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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成圣作祖的雛形,拿人頭做京觀


更新時間:2024年09月07日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久違的大晴天 | 一人之下:我 | 張之維 | 囂張的張 


黃九爺想入堂口,張之維自是不推脫,直接應了下來。

一個完整的堂口,應有十大分堂,當前,他只有三個分堂,醫堂,掃堂和傳堂。

其中醫堂已廢,所剩仙家寥寥無幾。

掃堂是柳坤生的大堂口,里面仙家配置很齊。

傳堂是王藹所掌控,本來很小,這段時間在他的不斷擴張之下,已經有相當一部分人了,張之維之前曾瞥過一眼,里面三教九流都有,就是沒幾個仙家。

至于新加入的黃九爺……張之維想了想,給他安排了一個護堂堂主的位置。

“九爺,我這十大分堂之中,現有七個堂口空缺,你實力強,去什么風水堂不合適,就做那護堂的堂主吧。”

“護堂作為堂口的護法,自然要護住堂口,掃堂是司職戰斗的堂口,不需要護堂的護法。”

“而醫堂羸弱,自保能力差,需要兵馬守護,你和六爺是一胎生的,不如也把堂口移至魔都,相互有個照應。”

黃九爺一聽,沒有半點猶豫,連忙說道:

“教主高瞻遠矚,魔都人口多,可發展的香火信仰也多,我自然是沒有意見!”

張之維點頭道:“到時候我會派人接應,并把你們安排妥當,如此一來,順帶也可避開倭寇接下來的報復,兩全其美!”

黃九爺連連點頭道:“教主實在英明,連路都已經鋪好,我定當不負教主所托。”

柳坤生吐了吐長長的信子,燈籠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黃天九,即便早就從黃六爺那里知道了化形之事,但親眼見到,還是給了它莫大的震撼。

但同時,它也在心里吐槽,黃老九這家伙,以前來往的時候不是硬氣的很嗎?怎么現在跟個馬屁精一樣?!

隨后,張之維把黃九爺的名號寫進堂單,拉他進堂口。

堂口空間內,一只巨大的黃鼠狼出現,先是好奇的打量了盤坐在前方七星臺上的“國師”一眼,旋即低頭看了一樣自己,發現是野獸之身,頓時大驚失色,急的又蹦又跳。

“國師”瞥了一眼黃九爺,眉頭微微一皺,這只大耗子進來之后,也不來拜見一下它這個副教主,在這里跟個傻狍子一樣的瞎蹦噠個什么勁?

要不是才被張之維懲戒了一番,心有戚戚,不敢放肆,它非得過去教訓教訓對方。

而這時,張之維的大臉緩緩從七星臺的上空浮現,大臉收縮成一個身影落下。

“教主,我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黃九爺急得追著尾巴團團轉。

“九爺,堂口是精神空間,進來的形象,自然是靈魂本身的形象。”張之維提醒道。

黃九爺一愣,旋即反應過來,猛的停住身形,人立起身,用抓子拍了拍自己的頭,道:

“教主莫怪,教主莫怪,關心則亂,被喜事沖昏了頭腦啊!”

張之維點頭,又指了指“國師”:“既已入堂口,給你介紹一下副教主。”

“國師”對黃天九不放在眼里,但不敢怠慢張之維,連忙身形一躍,來到黃天九的身前。

黃天九上下打量了一下“國師”,見它披堅執銳,背后五行之炁匯聚成旗,沖天而起,渾身閃電環縈,氣勢非凡,當即過來拜見,態度極好。

“國師”見這新人如此上道,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其表示歡迎。

拜了碼頭,黃九爺便迫不及待的退出了堂口空間,體驗了當人之后,靈魂空間的獸身讓他覺得很別扭。

剛一退出堂口,黃九爺便伸手在自己的臉上身上摸著,沒有摸到毛發,入手光滑細膩感覺讓他非常的新奇。

旋即,他對著張之維一拱手,來到山谷的河邊,透過水面的倒影,捧著臉,不斷瞻仰著自己的面容,心境在劇烈起伏。

不遠處,柳坤生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燈籠大的眼睛里帶著渴望,它張了張嘴:

“教主,我……我……”

張之維扭頭看了它一眼,讀懂了柳坤生的想法,眼角微抽,身體的修改可不是亂改,需要對自身的情況了解的如入掌上觀紋一般,容不得半點差池。

這可是個精細活,一般人完不成,也就是他境界高,能洞察身體的一些細微之處,這才能做到,但也相當耗心神。

柳坤生有黃九爺幾十個大,且一點人形也沒有,這要操作起來的話,困難程度何止高出百倍?要改它,夠嗆!

