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看他們頭上包的布,確定他們西南山區那邊的民族。
他們怎么跑到秦嶺山區來了?
難道是遷徙?
因為天災人禍,每年都有人口逃難遷徙。
他們說的話是生硬蹩腳的官話,來到這里的時間應該不短了。
又來了兩個男人,手里拿著武器。
“怎么回事?”
“白狼跑了出來,卻沒見到人。”
“白狼向來機警,是不會出錯的。”
“肯定有人闖入,不然白狼不會出來。”
“難道藏起來了?”
“藏就藏唄,反正沒人能出去。需要吃喝拉撒的時候,自己就出來了。”
“就是,警惕些就是了。”
“走了,散了,今天擄來的都是男人,娘的,想嘗口新鮮的都不行。”
“嘿,你女兒可以嘗新鮮的啊。”
“都他娘的不配合!”
“沒事兒,時間長了,就都老實了,到時候哭著喊著伺候女人了!”
“嘿!可不是,沒人能受得了長年累月地干那么重的活兒!”
上官若離目送著幾人離去。
東溟子煜走過來,從身后抱住了她,輕聲問道:“出什么事了?”
上官若離聽到他的聲音,緊繃的心一松,靠在他的懷里,將事情說了一遍。
東溟子煜微微蹙眉,并沒有著急,“聽這意思,他們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上官若離微微點頭,“或許,這個民族喜歡搶親,聽那意思,男女都需要。”
東溟子煜的手從她腰間緩緩上移動。
到了他迷戀的地方,扣住,揉捏起來。
“別著急了,咱們做些快樂的事解解壓。”
上官若離將他的手拿開,回頭白了他一眼,“你大哥生死未明,你還有心亂來!”
東溟子煜委屈,“這不是沒生命危險嗎?”
上官若離推開他,道:“行了,萬一有差子呢。”
東溟子煜只是想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沒想真辦大事兒。
牽著她的手坐下,給她擺上飯菜,“先吃東西,休息一下。”
反正現在也不能出去,上官若離是真餓了,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外面還有兩頭白狼守著,剛才出來查看的人還在警惕著,說不定藏在哪里偷看呢。
等一會兒,他們放松警惕了再出去。
東溟子煜給她盛湯,“一會兒把那兩頭白狼收空間里來,馴一馴,給容川的狼狗隊配種去。”
上官若離笑道:“我看行,不過得等救出大哥他們以后,不然白狼沒了,他們會更警覺的。”
東溟子煜寵溺地擦去她唇角的飯粒,“行,你自己看著辦,我準備好籠子。”
上官若離點頭,“快點兒,我出去得暫時將它們收進來,你給它們整點兒暫時失去味覺的藥。”
東溟子煜:“行。”
白狼確實機警,比狼狗還厲害。
上官若離一出空間,立刻就引起了它們的警覺,沖了過來。
上官若離沒等它們出聲,一個意念,將它們收入空間里。
然后,朝著山崖半山腰那個洞口湊了過去。
木門做工很粗糙,縫隙不小。
或許因為太自信沒人能出去,門口并沒人看管。
上官若離背靠在山石上,探頭從縫隙里往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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