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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7章陸瑾戰呂慈,亂金柝定張懷義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30日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久違的大晴天 | 一人之下:我 | 張之維 | 囂張的張 


紅臉老道沒有回應周圣的話,只是專注地看著擂臺上的比試。

周圣也沒再追問,一邊觀戰,一邊琢磨著自己的對手會是誰。

陸瑾和呂慈這兩個家伙半斤八兩,他們打完,不管誰勝誰負,都沒有了再戰之力,師父讓我打的人不可能是他倆,那又會是誰呢?

按師父話里的意思,這個對手應該很強,自己不一定能勝,而在場的年輕一輩里,誰能勝我?

首先排除張師兄,差距太大了,張師兄上臺拾掇我,那不是自降身份嗎?

而除了張師兄外……

周圣環視一圈,目光落在豐平身上。

豐平實力強勁,但氣息不穩,顯然剛比完,不可能是他。

旋即,他又看向呂仁,呂家雙璧里的大璧。

二璧很不凡,大璧應該也是如此,他有可能。

對了,除了陸瑾外,左門長還帶了一個弟子來,也有可能。

周圣盤算了一圈,列出了幾個可能的對手后,周圣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張懷義身上。

這個大耳朵看起來畏畏縮縮,一點也不起眼,讓我差點都把他忘了。

但不管這家伙外表如何平庸,他畢竟是天師府的冒姓弟子,是張師兄的師弟!

這兩重身份的加持下,他再平庸也平庸不到哪里去,這小子肯定深藏不露,也有可能是他。

相比較呂仁和李慕玄,周圣更覺得是張懷義。

因為,他雖然沒有和呂仁、李慕玄交手過,但他最擅長觀察和掌控事物最細微的變化。

他看得出這兩個人的深淺,他們多半不是自己的對手,惟有那個不起眼的大耳朵,自己看不透。

周圣是一個懶散性子,思考了一下,有個大致的結果,便不再多想,專心看起臺上的比試來。

說起來,呂慈和陸瑾的比試,應當算得上這次盛會上最精彩的一場。

之前周蒙等人的比試,雖然也很精彩,但他用的是太極勁,拼的是拳腳功夫,加上留了幾分力氣的緣故,內行看著兇險,外行看不出多少熱鬧。

整體上,給人的感覺平凡無奇,倒是豐平和宋勉的那場比試,才露出幾分獠牙來。

而陸瑾和呂慈二人則不然,他倆的斗法異常的激烈,你來我往,光焰明滅不定。

陸瑾開啟了逆生,周身白光氤氳,氣勢如虹,又施展來天通神劍,雙手各執一柄白光凝結而成的炁劍,揮舞之間,宛如兩袖白蛇。

呂慈則施展虎豹雷音,動作間雷霆陣陣,虎豹齊鳴,氣勢驚人。再加上如意震勁動輒撕裂空氣,在空中留下密密麻麻的蛛網裂痕的夸張表現。

哪怕就是一個小孩子,都能看得出兩人的不凡來。

陸瑾揮動天通神劍,三尺長劍瞬間暴漲至四十米,幾乎覆蓋整個擂臺,一劍斬下,擂臺應聲裂為兩半!

觀戰的年輕一輩無不駭然,這尼瑪是和自己一輩的?

當年那個被小天師一巴掌打得內心崩潰,又哭又鬧,嗚嗚嗚好可憐的愛哭鬼,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還有,那個呂家二璧也非常不一般,竟然能憑借那詭異可怕的勁力,擋住這一劍。

他們實在很難把當年那個挑釁小天師,被小天師像小雞仔一樣的拎著半天的呂慈,和現在這個一出手動輒石破天驚,看起來比很多老一輩都強的呂慈聯系起來。

怎會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考慮到這只是切磋比試,并不是生死搏殺,所以兩人的真實實力,應該比表現的還要更強大一些。

“呂兄,恭喜啊,二公子這實力,不得了啊!”王家主贊嘆道。

呂家主笑道:“害,王兄說笑了,這有什么值得恭喜的?陸家那小子也不差啊,而且,別以為王藹沒來我就不知道,咱四家的這群小子里,就屬他的進步最大,說不定交起手來,我家老二和陸瑾都不是他的對手呢!”