修行這么多年,柳坤生也不是不通人性,很快就明白了張之維的想法,道:

“教主,你與我定了三年之約,約定沒到,我自不會強求,我只問一句,若我的體型小些,化形起來是不是就容易些?”

張之維點頭,道:“你有辦法讓自己的體型變小一點嗎?”

柳坤生點頭道:“能是能,但需要時間,我們柳仙能通過蛻皮來讓自己的身體變大,也能通過蛻皮,讓自己慢慢變小,接下來,我會返回長白山,通過沉睡來蛻皮,正好也避一避倭寇們的鋒芒!”

“如此甚好。”張之維點頭。

隨后,又交代了些事情,仙家們便各自退去了。

黃六爺去長白山見白三姑去了,想去找白三姑借人。

黃九爺也跟著回長白山了,他要召集兵馬,南下入關,進入魔都。

柳坤生回長白山休眠蛻皮,順帶讓關石花,廖胡子等人減少活動,蟄伏起來。

同時,它還把一些初得靈智的仙家放出去探查情況,做好被倭寇報復的準備。

柳坤生雖然在休眠,但它的神魂卻沒有完全沉睡,可隨時回應出馬弟子的請求。

這也是仙家能長生的一點,除了香火之力的供養以外,它們本體的活動少,基本都是神魂借助弟子的身軀活動,從而減少先天一炁的散發。

也就這段時間跟著張之維搞事,不然這些仙家的本體,一年半載也不會出來一次。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出馬仙的修行體系,有些類似于納森神樹和道門的符箓法脈,這也是張之維最初要涉足此道的原因。

涉足符箓一道后,通過張之維的一系列觀察,他發現符箓一道的授箓弟子死后,滿足一定的條件后,會被通過某些手段接引到法脈,在信仰之力的作用下,某些特殊的弟子,會變成護法神用存。

而符箓里的力量,便是通過畫符的儀軌來敕令他們施展符法。通天箓大概率就是跳過儀軌,直接敕令了他們的力量,相當于作弊了。至于作弊的后果是什么,暫無人知曉。

而納森神樹則是要更霸道一些,它會把死去的神民,乃至王和衛,融為一體,變成樹根或者樹人,實現一種另類永生。

納森島上那些具備異能的神民們,就相當于使用符箓的道士。

而出馬仙一道和上面兩種相似,出馬弟子死后,也會歸于堂口,成為清風和煙魂。

但這需要有一個前提,出馬仙的弟子死的時候,需要仙家去接引。

一般的堂口,每個出馬弟子背后,都是有仙家的,而且堂口的十大分堂里,有個接堂。

這個接堂,就是專門負責接引仙家入堂的,包括死去的出馬弟子,它們會施展一種叫清風令的術法,把這些弟子變成清風或者煙魂。

這也是出馬弟子的出路,生前當奴仆,死后翻身當主人。

當然,這得有一個前提,壽終正寢,體內魂魄齊全,這種被接到堂口,就會變成類似王子仲那樣的存在。

王子仲便是清風令的產物,羅天大醮時,他被王藹的孫子王并用拘靈遣將抓住時,風星潼便是使用了破寶清風令,把他的靈魂給散去了,他就是清風。

若是橫死的出馬弟子,死后魂魄消散不全,這種接引后,就會變成一些沒什么靈智的怨鬼,他們是不具備接引價值的。

當然,也不是沒人接應這種怨魂,神道教就會接引他們,整個招魂社里的英靈全是這種東西。

劇情里,死在透天窟窿中的那些比壑山忍者,也被召喚了出來,變成了沒有靈慧,充滿怨毒的怨魂厲鬼,最后被胡天彪一口一口吃掉了。

出馬弟子由生到死的轉變,便是出馬仙的基本運轉。

但張之維的堂口比較特殊。

其他的堂口,都是弟子打生打死,仙家在后面,死了弟子有仙家接引。

張之維的堂口是仙家在打生打死,仙家死了,可無人接引。

而且,這種橫死的仙家,也沒有接引的價值。

所以,他的堂口里,并沒有清風和煙魂,甚至很長一段時間也不會有。

不過,張之維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弄一個這樣的堂口部門,以備不時之需。

“接堂的分堂主一般都是由悲王擔任,悲王是四梁八柱之一,柳坤生和黃天九的分堂就有悲王,但若是把分堂里的悲王提上來,有些欠妥當。”

