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都這座國際化的超級城市中,隱藏著的形形色色的情報人員與被國外勢力所誘惑的人員可謂是過江之鯽。
作為一個國際化大都市,其開放性和包容性為地下活動提供了便利。外國情報人員可輕易偽裝成商人、顧問或教師等活動。
而魔都的金融中心地位也使它成為收集經濟情報的重要地點,一些投資機構的分析報告中可能包含非正常渠道獲取的數據。
曲興勇的案例并不是個例。
盡管他是這次行動中抓到的較大的一條魚,但比他更大的魚仍然有。
為了這一次的行動,郭安的人幾乎是傾巢出動,甚至還聯系了各地的武警,以增加人手輔助。
就比如膠東。
作為北海艦隊的所在地,膠東在東亞地區具有舉足輕重的戰略地位。
而偽藏在這里的各國情報人員數量絲毫不比魔都這樣國際城市少。
當然,相對比魔都海納百川,幾乎各國的人員都有,膠東這邊的偽裝人員主要以他們的領域為主。
沙俄、南韓、櫻花國
就在曲興勇被戴上手銬關押帶走的同時,膠東某個國企安置小區中,荷槍實彈的囯安人員與武警正將一個個頭戴黑色頭套的男女從小區中里面押了出來,送上了警車。
小區中,居住在這里的人絕大部分都是不遠處某個國企的家屬,面對這種狀況雖然有些摸不清鼻眼,但都很清楚要么是某個大佬出了事,要么則是某個團體作案了。
無論是哪一種,對于居住在這個小區中的人來說,今天發生的事絕對是茶余飯后的談資。
當然,對于負責抓捕的囯安人員來說,如此大張旗鼓的動作,也有著警示這個小區中的其他人的意味。
畢竟這些人都是最容易接觸到國家安全秘密的人員,也是各國情報人員盯梢和收買的重點。
光明正大在大部分人的面前將嫌疑犯帶走,至少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這里的人都會記住這個教訓。
而對于高層來說,這一次雷厲風行的行動,借助無極量子芯片對傳統加密手段的克制,不說能夠全面掌握所有的潛伏偽裝人員,也能夠掌握住百分之八九十以上的國內情報人員。
雖然說短時間內他們不可能將所有人都連根拔起,總要留下一批人用于‘釣魚’或者是的做其他的事情。
但這一次過后,恐怕其他國家對國內的情報機密獲取的渠道將會降低到有史以來最低。
即便是未來依舊避免不了這類事件,但至少在接下來幾年的時間中,這些潛伏著的情報機構的影響力將降低到幾近沒有影響的程度。
在有關部門的聯合行動之下,多個潛伏在境內的情報機構以及相關的情報人員被連根拔起。
這無論是對境內還是境外來說都是一場狂風暴雨,就如同夏日的午后,天空中突然被烏云籠罩一般,迅猛而又快捷。
在國內迎來迎來一場大地震的時候,國外也因為無數情報人員的失聯而雞飛狗跳。
就比如遠在太平洋對岸的弗吉尼亞州的中情局總部,當確認這場針對間牒與情報人員的行動真實發生后,幾乎整個CIA的核心高層全都懵圈了。
作為全球規模最大、技術最先進的情報機構之一,他們以擅長秘密行動為名,以嚴密防御和高科技著稱,擁有著全球通訊網絡、特工訓練體系及多領域專家團隊。
而作為一個情報機構,CIA在設立之初就考慮過其他國家的情報人員和雇傭人員被查到,泄密之類的可能。
從1947年成立至今,他們就早完善好了相關的規章制度,并且做好了足夠應付所有危機的應急預案。
然而這一次,他們的所有應急預案和相關的保密措施似乎全都失去了作用。
對岸那個國家這一次的行動迅猛無比,而且異常的精確,突然。
甚至因為這次的行動過于快速,以至于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對方早就已經知曉他們安排過去的人員存在的信息一樣。
只等待今天,然后一網打盡。
而基于這樣的推測基礎,CIA的核心高層愈發的頭疼了起來。
如果對岸真的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們安排過去的人員信息,那么到底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一個月?兩個月?半年?還是更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一個月乃至半年的時間中,CIA總局通過各種渠道收集到的信息資料與情報,還能相信嗎?
