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說
“有個飯局需要我出席,我剛好缺個助手,一起?”
“不了。我吃過飯了。”拒絕。
她和裴錦年之間的關系本就特殊僵硬,再加上公司人嘴碎,愛八卦嚼舌根,走太近會遭人私下議論,還是保持距離穩妥。
“我說我缺個助手。”
“裴總不是有秘書嗎。”
裴錦年來到面前,“秘書和助手是有區別的。”
“裴總還是另找他人吧,我不方便。”
“哪不方便?”
直接起身,裴錦年相當霸道,“我以你上司的身份要求你和我一起參加晚上的飯局。”
雙腳像被藤蔓纏住動不了。
緊接著就聽裴錦年說,“晚上八點,在這等我。,我要是見不著你人,扣工資。”
:“……”
這就是資本家、
從辦公室出來,就呼口氣,繃直的背也緩下來。
獨自面對裴錦年,前任,還是有一定的壓力。不過沒關系,她會慢慢克服。尚待時日。
“。”周周走過來。
“裴總都和你聊了什么?ppt哪出了紕漏?”
哪有什么紕漏,ppt不過一個把人約過去的幌子,借口。
當然,沒那么傻直接說出來。
“都修改好了。”
周周好奇,“裴總兇不兇?就是要求有沒有特別嚴厲啥的?反正我也說不清,大概這個理。”
“還好吧。”
裴錦年這個人,不管之前還是現在,情緒一直很穩定。
不像陳矜。
這或許就是成熟穩重和不成熟穩重的區別。
“剛才會議室,我和小月的方案都被駁回,你是不知道我當時嚇得掌心出好多汗,還好裴總沒有生氣,不然有我苦頭吃。”
“不會的,裴錦年他——”
“裴錦年?這是裴總的名字嗎?你怎么知道?裴總告訴你的?”
一不小心說漏嘴。
面對周周幾連問,狐疑,靈機一動圓回去。
“聽別人說的。”
“我就說嘛,裴總怎么可能告訴你這些。欸,,那你有沒有聽說裴總的未婚妻?”
“沒。”
“我也是聽高敏說的,說裴總未婚妻是咱京城數一數二的千金小姐名媛,和裴總在國外認識的,兩人感情特別好。”
“嗯。”
“不是,你反應這么冷淡的嗎!你就不好奇總裁夫人?”
關于舒然這個人,知道的信息寥寥無幾,就見過一次面,就是奶奶九十大壽宴會上,看來裴錦年把她保護得很好。
“以后說不定就能見到未來總裁夫人。”
“真好奇什么樣的人能入裴總的眼!好羨慕呀。”
回想一面之緣,對舒然初始第一印象,漂亮自信。
她配站在裴錦年身邊。
而自己。
自卑心理又涌上心頭。
沒有人會為了愛情拋棄前程,他裴錦年當年的選擇是正確的。
“她一定很優秀。”
“我覺得也是!所謂,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嘛!”
到打卡下班時間。
“,你打卡了嗎?”周周問。
“沒。等會兒再去,現在人多。”
“太可怕了!一到周五這個點,有些人就像瘋了一樣往里擠,你是沒看見排多長的隊。”
“我不急。”
打卡也回不去。
“你周末有什么打算嗎?”
“在家吧。”
“不和對象出去玩?欸,你談對象了嗎?”
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沒對象,但結婚了。
“之前談過一個然后分了。”
“談多長時間?”
“三年。”
周周‘哦’一聲,“三年也挺長。因為啥分手?誰先提的?”
“對方出國留學。”
“好吧……”
“我就談了兩個對象。一個談了一年,后面這個半年不到就分開了。其實,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都挺好的,可隨著時間久了就會發現問題矛盾啥的,然后就涉及到三觀,合不合適。”
這讓想到她和裴錦年在一起的時候,基本上沒發生過太大的誤會,爭執,其一,他尊重自己,包括第一次接吻裴錦年還詢問‘可不可以親你一下’,其二,他是刻在骨子里的紳士,溫柔跟體貼,以及教養。
這些是陳矜學不會,也學不來的。
他在床上恨不得弄死自己,怎么狠怎么來,他要的是臣服,是祈求,更不要提‘尊重’這一詞。
和周周又聊了一會。
“那行,周一見!我先回去了。”
“嗯好。”
看眼手機,六點,還有兩個小時。
這會兒,公司員工陸陸續續走得差不多,不知道該干什么就隨便找了部電影看。
很快,外面天色黑了。
看得有些困,眼睛也疼,手機一關就隨便往桌上一趴,打算小憩一會。
裴錦年約完客戶回公司就看見趴桌上睡著了。
他腳步輕聲過去,站在那里凝視。
此時此刻,雙眼安靜閉著,又長又翹的睫毛根細分明,蓬松的長發宛如瀑布般散落在肩,呼吸聲淺淺,睡久緣故,燈光打在她臉上有些酡紅,白凈細致的肌膚都可以看見些許絨毛,像極了櫥窗里的洋娃娃漂亮又高貴。
裴錦年就那么一瞬不瞬守著,瞧她睡得那么熟,于心不忍吵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完全沒有要醒的前兆。
在這么一個舒適又寂靜的環境下,她睡得太香了。
裴錦年低頭打開手機,八點十分。
他挑了挑眉。
司機發來消息:“裴總,車已備好。”
裴錦年跟幾個老董約好了,八點半之前到場。
還有二十分鐘出發時間。
裴錦年伸手,大掌摸了摸腦袋,像撫摸小貓小狗那樣的手法,然后就醒了。
睜眼望著近在咫尺的裴錦年,心提到嗓子眼。
挨得太近了。
而,而且他還摸自己腦袋。
很曖昧。
就這一個動作讓想起以前美好畫面。
總是不由自主,控制不住。
眼神躲避,手整理著衣服頭發,假裝很忙。
“你,你來了。”
“累了?”
“還好。”
“久等了。”
“不好意思,看電視看睡著了。裴總,其實,你完全可以叫醒我,用不著……”
“沒事。”
“嗯……”
低頭走在后面。
沒走幾步,裴錦年忽地喊起名字。
沙啞,低醇,像開了一瓶珍藏許久的紅酒,蕩漾人心。
“。”
“我早想這么做了。”
逼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