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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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說:
“好吧,這幾天你在神皇宮好好走走玩玩——千山湖確實很好。”
畢成一聽急忙告辭,左輔相代替神皇給畢成送了一把地級寶劍。
畢成回去后送了畢進軍。
這次出行,畢進軍和畢重生都沒來。
剛要離開,忽聽鎮宇神皇返身問:
“畢成,我看你這十個兒子個個相貌不凡,不知武功如何?”
畢成急忙施禮站住:
“神皇莫非想讓他們展示?但有吩咐,莫不遵從。”
神皇對畢成這句話很滿意,說:
“那就讓他們和我的護衛交交手,互相學習學習。”
畢成施禮:
“謹遵圣命——畢當,你上前交流。”
大殿里很寬敞,容得下千軍萬馬,畢當和一個十七脈的神皇護衛戰到了一起。
畢當展示的是十六脈,神皇開始對十六脈對著十七脈毫無興趣,可看著看著就紅了臉,自己的護衛不到百息就敗了。
之所以還在掙扎,是因為畢當一直沒下殺手。
“混賬,還不退下!”
鎮宇神皇斥退這個護衛,揮手讓第三護衛上前。
畢成讓畢當退下,畢春上場。
畢春性格比之畢當豪放多了,上場就是白帝劍奪命三式,鎮宇神皇排位第三的十八脈護衛丟了寶劍披頭散發地倒在地上。
鎮宇神皇滿臉寒霜,望一眼第一護衛海大富,海大富立即上前。
畢成指指畢乃,叮囑他說:
“不可讓對方太難堪。”
鎮宇神皇一聽,這什么話?把我的護衛當病貓了?沒開打就這么說。
海大富更是憤怒,出手就是殺手锏:
“神通——千雷轟頂!”
畢乃不慌不忙打出禁錮神通,無數巨雷停滯不前,畢乃大口一張把數千顆巨雷吞進腹里,對著發呆的海大富隨意拍出一掌。
海大富一聲驚叫,騰云駕霧飛向了大殿外。
真可笑,向畢氏家族的人用雷?他們可是雷祖宗!
畢成斥責畢乃:
“混賬,出手這么重!”
畢乃大聲說:
“我……我只用了三成法力,誰知道這家伙這么弱?”
鎮宇神皇聽了就要發火,左輔相急忙說:
“畢成奉旨和神皇護衛交流,顯露了真正的實力,很好,很好!”
之前來這里時畢成就有交待,讓孩子們說實話做實事,不要怕什么,所以畢乃有這樣的說法,而且毫不避諱。
這次出行神皇宮,畢成主要想展示“真情實意”。只要讓神皇宮看到自己一眾實在沒假就達到了目的。
畢成再次斥責畢乃:
“你沒聽清,他是第一護衛,怎么讓他這么沒體面?這不是不給神皇臉面嗎?”
鎮宇神皇一聽,媽媽的這不是兒子打臉后老子又補一巴掌嗎?“嚯”地站起來就要發火,左輔相急忙阻在前面:
“哈哈,畢特使真性情真性情!”
左輔相第一次稱呼畢成為特使,言外之意是不能動畢成,畢成代表著白帝宮。
何況,大殿比武是鎮宇神皇自己提出來的。
但神皇下不了臺,于是一揮手后面出現一個光頭老者。
畢成一看這人是一個二十三脈,顯然是鎮宇神皇隱匿在暗中的密衛,鎮宇神皇最強大的底牌。
畢成搖搖頭,這鎮宇神皇也太要強了,不贏一場不死不休啊!
左輔相一看傻眼了,這是要出底牌啊我的天!
畢成施禮上前:
“神皇,到此為止吧,難道說您和我們比試的目的就是要我們輸?您輸不起?”
這句話驚天動地,鎮宇神皇被驚呆了。
普天之下,居然有人當著我的面這么說?
鎮宇神皇此時很后悔自己做事沖動,導致出現了難以挽回的局面,前不了后也難,怎么下臺?于是呵呵一笑,說:
“不管輸贏,你們比一場。”
畢成說:
“那好,十招為限,好不好?”
神皇冷笑一聲,暗影出手,對付你用得了十招嗎?三招足矣。于是說:
“如你所愿,十招為限。”
畢成揮手讓十子遠避,自己施禮上前。
“忽——”
暗影原地不動,一只胳膊瞬間千丈打向畢成,畢成陀螺般一個旋轉躲開,揮劍劈在暗影巨臂上。
巨臂消失,暗影再出巨臂打向畢成,一只巨臂在臨近畢成時一分為三分上中下三處打在畢成身上。
驚天動地一聲響,畢成消失不見,眾人四處尋找,發現他站在暗影身后。
暗影后腦生出三只巨臂對著畢成搗出,畢成身影化為一絲云煙消失,眾人抬頭一看,畢成站在暗影上空三四丈處微笑。
暗影暴怒,身影一化為三,分左、中、右三處上擊畢成,畢成大喊一聲:
“神通——千雷轟頂!”
千雷下擊,畢成一擊即走,三道分身各自出現在暗影三個身影背后,對著三道身影又是三道千雷轟頂。
大殿里一聲巨響,天搖地動,十幾處巨柱折斷,桌案破碎,屋頂出現一個巨洞,護衛倒地一片,鎮宇神皇急忙施展法力在自己前面化出一道屏障阻住千雷爆炸力。
畢成已經退到了大殿外,只聽鎮宇神皇高聲怒吼:
“大膽畢成,你這是要暗殺本皇?”
畢成怒吼:
“鎮宇神皇,之前你的護衛對我兒子使用這個神通,你為什么一言不發?我們的命不是命嗎?”
鎮宇神皇就要出手,旁邊閃出右輔相夏杰阻住鎮宇神皇:
“神皇莫要發怒,這僅僅是互相切磋。我們的人先使用了千雷轟頂,怪不得畢特使。”
左輔相也阻在鎮宇神皇面前:
“神皇,比試失敗不要緊,但不可失信失義。”
左輔相右輔相都是二十三脈,兩人出手阻撓,鎮宇神皇愣在原地沒有再動。
畢成仍然喋喋不休:
“二十三脈戰十九脈,同時二十四脈想加入,這還是神皇宮嗎?畢成代表白帝宮出使,不怕你們把我斬殺,但你們能夠把大殿上所有人都殺了嗎?留下一個把這事傳出去,我看你們以后怎么面對神界!”
鎮宇神皇沒想到自己退讓了,畢成還在那里狺狺亂吠,氣得又要發作,就聽虛空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