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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勤,你抱著媛媛守在這里,我去看看志平咋還沒有回來。”
“娘,你抱著媛媛坐在這里,我去找。”
鄭國勤立刻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跑,趙媛媛閉上眼睛,靈魂進入地圖空間,兩息之后,大半個車廂的情景進入趙媛媛的視線。
「咦,大哥怎么站在硬座的車門口呢,身邊那兩個男人是誰,哎呦,不會是人販子吧,他們把我大哥給綁起來了,還用棉大衣裹在外面。」
肖月英心里一驚,立刻喊住了鄭國勤,她要跟她一起去,鄭國勤看了一眼他們的行李,拿起放錢票的小包裹,點頭答應了。
鄭國勤在前面開路,肖月英抱著媛媛跟在后面走,只是每當鄭國勤要停下來仔細找尋時,都被肖月英催促往前走。
“娘,前面就是硬座了,志平不可能去那邊的廁所啊。”
“國勤,我懷疑車上有人販子,我記得前面有個小站,火車停站五分鐘,所以我們要去硬座那邊找,特別是注意火車門這里。”
鄭國勤心中一緊,她沒有坐過這趟路線,根本不知道前面還有小站,如果真的有人販子把趙志平給拐走,她怎么跟趙健和趙靜交代啊。
鄭國勤加快了速度,眼神犀利的往兩邊掃視,著重看向車門,這里沒有,下一個車門也沒有,她的額頭已經出了汗。
「大哥,大哥,那個穿黑色棉襖的人是我大哥。」
趙媛媛忽然咿咿呀呀起來,肖月英也看到了車門邊一個矮小的穿著一件破破爛爛黑色長棉衣的孩子,如果不是媛媛提醒,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是志平。
“國勤,我已經看到志平了,你快去找乘務警,說車上有人販子。”
“娘,你還抱著媛媛,萬一……”
“我不會沖動的,你快去。”
鄭國勤用盡全身力氣往前擠去,她知道每隔幾個車廂就有乘務警駐守,肖月英卻已經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志平,志平,你在哪里。”
火車上的人被肖月英近乎破音的嘶吼給吸引,好心人立刻上前詢問,得知她的孫子上了一趟廁所就不見了,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焦急。
“會不會有人販子啊,畢竟那個孩子才十歲。”
“馬上要到站了,我們去守住門口吧。”
“對對對,男同志守在門口,女同志幫忙找人。”
趙志平從來沒有想到車上會有人販子,剛從廁所出來,就被一個女人攔住,讓他幫忙把茶缸送到前面的一個位置上,因為她尿急。
志平順著他的手看過去,想著也沒多少距離,就熱心的接過茶缸,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走去。
只是他剛把茶缸遞過去,就被一個男人從后面用手帕捂住了嘴鼻,耳邊還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兒子,累了就坐著爹身上。”
趙志平心道不好,遇到人販子了,可還沒等他說話,兩眼一翻就失去了知覺。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嘴巴被堵,雙手被綁,兩邊更是站著兩個男人,將他夾在中間,似乎等待著下車。
看著已經緩緩減速的火車,趙志平心急如焚,他知道這里有個小站,火車停靠五分鐘。
如果他被人帶走,以后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可他全身無力,口不能言,完全靠兩個男人架著他。
就在他絕望之際,聽到了奶奶的聲音,趙志平用力“嗚嗚嗚”的發出聲音,可惜嘴里被塞了一塊布,而且還被戴上了一個口罩,聲音被卡在了喉嚨里。
想要掙扎,可雙手被反綁,還有兩個男人一邊一個,粗糙的大手緊緊的拽著他的手臂,稍微一掙扎就會被捏的生疼生疼。
此時此刻,兩個男人臉上也很緊張,心里不斷默念火車快停下來,只要這扇門打開,他們就能帶著趙志平逃之夭夭。
“你們好,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十歲的孩子。”
一個熱心男乘客拍了拍其中一個男人的肩膀,同時眼神也落在了他們中間的一個孩子身上,不由的起了疑。
雖然是大冬天,但車廂里人多,溫度自然上升,除非身體不好的人,不然誰會穿這么多,大雷鋒帽大口罩再加大棉襖的。
只是他剛想說話,一把匕首已經頂著他的腹部,男乘客被嚇了一大跳,他知道周圍人多,如果這個男人一用力,他根本就沒有逃脫的可能。
就在他猶豫的時刻,趙媛媛閉上眼睛,靈魂進入地圖空間,拿起一把金色的喪尸晶核猛吸。
幾息后,一股澎湃的精神力夾雜著絲絲雷系異能,朝著兩個人販子的腦袋快速襲擊而去。
那兩個男人見男乘客很識相,剛松了一口氣,腦袋瓜子像被人開了瓢似的,痛的“嗷”地一嗓子。
男乘客被嚇了一跳,看到頂著自己腹部的那把匕首已經掉落在地上,那兩個男人也捧著自己的腦袋蹲坐在地上,立刻大聲喊了起來:
“來人了,他們是人販子,快抓住他們。”
瞬間,所有人都往這邊看了過來,同時,鄭國勤也帶著乘務警擠了過來,大家看到乘務警來了,都自動讓出了一條通道。
趙志平因為沒有兩個男人的夾持,他也軟綿綿的往地上倒,肖月英急的大喊起來:“志平、志平……”
一個乘務警先把趙志平給抱了起來,拿掉了他的雷鋒帽,摘掉了他的口罩,眾人看到他嘴里塞著破布,都確定那兩個男人真的是人販子。
“奶奶,妹妹……”
“同志,這衣服不是我孫子的,麻煩你們快看看我孫子身上有沒有受傷。”
乘務警連忙脫下趙志平身上的棉大衣,這才看到小家伙被反剪雙手,等他們解開繩子,看到白嫩的一雙手腕已經被細細的繩子勒出了血痕。
“死人販子,敢搶我家的孩子,我揍死你。”
鄭國勤氣死了,不斷的用腳踹兩個人販子,被其中一個乘務警給攔住了,他發現這兩個人好像不是裝病。
“救命……”
一個人販子受不了了,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像被千萬個螞蟻在咬,疼的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給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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