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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夫人還是覺得不夠解氣,居然敢燙傷她的女兒,吃了熊心豹子膽!結合上次小翠背叛,陳夫人遞給黃姨一個眼神,黃姨服侍陳夫人這么多年,主仆是有點心靈感應在身上。
黃姨剛想上前幫小翠一把,搶先一步把小翠的手拿出來,爾爾幾秒,小翠的雙手就被燙得彎曲無法動彈,紅得不正常,額頭也沁出汗水。
“少夫人,您……”黃姨動作進行到一半。
“罰也罰了,打也打了。這下可以了嗎?”
話朝陳夫人說。
陳夫人本想再懲罰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翠,奈何先開了口,況且小翠那雙手在這么高溫度熱水下浸泡,日后不殘也廢,既然目的達到了,“小翠,再有下次,別說,就算是老太太親自出面為你求情,我都不會手下留情!”
雖然只有幾秒,但小翠被燙得半死不活。
她吊著最后一口氣。
“是……”
事后,找醫生拿了燙傷藥給小翠。
小翠的手別說上藥,伸都伸不直,心里不是滋味,要帶小翠去醫院看看,但小翠拒絕了。
“少夫人,小翠就是賤命一條,不值得您大費周章。”
“是我沒保住你。”
說著輕輕幫小翠上藥,小翠咬牙忍著疼。
“少夫人,我沒有欺負安安小姐,是安安小姐突然推了我一把,不然藥湯也不會撒在安安小姐身上燙傷她。”
“她為什么推你。”
說起這個,小翠心有余悸。
“少夫人,安安小姐剛才很嚇人。”
“嚇人?”
“是的。剛才的安安小姐和平日的安安小姐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不解,“說說。”
小翠說起自己被陳安安欺負也不是矯情,連她自己都被陳安安的舉動驚愕住。
“安安小姐抓起我的腦袋就往地板上磕。”
抬頭,驟然皺眉。
“你說什么?”
“少夫人,小翠不敢撒謊。安安小姐確實抓著我的腦袋往地上磕。”
小翠當然沒有說謊。
因為小翠的額頭鼓起來一大包,左臉也被碎片滑了一下,好在是輕輕的,沒有留下太大傷痕,不然會毀容。
臉不比其他地方,女孩子家家干凈潔白的臉上一旦留了印記很難消除,有影響。
覺得小翠沒有說謊的必要,但聽小翠剛才的形容,又不太相信陳安安是那種人。
以防下次再遇上這種事,說,“以后督促安安喝藥這種事交給黃姨,你就專心做好我交代你的任務。”
小翠求之不得。
安安小姐的模樣太可怕了,深入她心造成陰影。
“好的少夫人!”
“這幾日你就歇著,什么時候把手養好了再上崗。”
“少夫人,我沒關系的……少夫人還是別管我了。”
站起身,“小翠,你是我從老宅帶回來的,我不可能眼睜睜丟下你不管不顧你的死活。等幾天看看,如果手沒有好轉直接去大醫院。”
“少夫人……”
“回去好好休息。”
小翠感動的用力點頭,如果今天不是少夫人,自己的下場小翠想都不敢想。
她當時之所以那么勇敢,沒有猶豫地把手伸進水盆里,為的就是怕為難。
陳夫人和之間,小翠在老宅就做了選擇。
陳安安這個小插曲一晃而過,至于小翠的話,放在心上但也沒往深處想,畢竟事情的經過只有安安和小翠知道,具體怎么樣小翠說得模糊。
她反復地重復,安安很可怕,不是平常的安安。
可朝沙發看去,安安拖著下巴聚精會神地趴在桌上繪畫,察覺到在看她,小姑娘仰頭笑得燦爛。
晚上,接到裴錦年電話,很生氣,但她知道生氣的對象不應該是裴錦年,是神出鬼沒,為了錢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狗仔!
“,關于這件事我很抱歉,還有,熱搜的事我已經命人去澄清。不出兩日便可全部撤銷。”
“裴錦年,你好歹身為公眾人物,你出行就不能防著點?”
“是我疏忽。”
“又是疏忽?上次是疏忽,這次還是!裴錦年,你這樣的說辭很難讓我相信你,甚至讓我覺得你就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故意和你制造緋聞?故意沒事找事?”裴錦年語氣咸淡正好。
無話可說。
裴錦年又道,“沒有人會傻到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以后不要再見面了!”說完,也沒等裴錦年回復,直接把電話掛了。
裴錦年執行力很強,第二日,她和裴錦年的熱搜已經全部撤下,也調取了餐廳的監控,錄像被人做了手腳,去頭掐尾完美的天衣無縫,全程只有裴錦年為什么擁的原因,但從一開始兩人約在飯局的畫面沒有,在外界看來確實誤會。
盡管負面影響已經被澄清,烏龍一場,但和陳矜之間的關系未緩和半分。
與此同時,不僅是和陳矜,還有舒然。
舒然再傻也不會傻到再相信裴錦年的話。
薛琪琪說得沒錯。
裴錦年還愛著,不然三番兩次和傳出緋聞,還單獨約見。
“你們倆為什么會同時出現在餐廳?”
裴錦年說,“意外。”
“意外?呵呵……裴錦年,你覺得我信嗎!”
“說話!!”舒然接近聲嘶力竭,宛如潑婦般咆哮。
裴錦年望著舒然,兩人情緒,態度截然相反。
一個高昂,一個淡定從容。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裴錦年,你現在終于承認你還喜歡,還愛著對不對!”
“所以,這重要嗎?”
“回答我是不是!”
裴錦年沒有正面回應,“舒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還有幾天我們就要結婚了。”
“結婚?原來你還知道我們倆要結婚了啊!我還以為你忘了呢……”舒然自諷。
說著說著,舒然捂住臉頰開始掉眼淚,眼眶紅紅的,低下頭要多狼狽就多狼狽。
“裴錦年,我好委屈,我不想嫁給你了……”
裴錦年說,“好,趁著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可以取消婚禮。”
這一刻,舒然內心豎起來的堡壘徹底崩塌。
她搖頭,身體往后退,不可置信裴錦年能那么輕松地說出‘好’,還是一早他就有這方面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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