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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瓜。”
是誰,在耳邊說話?小暖瓜是什么?
葉暖感覺到一股熱流從百會穴涌入,順著體內筋脈,向臍下三寸緩緩流動。
她緊蹙的眉羽慢慢舒展,酸脹的太陽穴漸漸被安撫。
鼻尖淡淡的香氣,讓她神魂歸位。
她這才想起,自己不是鬼魂,而是正在引氣入體的葉暖,是九歲的小暖瓜。
心里一放松,她從入定中醒來,床前是父母關切的面容。
顧夏連打幾個凈塵術,將女兒身上的汗清空。
“小暖瓜,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葉黎掩下擔憂,輕聲問道。
葉暖張了張口,旋即改了主意,“爹,我就覺得餓,想吃你做的酸湯搟面葉。”
“好,爹現在就去給你做。”葉黎忙不跌答應,手按在閨女脈上一試,都正常。
他看向妻子顧夏道:“娘子也來一份如何?”
顧夏緩緩坐到床沿,“多放些青菜。”
“好嘞。”葉黎從儲物袋里取出一把枇杷,一個水系術法就洗好裝盤,“下午和你娘從山里摘的,吃吧。”
葉暖笑著接過,拿一枚咬下果肉,“真甜。”
葉黎這下終于放心了,拍拍她的頭,“爹搟面去了。”
看著他離開后,顧夏才打了一個隔音罩,問道:“暖瓜,你被什么干擾了?”
到底曾經是筑基修士,葉暖知道瞞不過娘,就將剛才修煉時見到的一幕道出。
“娘,我是水木火土四靈根,那個單木靈根九十的葉暖,一定不是我。”
“嗯。”顧夏雖然同意,但還是檢查一遍女兒身上,連頭發絲都沒有放過。
“暖瓜,你最近有接觸過什么特別的東西沒?”
“沒有。”葉暖很肯定,她道:“也就和你們一起到云桃河邊采桃花釀酒,有次在一棵桃樹上睡著了。
那天晚上回來,我就引氣入體成功了。”
云桃河久負盛名,傳說是仙人在兩岸種下了仙桃,這條由云溪江分流的河道,因樹得名。
沿岸聚居的鄉民越來越多,最后成為一座不大不小的縣城。
這座凡界世俗小城,又因河而得名云桃縣。
縣城距離姜國國都百十里不到,又不在進京的主要關口上,盤臥山谷,十分的安逸清閑。
遠遠的一條云溪江順流東去,有一支流云桃河繞城而過,沿四周城墻被引進城內,著實養育了這一方水土人物。
每到春天,幾十里嫣紅粉嫩的桃花飄飄灑灑,川行其間仿若仙境。
夏收之季,十里飄香的水蜜桃,更是羨煞鄰縣。
葉家酒鋪就是靠著釀桃花醉,在城里立足的。
“娘。”葉暖很仔細的回想,“桃花都謝了十多天,我是第一次看到這些……”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更貼切。
顧夏正色道:“幻境。暖瓜,你今晚開始,先不修煉了。
咱們先休息兩天。”
“嗯。”葉暖答應的很好,可吃過爹送來的酸湯面葉,睡不著的她,又鬼使神差般開始修煉。
時刻注意她的顧夏,神識一掃就嘆道:“這孩子,比人家宗門里的弟子都勤快。”
葉黎雖然只有煉氣七層,神識卻比普通煉氣修士廣,能看到十幾丈外。
西廂房內女兒又起來修煉,他當然也看到了,“娘子,暖瓜早幾年就測出靈根,今年才正式引氣入體,她想快點進階,也是孩子心性。”
頓了頓,他又一次道:“送她進宗門更好,修仙界比世俗界的靈氣濃郁。”
閨女從小體弱,如今練武有成,可以修煉了。
顧夏看到女兒再次蹙眉,不由移步廂房,不敢陡然驚醒她,接過丈夫點燃的安魂香插上。
同時在室內布上聚靈陣,兩人悄悄的守在一旁,隨時準備出手。
葉暖正往體內搬運靈氣,毫無預警的,她再次長大到了幾歲。
艷陽高照,仙凡和諧相處的拂空城中,向來香火鼎盛的大佛寺,今日卻是閉門謝客。
知客僧早在山門外勸走了許多修士和凡人。
十三歲的葉暖,一身利落青袍,雙丫髻上分別簪了朵白色唐杜花。
還有些嬰兒肥的臉頰,此時泛起淺淺的紅潤。英氣十足的臥蠶眉下,是一雙清澈的丹鳳眼。
她用腳仗量著臺階,一步一階的踏到山門前。
知客僧口宣佛號,爾后道:“小施主,鄙寺近日謝客,還請改日再來。”
葉暖拱手一禮,直視對方道:“晚輩從羅井坊市而來。”
知客僧一聲“阿彌陀佛”,退后半步讓開了路。
葉暖略一點頭致謝,隨即沿著山道繼續上去。
大約一刻鐘后,她到
“嗯。”小男娃輕聲回答,拉著她的手,摸他身邊的人。
葉暖摸到了,頭上有把扇形飾品,是受傷的美美,“謝謝。”她拍拍小男娃。
身邊的小女童往她懷里鉆了鉆,“姐姐,我心里害怕了,是不是成不了爺爺口中的大修士了?”