王家主笑道:“呂兄,您這話說的,我都快不好意思了,我家那小子,也就給小天師打打雜,至于手上的本領嘛,能有他們臺上的一半,我就燒高香了。”

臺下,呂家主和王家主互相客套吹捧。

臺上,陸瑾和呂慈激戰正酣,擂臺都被打爆了仍未分勝負。

眼見兩個家伙都要打出真火來了,呂家主連忙出聲,讓呂慈到此為止。

呂慈卻充耳不聞,依舊淵渟岳峙,隨時準備發起雷霆攻擊。

呂家主臉色頓時一沉,正要再次開口嚴厲制止。

這時,左門長發話了,讓陸瑾停手,這次的比試就到這里。

陸瑾立刻收勢站定,抱拳道:“呂老弟,承讓了!”

見此情形,呂慈也收手了,陸瑾都不打了,他也不能一頭熱啊:“承讓?你倒是還挺有自知之明。”

“你……”陸瑾眉頭一皺,忍不住小聲傳音放狠話,“只是一個客套話而已,你還蹬鼻子上臉,若是換個場合,有你好果子吃。”

“對對對,就這樣說!”呂慈咧嘴一笑,“咱們這關系,還用什么客套?假惺惺的,聽得讓人反胃!”

陸瑾:“…………”

咱們什么關系,說的咱們的關系很好一樣?

兩人走下場,擂臺已毀,若是按以往的規矩,這個時候,比試就該到此為止,但下一場比試都定好了,自然不能半途而廢。

紅臉老道起身,也不開啟奇門格局,拿手掐了一個土河車的法訣。

隨著他施法,破碎的地面如同活了過來,碎石聚攏,裂痕彌合,頃刻間便恢復原狀。緊接著,一座更為堅實的巖石擂臺拔地而起!

“李門長,好手段!”席間立刻有人贊嘆出聲。

紅臉老道是周圣的師父,周圣的奇門知識的基礎大多都是他傳授的,能教出這種徒弟,他自身本領自然不低。

至于奇門格局和九宮術法之間的關系……

其實嘛,兩者之間并非絕對關聯。

九宮術法本身不依賴奇門格局,理論上,無需開啟奇門格局也能施展。

只是對絕大多數術士而言,若不借助奇門格局的輔助,施展九宮術法會非常困難,效果也大打折扣,甚至根本施展不出。

而開啟奇門后,可以站位,可以通過吉兇和站位來提升自己。

譬如站在坤位,施展坤字術法。

若你單獨施展不了,那現在就能施展了。

若本來就能施展,那威力就會成倍增加。

所以,術士們才能各種術法手拿把掐,像后來的王也,如果不開奇門的話,他九宮術法他只能施展其中的兩宮,而且威力大大折扣。

“大猴子!”紅臉老道一聲喊,周圣慢吞吞的走上臺。

“懷義!”張靜清開口。

張懷義聞聲而動,身形輕盈如燕,一躍而上,穩穩落在周圣對面。

“大耳朵,果然是你!”周圣說道。

“還望周師兄手下留情!”張懷義抱手說道。

“你可是張師兄的師弟啊,你手下留情還差不多。”周圣說道。

“師兄是厲害,但師兄是師兄,我是我,而且,學會師兄手段的是你,不是我!”張懷義說道。

“這話聽起來怎么有點酸溜溜的?”周圣笑道。

你學會了師兄的手段,我沒學會,可不酸溜溜的嗎?張懷義說道:“出手吧,讓我好好見識一下師兄的手段。”

周圣笑道:“其實,和術士打擂臺是很吃虧的,因為術士的奇門定下之后不能移動。”

“術士想要發揮出最大威力,就只能在格局之內跑動。”

“如果不是打擂,對手大可以離開格局之外,但擂臺上沒這個機會。”

“不過,這一點對我來說并不適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走到哪里,哪里就是王土,在我的格局之內,我即是王。”

“大耳朵,你是張師兄的師弟,你不可能對他的手段一無所知。”

周圣眼睛瞇成一條縫:“你的命運權重并不高,我要定住你很簡單,你要怎么反抗我呢?”

他忽然壓低聲音:“要不,我們隨便過過招,你認輸下場算了?”

張懷義說道:“這么多老輩看著呢,怎么好意思啊!”

周圣說道:“如果你覺得丟臉,我配合你演習,咱們激斗一番,最后你棋差一著,惜敗怎么樣?”

“別誤會,我并不是想占你便宜,實在是師父給我下了死命令,輸了的話,回去絕對沒好果子吃!”

“但你不一樣,天師沒給你定什么要求吧,你輸贏都無所謂,咱們都是跟張師兄混的,給個面子?”