畢竟如果對方早就知道了他們的存在,那么反情報手段最好用的方式之一便是借助他們的人輸送過來提前偽裝好的情報信息。
CIA總部的會議室中,一眾核心高層臉上的表情都像是死了爹媽一樣,難看至極。
不管太平洋對岸那個國家到底是如何知道他們的情報人員的,總之,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打擊與行動,幾乎完全清空他們在那個國家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情報組織。
這是一場損失無比慘重的失敗,甚至可以說遠超1961年的古巴事件。
畢竟就算是那一次的失敗差點導致了第三次世界大戰,但CIA的境外人員也從未如此損失慘重過。
毫不夸張的說,這一次他們的境外人員損失數量,比進入二十一世紀后加起來的總和還要多。
然而讓所有人都頭大的是,即便是古巴的失敗,他們也多多少少能夠找到一些原因,從失敗中分析出一些痕跡。
但這一次,他們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對方的手段,就像是策反了CIA的局長和所有的局長,乃至負責對接的工作組長一樣,將他們幾十年部署下來的所有情報機構與相關的人員全都提前打包發給了對面一樣。
這種事情,簡直比米國總統是條狗都還要荒誕。
對于CIA這樣的情報機構來說,這種找不到任何問題的事故,幾乎是致命的。
但不管怎么說,事情已經發生了,總得有人為此而承擔責任。
而且如此大的事故,恐怕除了當局的高層也沒有其他人能夠承擔的起了。
而對于CIA的高層來說,掌握了眾多國家機密與情報信息的他們,一旦接受調查,恐怕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當然,這或許很符合那位再次上任的總統先生的利益。
畢竟早在他還沒重新上任的時候,就已經喊出來要要大規模裁員,以降低政府支出的口號。
而對于一個現如今光是米國境內任職人數就超過了兩萬人的龐大組織,大規模的砍掉他們的人員和經費,無疑符合那位重新上任的總統的想法。
就在太平洋對岸在東亞的情報系統幾近陷入癱瘓的時候,另一邊,金陵。
抽身從數學大統一這個宏偉的命題中走出來的徐川,將有關于萊夫謝茨標準猜想的研究扔給了佩雷爾曼后來到了下蜀航天基地中。
在裝備了小型化可控核聚變技術與空天發動機的新型航天飛機面世后,這里已然成為了整個華國航天領域的心臟。
從第一架新型航天飛機星海號的面世,再到首次載人登月、月華臺前哨科研站基地的建造、首次載人登火、二代航天飛機瀚海號、扶搖號等航天飛機的生產制造.
