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們兩個都是懂事的,鎮國親王府以后都得看你們倆,她是一品誥命夫人,對她好一些,對你們沒壞處。”
“還有姜大人,你們這個妹婿是沒話說,你們的妹妹都變成這個樣子,成天瘋瘋癲癲,胡說八道,他都不離不棄,沒有說她一句不是,待她依舊如珠如寶,試問幾個男人能做到。”
“你們也別怪舅公多話,回頭要是可以,你們瞧一瞧,或者從王家瞧一瞧,再送個嫡女過去給他,做個平妻,既能保障生出來的孩子是嫡子嫡女,又能照顧知意,還能讓他跟鎮國親王府更親!”
“記著,與其等皇上再賜婚,不如你們掌握主動權!”
沈知遇和沈知安沉思了片刻:“舅公說的是,我們記下了,回頭娘下葬之后,我們好好商量這件事情,尋求一個好的解決方法!”
他們說等鎮國親王妃下葬之后再好好商量,我爹沒有給他們商量的時間,回去添油加醋的告訴了沈知意。
沈知意得知之后,就算她再恨我爹,但她依舊愛他,依舊覺得他是她的,她一個人的。
她想過來質問他們,我爹把她關在了家里,一直關一直關,關到鎮國親王妃出殯的日子,故意讓看管她的人松懈了。
她自以為是自己的本事逃脫了,一路狂奔從姜府來到鎮國親王府,正好趕上鎮國親王妃出殯,抬棺出門。
她當著所有人的面,橫欄在棺材前,凌亂的頭發,肥碩的身軀,張開的手臂,如同一只惡犬,齜牙咧嘴,指責著眾人:“你們這些人,怎么那么惡啊!”
“我沈知意,是鎮國親王妃王氏的親生女兒,她被姜回殺死了,你們這些人不把她碎尸萬段,還讓她代替我的位置送葬。”
“她是什么人,她只不過是一個下賤,女隨母賤的賤人,有什么資格代替我的位置!”
舉著白幡抱著牌位的沈知安和沈知遇臉色都變了,變得無比憎惡沈知意,覺得她真是瘋了,不知場合,忘記她和鎮國親王府沒有任何關系了。
我爹上前,伸手去拉她:“知意,別鬧了,今日是岳母出殯,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去再說。”
沈知意一甩我爹的手,反手對著他的臉掌過去:“回去再說,姜無恙你是害怕所有人看到你偽善的一面,表里不一的樣子嗎?”
啪一聲!
當著眾人的面,我爹的臉被打了。
巴掌聲又脆又響,讓在場所有的人眼中顏色變了又變。
沈知安和沈知遇上前,對著沈知意滿目失望:“沈知意,別在這里發瘋,哪有女子像你這樣,動手打自己夫君的?”
“妹夫正二品,這些日子除了上朝全都來鎮國親王府,替你盡孝,你怎么這樣不懂事?”
“沈知意,我看你真是好日子過久了,越發的任性妄為,不知所謂!”
沈知意猶如被人逼上懸崖的困獸,手指著自己:“我發瘋,我道歉,憑什么,我又沒有瘋。”
“你們就看我打他了,你們沒有看見他在家里是怎么欺負我,我難產都是因為他,我的兩個兒子都是因為他而死。”
“他說愛我一生一世,家里除了皇上賜的兩個女子,他自己還從外面樓里帶回來兩個女子,說什么那兩個女子是醫女,是為我好,我呸,他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還有他這個賤人女兒,對外,他一直愛我的女兒姜沁兒,實則從小到大姜沁兒他都不管的,就連她被砍頭,他也不去收尸,你們說,有這樣的爹嗎?”
沈知意話音落下,時間仿佛靜止,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不是譴責我爹和我,而是同情我和我爹。
沈知意和姜沁兒做過的那些事情,在京城廣為流傳,我爹的顏面鎮國親王府的顏面早就被他們母女二人撂在地上踩了。
沈知意在寂靜無聲中,打圈似的四周看:“你們什么意思,你們是不相信我,我告訴你們,我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姜無恙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女兒就是一個下賤的東西,他們父女二人殺了我娘!”
我爹頂著被她打出五個手指印的臉,上前溫柔輕喚:“知意,我帶你回去,回去就把皇上賜下的兩個姑娘,家中醫女,三十以下的丫鬟全部遣散!”
沈知意一愣,錯開他要扶她的手,暴怒起來:“姜無恙,事到如今你還在這里演戲,你虛不虛偽?”
我爹眼中閃爍著痛色,張口哄著她:“知意,乖,今日是岳母大人出殯的日子,不要耽誤了時辰,我帶你回家。”
“帶我回家?”沈知意手指向我:“好啊,我可以跟你回家,但是她必須死,你殺了她,我就跟你回家。”
我爹聲音一沉:“知意,別再任性了……”
沈知意哈哈一笑:“我任性,你不裝了,大家伙快看看,這虛偽的偽君子終于不裝了。”
“他根本就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既然是假的,那就讓他成真。”穿著一身便服的皇上從鎮國親王府滿目威嚴,氣場強大,走了出來。
沈知意見到皇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呼喊著:“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你要為知意做主啊。”
“姜無恙和姜回兩個人聯合起來算計我,算計我鎮國親王府,殺了我娘,目的是為姜回那個賤人的娘報仇,他騙了我們所有人,我們所有人都被他蒙蔽了。”
皇上走到沈知意面前,垂著眼眸睨著她,聲音不急不緩,猶如刀刃一般,從天而降:“沈知意,你既然說他虛偽,不是你心中的兒郎,朕就賜他休妻,從此以后你們再無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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