周圣是一個比王也還懶的懶貨,指望他去擂臺上好勇斗狠,怎么可能?

而且,要打敗張懷義,靠七十二變用處不大,他必須使用亂金柝加龜蠅體。

而這兩個能力施展起來有些費勁,如果能商量著解決,那再好不過。

但他低估了張懷義。

誰是跟師兄混的?搞的他好像是師兄的小跟班一樣,他可是要超越師兄的男人……

而且,剛才周圣的語氣,他很不喜歡,什么意思,搞得好像吃定他了一樣。

張懷義雖然看著跟個靦腆內向的老實人一樣,但其實內心最傲,周圣剛才的那番話,無疑傷了他的自尊心,他必須找回場子,看看是誰不敵。

張懷義渾身金光暴漲,蹭地一聲沖了出去,他知道周圣的厲害,所以并無半點留手,在沖出去的同時,一道掌心雷就已經在掌心醞釀了。

見此情形,周圣心念一動,以自身心臟為中宮,開啟奇局,整個擂臺的空間、時間、生克、吉兇,盡在他掌控之中。

“亂金柝!”

張懷義瞬間凝固,保持著奔跑的姿勢,一動不動,成了擂臺上一個金色雕塑。

剛才,張懷義沖鋒時掀起的塵土,一部分塵土已經飛到了擂臺外,一部分塵土還在擂臺內。

擂臺外的塵土已經落下了,擂臺內的塵土還懸停在空中,好像被定格住了一樣。

不過,如果眼尖,就能發現,那些塵土其實也在緩緩下墜,只不過相較于擂臺外的塵土,下墜速度慢了幾十倍。

這個場景,讓觀戰的眾人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擂臺外和擂臺內,恍若隔世,好像是兩片不同的空間一樣。

“亂金柝,好手段!”張靜清笑道。

左門長看了看周圣,又看了看張懷義,笑道:“都是好手段!”

“這是怎么回事?”桌上也有人不知道亂金柝的底細,疑問道:“為何張小道長怎么不動了?周小道長用了什么招?”

武當門長說道:“這叫亂金柝,是一個傳說中的手段,它可以控制目標的變化速度,讓它從環境中脫離出來。而變化,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時間。”

“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豈不是先天立于不敗之地?武當竟有如此秘術流傳?”有人一臉震驚道。

此話一出,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一下,在這一瞬間,不少人都或多或少的生起了一點小心思。

紅臉老道連忙澄清:“這并不是我武當的秘術,這是龍虎山的之維小友創造出的手段,只不過他教會了我那徒兒罷了。”

“之前不是有人問我,我那幾個弟子本領尚可,為何不上臺嘛?”

“他們之所以沒上場,就是我那徒兒,在沒有得到之維小友的首肯之下,把手段傳給了師弟們,害得師弟們走火入魔,幸虧之維小友就在現在,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張之維心中微動,紅臉老道這話雖然屬實,但話里有歧義,外人聽了,容易讓人誤解是他在這手段里留了禁制,才害得洪音等人陷入內景一樣。

不過,他沒有反駁,這種事,無需解釋。

他的目光注視在師弟張懷義的身上,就在剛才,張懷義的睫毛,好像微微抽動了一下。

原來是小天師的,那不奇怪了……眾人恍然大悟,心里一嘆,把心里剛生出的一點小九九掐滅。

這時,有人問:“既然周小道長已經把張小道長給定住了,為何不直接將他拿下?”

紅臉老道說道:“那么簡單。他們處于不同的‘變化’中。雖然看著近,但實際能接觸的只有變化之間的縫隙。對這縫隙施加任何力,都會原封不動反彈給施加者。”

“那豈不是只能干看著?”

“那也不盡然,也是有辦法的,但要付出一點代價!”

“什么辦法?什么代價?”

“呵呵,繼續看就是!”

擂臺上,周圣走到張懷義的身前,笑道:“嘖嘖嘖,這張師兄的師弟,分量也不重嘛!”

他在張懷義的面前站定,心念一動,周身涌起了大量的熱氣,這是他施展了龜蠅體,自身加速五倍。

隨后,他又對自己施展了亂金柝,把自己身上的時間也放慢到張懷義同樣的地步,如此一來,他們處在同一個變化上,他就能隨意攻擊張懷義了。

他緩緩抬起手掌,對著張懷義的后頸就是一手刀,要把他打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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