“想哭就哭吧。”葉暖撫摸她的后背,周圍哭泣的小孩不少,不差她一個。
“嗚嗚……”小女童從放聲抽泣,到痛哭流涕。
葉暖感覺到,腿上小男娃也在無聲的流淚。
她也想哭,但是爹娘還外面拼命,她不能哭……
不知過了多久,一群孩子或許哭累,三三兩兩依近身邊的人。
有一直故作堅強沒哭的,至始至終都沉默著。
還有人掏出了身上的月光石,鐘內剎時亮了。
可是,沒人說話,起碼葉暖倚著鐘壁不想開口。
三十多個孩子都在等……
當,一聲鐘響,大鐘開始傾斜,葉暖感覺身下軟綿綿的觸感消失,她可以腳踏實地了。
拽起身側兩個睡著的孩子,又去抓眼耳口鼻流血的美美時,大鐘整個飛起。
葉暖抬頭一看,到處是斷瓦殘磚和斷肢殘體,有修士正在用落雨術澆滅火苗。
“爹,娘!”她松開美美,丟下兩個小娃跑出幾步狂喊。
身后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各自喊著親友。
前來救援的修士們,不由望向他們,整個羅井城,幾萬修士凡人,如今大小加起來,只有百多號活人……
“姐姐。”葉暖心下一凜,太大意了,沒注意有人接近。
她睜雙目,看向身側的女孩兒,“子車騖?!”女孩兒如今是歸元宗丹峰親傳。
“是我,拜入萬劍宗的劉渝師兄也來了。”子車騖示意她向寺門前看。
葉暖嚯一下起身,她看到美美正在拍門。
幾個閃身,她也來到寺門前,身后子車騖和一眾修士,都起身跟了上來。
“美美。”葉暖看著這個雙目失明的少女,輕喚出聲。
顏美美有大名,顏宥甜,但她更喜歡別人叫她小名。
“小暖。”顏宥甜伸手握住她的手,當年眼睛受傷看不見了,她修煉后有神識。
她大葉暖兩歲,單水靈根,今年筑基。
“我們一起敲門,我可不想聽到那個人,給我哥念經超渡。”
“我也不想。”葉暖重重的點頭。
子車騖和劉渝同時道:“我們也不想。”
其他修士更是道:“玉淵設下萬鬼渡靈陣,為他道侶轉世重修,殺了近十萬人卻只關在枯石崖受罰。
如今躲進佛宗,倒是成了慈悲善人不成?”
“就因為他是陣法大師嗎?”
“更可氣的是,說什么冰火灼神之際頓悟,竟然可以離開崖底,削發入佛宗。”
“還要給我們的親友超渡,我呸!”
“他們多數連魂魄都被大陣煉化了,何來超渡之說?”
顏宥恬輕柔的嗓音傳遍全場:“諸位道友,在下萬劍宗刑堂弟子顏宥恬。
還請道友同心協力,我們只找罪人玉淵,與大佛寺與佛宗無涉。”
萬劍宗乃是天南修仙界戰力第一大宗,刑堂弟子更是第一中的第一。
“顏道友所言甚是。”
“正是這個理。”
“今日我們只尋玉淵,定要有個了斷。”
群情奮起間,大門打開了,大佛寺方丈帶領眾佛修念佛一禮,道:“諸位,大佛寺只有知果,沒有玉淵。”
“呵!”眾人齊齊冷呵一聲。
一個身穿蒼離宗內門弟子法衣的少年出列,“換個名字,就能掩下他曾經的惡事了嗎?”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知果他真心悔悟……”一個中年佛修開口。
子車騖拱手道:“大師,您當年與眾位前輩幫忙收攏我們親友的殘魂,晚輩感激不盡。
然而,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以直報怨,以德報德。”葉暖與眾人同時大聲道。
這聲音,暗帶靈力直沖云宵。
佛修中,有半數人愣神在當場,方丈大師不停的默念經文。
葉暖看他們都立在門口不動,問道:“晚輩太乙宗葉念求教,何謂大修行者,不昧因果?
昨日玉淵今時知果,真的悟了嗎?”
方丈及弟子們齊齊頓住。
“阿彌陀佛,縱是歷百劫,所做業不空。
你們,還不悟嗎?”眾修士身后,一道空寂之聲響起,有一灰衣佛修,眨眼來到門前。
“師叔。”
“師伯。”
“師祖。”
從方丈到小沙彌,都向來者行禮。
灰衣佛修漫步入寺,腳步沒有停,又一句:“悟了嗎?”回蕩在空中。
直到人消失在視線中,方丈朝一位佛修點頭示意,那佛修待要離開,就見光頭的玉淵自己出現了。
他對著方丈等人一禮,爾后面對葉暖等人。
雙方對視當場,良久,不知誰喊了一聲:“玉淵,拿命來。”
頓時,葉暖一干人等齊齊出手,各種道法靈光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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