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胸有成竹道:“母妃不必著急,這事兒子自有成算。”
太妃瞪他一眼:“別拿這話來糊弄哀家。”
凌霄不屑道:“母妃難道還不相信兒子嗎,他用這樣的辦法以為能奪得了兵權,他也不想想那三十萬大軍每天的吃喝拉撒,他能支撐得下去嗎?”
太妃沒好氣道:“他一個人支撐不了,不還有那么多大臣嗎,難道他不知道想辦法。”
太妃還是覺得凌霄大過自信了,都沒有掌握在自己手里,就有變故。
凌霄拍拍太妃:“母妃不要想那么多,那三十萬大軍可不是什么牛馬羊,多了養不了就可以宰了,而且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就算他找大臣們想辦法,那也不是長久之計。
總之這就是個燙手山芋,沒有一定的財力,是支撐不下去的。”
就是他的財力雄厚,也是很吃力的。
正好,現在就需要一筆巨款,要給將士們過冬,看他拿什么來給。
“好吧,算是哀家擔心了,那哀家聽說那蘇氏搬出了府,你當真休了她?”
“兒子寫的和離書,已經交給皇上去了,只是還沒有準。”
太妃冷哼一聲:“你是沒有見到他吧,這是在防哀家啊,他還真是了解哀家呢。
還有既然那蘇氏已經搬出去了,就不要她再踏入榮王府,至于正妃的位置也不能給李氏,不然母妃跟你沒完。”
“為什么不可以?”
凌霄心里升起不悅來,母妃管得是不是太過了。
“你覺得一個外室女做你的正妃,這合適嗎,你也不怕別人笑死你。”
凌霄不已為然道:“笑就笑吧,兒子有的是辦法讓他們笑不出來。”
太妃臉一垮:“母妃說不準就不準,難不成你也要母妃閉嘴?”
“母妃。”
凌霄無奈道:“兒子的事情兒子希望母妃不要管太多,兒子這輩子只想娶珠兒一個女人,兒子對其他的女人實在是沒有興趣。”
“這根本就不是理由,皇家的男兒哪一個只娶一個妻,而且哪一個是癡情的,母妃勸你適可而止,若不然,母妃這就賜李氏一根白綾。”
太妃很是強勢,她絕不允許李玉珠獨占他的兒子,她的兒子將來是要做皇帝的,后宮佳麗三千人,哪能讓李民那狐媚子獨占后宮。
到時只有李玉珠一個人,那不被大臣們噴死。
皇帝后宮的女人那都是拿來籠絡朝臣的,不是拿來疼愛的。
當年先皇那般寵她,他的后宮還不是一堆女人。
“母妃……”
太妃立即抬手打斷他道:“霄兒不必再說,若是你再執迷不悟,哀家立馬就賜她一根白綾,好了,母妃累了,你下去吧。”
“是,母妃。”
凌霄氣呼呼的站起來,朝太妃拱下手,然后氣呼呼的出了榮華堂。
他并沒有到琉璃院去,無法跟李玉珠說太妃不可能讓她做他的正妃。
他也無奈,太妃是他的母妃,他不敢忤逆她。
于是凌霄回到了自己的書房,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邊蘇南依來到自己的院宅子里,她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終于安全到了,于是她趕緊安排人去整理帶來的東西,然后給她鋪床,她要休息。
晚上吃過飯,蘇南依叫來墨蓮與冷月。
“你們倆回趟榮王府,將那李玉珠給我帶來,能嗎?”
榮王府里有凌霄的暗衛,蘇南依不確定她倆能不能將李玉珠擄來,讓那賤人囂張太久了,是時候給她一個教訓。
冷月道:“應該可以。”
“那好,這個東西你們帶上,先將她迷昏,不然你們有可能帶不走。”
蘇南依說著給兩人一包迷藥,李玉珠身上有空間,被她發現了絕對帶不來。
兩人接過,看了下是迷藥后,她倆懂了,于是很快出了宅子,奔向榮王府。
今天晚上李玉珠很高興,吃了飯還在院子里散了下步才回去歇息。
住在榮王府后,怕凌霄發現她的秘密,很少進空間,睡覺都在外面的床上睡。
徐嬤嬤照料她睡下后,便在門外守著,她是武功高手,李玉珠就把守夜的活交給了她。
墨蓮和冷月悄悄咪咪摸進琉璃院,便發現院子里隱藏著暗衛,墨蓮給冷月打下手勢,冷月點頭,她立即飛到院子邊上的一棵樹上,將暗衛們引開。
果然她一有動靜,暗衛們便發現了,留下一人,其他的人都去追冷月。
徐嬤嬤也發現了動靜,但她一步也沒有離開,而是進入臥房守在李玉珠身邊。
墨蓮還不知道該怎樣將徐嬤嬤撂倒呢,不想這老貨自己送上門來。
她下勾唇,趕緊將藥粉吹入屋里,然后關注著屋里的動靜。
院子里的那個暗衛并沒有發現她,注意力都在冷月那邊,給了她機會。
屋子里,徐嬤嬤感覺到頭暈的時候,想喊人時,不想還沒有喊出口,人便軟在地上。
墨蓮這才輕輕的開了窗戶,翻進去,將床上早就昏睡過去的李玉珠扛起,迅速出了榮王府。
走時還向徐嬤嬤撒了包她的藥粉。
墨蓮出府之后她繞了幾大圈才回到蘇南依的宅子。
“主子,到手了。”
墨蓮將李玉珠丟在地上道。
“冷月呢?”
蘇南依只見墨蓮一個人回來,便問。
“她引開那些暗衛了,奴婢這就去接應她。”
“那好,一定要將她帶回來。”
“主子,奴婢回來了。”
蘇南依的話落,屋外就響起冷月的聲音,隨后她進來。
蘇南依點頭道:“回來就好,那你們先出去,等我叫你們進來時才進來。”
“是。”
兩人向她拱下手,然后出了屋子。
蘇南依立即將門窗都關好,然后在空間里拿出之前早準備好迷藥與麻沸散,給李玉珠灌下。
她擔心李玉珠醒來進入空間,她就拿她沒有辦法了。
在她挨近李玉珠的時候,她就感應到了自己的空間,好像要飛出來了一般。
而李玉珠更加,她的臉都在抽動。
蘇南依見狀,快速給她灌下迷藥和麻沸散,然后退開去。
大概幾十息后,藥性發作了,蘇南依才又靠近李玉珠。
果然她一靠李玉珠,她的臉皮抽動得比之前更厲害,似在忍受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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