思忖片刻,張之維有了主意,“國師”在堂口里掛了個副教主的職位,天天不干事,盡在七星臺上裝逼,給它安排個實權職位。

一念至此,他意識遁入堂口空間,把這個想法說給“國師”聽。

“國師”一聽又要給自己找事做,當即搖頭拒絕。

張之維把手攤開,掌心冒起一團青藍色的火焰,就那么靜靜的看著它。

“再給你一次機會,剛才我說的事,你贊成,還是反對?”

三味真火都抵到臉上了,“國師”哪敢反對,當即點頭如搗蒜,接下了這個清閑的苦差事。

張之維伸手一抓,堂單出現在手中,他之間在空中劃了幾筆,“國師”的名字就出現在了接堂堂主的位置。

隨后,張之維收起堂單,掐滅掌心的火焰,拍了拍“國師”的肩膀,說道:

“身兼副教主和接堂堂主的職位,接下來就叫你接引教主吧。”

“接引教主?”國師眉頭皺起,心里卻在吐槽,什么破名字,像一個下苦力的。

張之維讀取到了“國師”的想法,道:“你可別小看了這接引教主的名號,你可知和尚最喜歡把哪句話掛在嘴邊?”

“國師”下意識說道:“阿彌陀佛?”

“對,阿彌陀佛又叫接引佛主,又叫無量佛主,專門負責接應佛修行者,也就是你現在這個工作,你對堂口而言,就相當于阿彌陀佛對佛教而言,現在你應該明白你在堂口里的份量了吧!”張之維說道。

“國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來位高權重。”

“那必須是位高權重啊,”張之維說道:“現在咱們堂口還小,你還看不出什么,等以后到了一定規模,你就知道厲害了,所以,遠光放長遠一點。”

張之維拍了拍“國師”的猴頭:“好好干,都少不了你的好處。”

“國師”被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作為心魔,他可不傻,當然知道張之維這是在給他畫大餅。

但即便是餅,它也覺得頗為受用,平時他一直在七星臺上打坐,自然對堂口的變化了若指掌。

現在已經有佛道兩家法脈的雛形了,假以時日,繼續完善,未必不能成圣做祖。

若張之維成為了類似釋迦牟尼,祖天師張道陵這樣的存在,它自然也水漲船高,當然也有可能會被斬掉……

“國師”目光閃爍起來。

張之維卻沒再關注它,心念一動,從堂口空間出來。

此刻,白仙谷中只剩下張之維一人,他靜靜的看著谷里的墓碑,以及墓碑前血淋淋的人頭。

沒過多久,兩道身影飄然而至,正是張異師叔和蘭姑。

“一切都交代妥當了嗎?”張異問。

張之維點頭,隨后看向蘭姑:“還請前輩出手,讓它們不被打擾。”

蘭姑點了點頭,當即開始施展水法,一陣濃郁的水霧從山谷里的小溪中冒出。

這些水霧在空中聚集到一定程度后,忽然翻滾起來,像是泄了閘的洪水,傾瀉而來,淹沒了沿途白仙谷里的墳墓。

沒多久,濃霧散去,山谷里已不見了墳墓,只剩下了密密麻麻的人頭。

“蘭姑前輩,這些人頭怎么不一并送下去?”張之維問。

這是張之維和蘭姑約定好的事,要不了多久,倭寇肯定會查到這里來,到時候這些墳墓肯定保不住,所以張之維干脆請蘭姑使用水法,把它們全部沉入地底。

蘭姑笑道:“祭品祭一次就夠了,這些人頭弄下去也是白弄,不如我拿他們人頭疊一個京觀。”

“再把他們人頭里的怨煞抽出來,練一個五猖,潛伏在京觀里,給找上門的倭寇來個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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