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肇輝讓管家坐下,同時朱肇輝給他倒茶!
管家連忙起身行禮,朱肇輝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說。
管家整理一下思緒,拱手道:“王爺,小的就從這件事的起因開始說起,外面可是有很多有關這方面的傳聞,很多可能就是真的!”
“都說來聽聽,本王也想要知曉,為何突然就出這么大一個事情!”魯王點了點頭道。
“是,一開始,估計是那些文臣和藩王,不想讓陛下反腐,故而想要阻止,可若要阻止,需要廬陵侯點頭。
廬陵侯對于陛下的影響非常大,其功勞也很大,且新政和反腐都是廬陵侯支持的,故而,他們想要拖著廬陵侯下水,可想要拖著廬陵侯下水很難。
廬陵侯不缺錢,也不確權,女人,現在他只不過是十八歲,且還沒有成親,加上真定候從一開始就喜歡這個未來的女婿,故而,也沒有人敢送女人給他。
因此,他們從廬陵侯這邊找不到任何機會,他們開始想辦法從其他地方下手,可廬陵侯的兄弟,大堂兄在老家務農,沒有機會,二堂兄是廬陵侯府的管家,為人正直,從不貪小便宜,四堂兄在五軍營擔任副千戶,基本上除了軍營就是侯爺府,而其他人,都是很小,且都是隨著廬陵侯的,從廬陵侯這邊是沒有機會的。
但是有一個人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就是真定候世子,他也是真定候唯一的兒子,還是皇后的親弟弟,且和廬陵侯關系非常好,廬陵侯對于這個未來的小舅子也很喜歡。
故而,他們可能對真定候世子開始下手了,具體如何做,小的不清楚,只是知道,最后真定候世子和他們一起開了這個賭坊。
本來那些大臣準備開始彈劾了,但是此時,廬陵侯從灤州回來的第二天,前往真定候府中拜訪,沒有發現真定候世子,故而要去找。
這就把這個賭坊給查封了,還給砸了,同時把那些郡王世子的腿全部射了,全部送到了詔獄,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接著聽聞便是廬陵侯在朝堂上發難,對著陳循他們發難,彈劾那些藩王有通敵之嫌。
現在,八個藩王的管家,全部在廬陵侯府邸外面候著,希望能夠平復此事,而很多文臣也想要去找廬陵侯,希望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廬陵侯完全不見。
那些人也無法,只能候著!”管家簡單的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和魯王說了。
魯王聽后,坐在那里喝茶,腦子里面想著這件事。
“王爺,這個廬陵侯可不簡單,真不是一個善茬,文臣在他手中,可沒有占過便宜,下起手來,比那些文臣還要黑,且還是一個武將,深得軍中將領的愛戴!
因為那些武將發現,和他去打仗,傷亡很低不說,還不用考慮那么多事情,廬陵侯都會考慮清楚!
故而,很多武將其實是希望和廬陵侯出去打仗的。
有的時候老奴都佩服這個少年,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在軍中的威望非常高。
雖然他是五軍營提督,可他對京師三營的影響力都是很大的。
故而,此人的實力真的不能小覷,王爺,你也千萬不要得罪了此人,此人小的也打聽過,其實很好說話,而且辦事耿直,不喜歡拐彎抹角,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他提拔了打量的武將文臣,那些武將文臣想要前往拜訪他,他不都讓,只是讓他們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
很多人都說,陛下能有今天,全靠廬陵侯在背后出謀劃策,出生入死,如果沒有廬陵侯,陛下估計很難,甚至完全不是孫太妃的對手!”管家繼續對著魯王說道。
魯王坐在那里點了點頭,接著問道:“能幫本王約到廬陵侯么?”
“難!”管家苦笑搖頭,接著道:“除非王爺親自登門拜訪,這樣才有機會,不過之前陳循,高谷,胡濙,江淵等人也想要前往拜訪他,可他還是不見。他居然陪著真定候前往釣魚。
真定候這段時間非常煩悶,兒子惹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敢去求情,且,成安候想要退婚。
真定候只有這么一個兒子,故而,接下來該如何,估計真定候也是發愁的!”