如今整個華國,或者可以說整個世界百分之九十以上前往月球、火星、金星、小行星帶等地外星球的航天器,幾乎都來自這里。
如果說僅僅是這樣可能還遠遠無法形容這座占地面積龐大的基地的價值。
那么圍繞著它而建設的航天產業,包括兩大老牌航天集團,以及超過兩位數的民營航天企業,使得這里從華國航天的心臟進一步成長為了遍布整個華國航天領域的血脈。
由這里而泵出的航天力量,輸送到了全國各地,乃至全世界各國。
短短三四年的時間,下蜀航天基地就已經進行了超過三位數,正在快速接近四位數的遠距離航天活動。
這里的遠距離是指離開地球軌道,前往月球、火星等遙遠軌道星球的航天活動。
至于單純的在地球軌道內的航天活動,毫不夸張的說幾乎每天都有相關的安排與行程。
對于如今的華國來說,載人登月乃至登火,甚至是前往金星軌道和小行星帶都已經不再是什么值得驕傲需要航天員拼命的事情了。
從南大趕過來的徐川,在航天科工集團的一位副總裁以及華科院東山泉城電磁橇項目的總工程師的陪同下,站在了二號大型廠區的門口。
如果說一號工廠負責生產的是航天飛機與組裝相關的零部件,比如小型化的可控核聚變反應堆、空天發動機、航天飛機的外殼等等。
那么二號大型廠區則負責的是各種地外工程需要的設備研發,各種太空開發需要的設備都是從這里提出具體要求,然后開發的。
比如月面南極的大型全自動化采礦機自動化真空自耗電弧熔煉裝置,就是從這里運送到月球的。
盡管這些設備并不全是下蜀航天基地這邊研發的,或者說大部分都不是,而是通過與航天集團、有色礦業集團、紫金礦業集團等多家企業機構聯合研發的。
大部分需要的零部件也都是從其他地方運送過來,這邊只負責組裝和進行性能測試實驗。
但對于這樣的一個廠區來說,說它是太空發展的大腦也不足為過。
站在廠房前,徐川眺望著不遠處的狹長軌道,那是華國正式大規模開發月球的前奏設備。
身旁,月面軌道質量投射器項目的副總工程師,從航天科工那邊調過來的一名經驗豐富的中年研究員臉上帶著自豪的笑容主動開口介紹道。
“這便是我們研發出來的大型軌道質量投射器,設計長度32公里,可通過月面軌道加速裝置在兩分鐘內,將50噸的質量的設備或礦物加速到至少2.5千米/秒。”
“理論上來說,它已經足夠將月球表面上的貨物直接投送到月球近地軌道上的中轉空間站了。”
事實上,下蜀航天基地這里的大型軌道質量投射器只不過是動力與磁道系統。
早在2025年上半年的時候,已經選好了地址的月面軌道質量投射器項目就已經在動工了。
當然,那邊的動工是指修建配套的轉運工廠、支撐磁道系統的大型鋼架、提供能源的小型化可控核聚變反應堆等等。
畢竟早在項目成立初,相關的理論就已經完成了。
而且在國內國外也有相關類似的‘火箭橇’工程做基礎數據支撐。
比如,早些年的‘月桂1號’實驗型質量投射器通過超導線圈和核聚變供電,可將2030噸貨物加速至2.4公里/秒110。
理論上來說,780米長的軌道即可將1噸貨物加速至1.32公里/秒,使其脫離月球引力成為衛星。
而這項技術之所以一直沒有運用到月球上的原因,一方面在于以前的航天技術根本就沒有足夠支持月球開發的能力,另一方面則在于部分技術與經濟成本限制。
比如能源。
月面軌道質量投射器是通過電磁軌道或線圈加速載荷,利用超導材料降低能耗,在月面真空環境中無需克服大氣阻力,從而將物質從月球表面直接‘打’上月軌。
但通過電磁技術來實現這一目標,無疑需要大量的能源。
理論上來說,支撐足夠投射物資的質量投射器峰值功率可達數萬兆瓦,這種級別的能源依賴依賴大型變電站或混合儲能技術。
而以前在月面上活動,能源全靠太陽能發電板。
要支撐月面軌道質量投射器,那么則需要以平方公里為單位面積的太陽能光伏發電站。
這也意味著單條質量投射器的建設成本預估達數百至上千億元。
對于任何一個國家來說,航天技術沒突破前,單獨主持如此龐大的月面工程幾乎都是不切實際的。
但對于現在的華國來說,別說是一個千億級的工程了。
光是在月球上,他們就砸進入了整整三個千億級工程,月面生物圈工程、月球前哨科研基地、月面軌道質量投射器項目。
盡管短時間內這些龐大的項目幾乎看不到經濟效應,但光是在航天領域的促進作用,就已經讓華國在朝著地外文明蛻變了。
畢竟真要想移民月球或火星等地外星球的話,航天技術與太空開發技術是繞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