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甜甜吃了幾口,小聲的說道,“沒有小蟬做的好吃。”
“你還想一直吃小蟬做的飯啊,想的挺美的,沒看小蟬的哥哥們都不舍得讓她天天做飯的嗎?每次做飯都恨不得親自上手。”在夏蟬家吃那么多次飯,袁冰冰還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夏蟬的幾個哥哥真的特別重視夏蟬,幾乎都聽夏蟬吩咐,夏蟬在家里的話語權很大、特別大。
袁冰冰自己在家里其實都沒有什么話語權,主要都是聽她媽的吩咐,而夏蟬在家里,感覺就跟個女主人一樣。
蕭甜甜笑笑,“做飯多辛苦啊,尤其是做那么多人的飯,每次做飯都得幾個小時,我怎么敢想一直吃夏蟬做的飯呢?我就是這么說一下罷了!”
而另一邊的周繼,因為這次冬獵,總算是能近距離的觀察夏琪了,這靠近一看,夏琪是真的像他的父親,尤其是那眉眼,跟他父親簡直如出一轍,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們兩個就是親父子。
周繼已經可以確定父親跟夏琪肯定有關系,但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一種情況,所以不好說什么做什么。
還是等到年底,他母親過來了,親自見一見夏琪,到時候再商量后續的事情。
他父親背著他們,在外面有了夏琪這么大一個私生子,他肯定是不會原諒他父親的,他還要幫著他母親拿到相應的補償才行,他總不能讓自己的母親人財兩失吧?
既然丈夫早已變心成為別人的男人了,那么就幫她多爭取一些財產,來撫平她心里的創傷。
夏琪也注意到這位周姓知青經常關注他,不過沒有什么惡意,所以夏琪就沒有在意,但若是對他或者對他在意的人有什么惡意,夏琪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時間進入臘月,小學期末考試之后,開始放寒假了,夏蟬也放假了,這下子時間就多了起來,可以在自家附近的山頭找東西,也可以在家里研究各種好吃的了。
夏蟬先將這兩年收集到的山楂給拿了出來,做糖霜山楂以及山楂糕,因為單純的山楂很酸,并且里面還有很多籽,在這個時候是不太好賣出去的,只能加工成山楂產品。
最簡單的兩種就是糖霜山楂以及冰糖葫蘆,做山楂糕挺麻煩的,夏蟬一個人不想做那些事情。
夏蟬像變戲法似的從空間里轉移了一袋子差不多有上百斤的山楂,正打算將山楂倒進木盆里去清洗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知道不是哥哥們,夏蟬便趕緊將山楂又給重新收進空間里。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是蕭甜甜給她的舊的,便出去開門,看到站在外面的人,夏蟬還有些愣神。
“蕭團……蕭云帆同志,你怎么過來了?”夏蟬困惑的問道。
蕭甜甜從蕭云帆的背后跳了出來,“小蟬,我爸爸媽媽不在家,他們沒空過來,正好小……蕭大哥在這邊,于是我爸媽就拜托蕭大哥過來替他們向你以及你的哥哥們表示感謝,尤其你的四哥,若不是你四哥找到了我救下了我,估計我早就被狼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到時候根本就找不到我到底去了哪里。”
“甜甜,蕭云帆同志,你們真的不用這樣的,我四哥救你,不是為了你的感謝,我跟你交好,也不是為了你的感謝,是單純的因為你人美心善,我們才想交你這個朋友。”夏蟬不好意思的說道。
看著蕭云帆雙手都提了東西,估計給他們準備了不少的好東西,這讓她怎么還這個人情呢?
難道還要給蕭甜甜多寄兩年的東西?
“小蟬,我也是因為你人美心善,才想跟你交朋友,才想跟你成為一家人的。”蕭甜甜伸手挽著夏蟬的手臂,還挑釁的看了一眼蕭云帆,真是個膽小鬼。
夏蟬招呼蕭云帆和蕭甜甜到炕桌邊坐下,拎來暖水瓶,給他們泡了熱茶,“不好意思啊,我哥哥們出去砍柴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所以麻煩你們多等一會兒。”
“無礙。”蕭云帆說道。
蕭甜甜嘚瑟的看了蕭云帆一眼,之后拿起一片柿子餅咬了一口,“小蟬,我們今天沒什么事情,所以不著急,小蟬,你也坐下來歇一歇,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蕭云帆瞪了蕭甜甜一眼,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蕭甜甜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隨后將夏蟬拉到自己身邊,將自己帶來的那個包裹給拆開了,笑著說道,“小蟬,我爺爺奶奶知道你一直特別照顧我們,都很想見你呢,我奶奶給我寄了新做的棉襖,也給你做了一件呢,你快看看喜不喜歡。”
“你跟家里人說我了?”夏蟬有些不好意思,臉頰都忍不住紅了,她真的沒做什么,蕭甜甜跟家里人說她,屬實是有些太夸張了。
“說了啊,你是我朋友,又對我很好,我怎么就不能說你了?而且我一看到你就覺得你特別的親近,我總覺得我們以后一定可以成為一家人。”蕭甜甜說著,在不知不覺中就將夏蟬身上的舊棉襖給脫了,然后將新棉襖給她穿上,“小蟬,你看看,多合適啊,我奶奶做的新棉襖,多適合你啊!”
蕭云帆沒想到蕭甜甜這么虎,當著他的面給夏蟬換棉襖,還好衣服穿的多,啥也看不見,不然他都不知道該往哪看,不過就算如此,還是讓他緊張不已,甚至他都不敢直接看夏蟬。
家里沒有全身鏡,夏蟬也不知道衣服穿上身的效果,她低頭看了看衣服的前面,又看了看兩個袖子,做工確實不錯,而且顏色也很適合小姑娘,就是不太適合在鄉下穿,因為在鄉下需要干活,很容易就把衣服給弄臟了。
“蕭奶奶手藝好,衣服做的很合身,很好看。”夏蟬心里暖暖的,連一個素未謀面的人,都比她二十一世紀的父母對她好,“甜甜,你幫我好好的謝謝蕭奶奶和蕭爺爺,過一段時間我再給蕭奶奶蕭爺爺寄東西。”
“我們小蟬長的好看,穿什么都好看。”蕭甜甜又挑釁的看了蕭云帆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看吧,我能摸能牽,你再不努力只能干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