“哼,哈!”魯王聽后,笑了起來。
管家不懂的看著魯王。
“難?發愁?那是給別人看的!這次林存德收拾那些藩王,估計是陛下授意的,你說,林存德和汪瑛關系這么好,林存德也不需要這么多功勞,到時候林存德去求情,陛下還能處罰自己的小舅子不成?陛下本來就是兩兄弟,兄長還在草原上,就是剩下皇后娘娘的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了。
陛下還真能對皇后娘娘的弟弟,太子殿下的舅舅下死手不成?只是說現在看著是處罰,過幾年不就沒事了!”魯王嘲諷的說道、
管家一聽,連忙拱手說道:“王爺說的對,估計也就是這么回事!”
“本王親自去也行,不過,你打聽打聽,這也沒有幾天過年了,本王還是需要見見他的,聽聽他是什么意思!不過,如果其他的藩王來了,一起前往,估計效果更好!等著吧,等兩天,老夫要親自見見他,看看他到底是何等本事!”魯王坐在那里笑了一下說著。
而在詔獄這邊,八大王,帶著幾十個郡王,全部在詔獄里面待著,此刻的他們是非常忐忑的,更加怕死。
這里可是詔獄,且陛下說了,讓他們回京來解釋,他們回京了,可也沒有召見他們啊,不見面如何解釋?
而且他們來了兩天了,也沒有見陛下有動靜,他們還朝著錦衣衛打聽,陛下今日可會召見他們,那些詔獄的錦衣衛如何能得知這樣的消息。
既然沒有消息,他們也只能繼續等著,不過這里的飯菜,可是非常難吃的,且他們剛剛進來的時候,也發現了那八個郡王世子全部被關押在一起,都是趴在地上的。
第二天,南昌的寧王朱盤鉽和楚王朱季埱先行抵達皇宮,他們也想要前往進宮覲見朱祁鈺,不過朱祁鈺沒見,而是派遣了一個太監和他們交待。
說他們可以去找魯王,陛下把事情都和魯王說了,如今陛下很忙,年尾了,很多事情需要辦!
不過,他們的王妃可以前往后宮,見皇太后和皇后,太子。
兩王聽后,便讓自己的王妃入宮,自己則是前往魯王府中。
到了魯王府中,他們也聽魯王說了朱祁鈺的態度。
等魯王說完后,兩王坐在那里,皺眉沉默著。
“此事,魯王,伱如何看?真的要除國嗎?如果除國,可不好啊!”寧王朱盤鉽看著魯王朱肇輝問道。
魯王朱肇輝嘆氣了一聲,接著無奈的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不能除國,可若不除國,必定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他們八王付出代價,是我們付出代價,這個代價,估計不小。
且,我們到現在還不知曉陛下的條件是什么?也不知道陛下想要對我們作甚,畢竟,現在我們也沒有做錯什么,無非就是新政的事情,若只是新政的事情,你們支持便是了,那些貪腐的官員放棄便是了,我們也不會有過大的損失。
可我擔心的是,陛下的要求可能不是這些。可若不是這些,還是什么?本王就想不到了。
故而本王想要前往廬陵侯府一趟,不知道你們可知曉廬陵侯?
寧王朱盤鉽聽后,苦笑了起來!
楚王朱季埱則是看著寧王問道:“你和他接觸過?”
“沒有,之前林存德在江西那邊推行新政的時候,本王還想著他可能會到南昌府來,可沒有想到,他根本就不來,就在吉安府,故而,一直沒有見面,不過此人本王是知曉的,辦事風格狠辣,那些官員,說全部抓捕就抓捕,從來沒有人情可講的!
之前他在江西推行新政的時候,本王本來是想要給他弄點麻煩的,可看到他如此行事,本王知曉,此人不能得罪,若是得罪了,估計會非常麻煩!
只是沒有想到,八王聽從了那些文臣的話,居然想要陷害皇后的弟弟,這不是找死么?林存德出手了,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故而,此事,大家還是小心點吧,我們的要求說,還是不要除國,除國的話,估計我們也會麻煩的!
這個口子不能開,開了就很難閉上了,且,陛下,也不是什么善茬啊!”寧王朱盤鉽對著他們兩人說道。
“嗯,我們要不等等,等其他藩王到的差不多了,一起先前往詔獄去探望八王,然后前往林存德府邸,聽聽林存德有什么高見?或者打聽打聽,陛下想要做什么。”魯王朱肇輝看著他們兩人問道。
兩人也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等其他的藩王大部分回京了,才能商議這件事,現在他們也只能等。
接下來的幾天,那些藩王陸陸續續的趕赴京城,都是魯王告知他們這些事情,一晃就到了年二十八,林存德府中,現在忙著過年,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掃的非常干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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