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睜開雙眼,我被銬在審訊室第七百零六章 方向確定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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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六章 方向確定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30日  作者:勤奮的關關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奮的關關 | 神探:睜開雙眼 | 我被銬在審訊室 


案件調查進入平緩期,表面一切風平浪靜。

陳益與何時新離開市局走在帝城的街道上,繁華的帝城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在祥和的背后隱藏著多少罪惡,又有誰能真正看得清。

隨意走進路邊一家藥店,陳益沒有理會店員的詢問,緩步走在貨架前慢慢尋找,最終入手了兩盒藥品。

一盒叫樂康,主治青少年兒童神經性癲癇。

一盒叫童舒,主治青少年兒童呼吸道疾病。

這兩種藥物是海晨最出名的藥物,銷量極好。

海晨醫藥在藥物研究上是有側重點的,主攻青少年兒童特效藥,誰家孩子生了病幾乎都會想到海晨,這是海晨醫藥多年發展而來的口碑。

能在市場占據很大的份額,說明海晨醫藥的產品療效還是很不錯的,這一點肯定不會有問題,否則早就出事了。

在藥物安全上,國家絕不可能允許你渾水摸魚。

但是,藥品沒有問題,投入市場之前呢?

一種藥品在投入市場前需要經歷復雜的試驗和審核過程,這就很值得思考了。

一邊是慈光福利院,一邊是海晨醫藥,把兩者聯系起來能衍生哪些違法犯罪行為,很容易猜想,陳益當然不可能忽略。

付錢離開藥店,陳益站在門口眺望東方,那里是海晨醫藥總部大樓的位置。

身旁,何時新看著陳益手中的藥品,詢問:“難道真的和藥物有關?”

他也有這種猜測。

陳益敲了敲盒子,說道:“這種可能性不能視而不見啊,藥品在臨床試驗階段是否牽扯了慈光福利院呢?

很多藥品缺少兒童用藥指導,原因就是缺乏足夠的臨床試驗數據,而且兒童藥物的不良反應發生率比成人高很多。”

何時新明白陳益想表達什么,皺眉開口:“海晨醫藥早年在用福利院孩子試藥?”

這種行為可就相當惡劣了,簡直不把人當人,毫無憐憫之心。

陳益:“不排除這種可能,否則于思雅不惜代價的往上爬是為了什么?某些核心的機密,只有到了高層才可能接觸到。”

何時新:“可是這也太機密了,就算到了高層,于思雅也很難有收獲。”

陳益:“直接收獲當然很難,她可以用自己的方式。”

何時新看了一眼陳益手里的藥品,開口道:“如果和藥物試驗有關,那這個案子就有點嚴重了啊。”

陳益:“查查看吧,我約了市局的董芹,一個小時后在會議室見面,讓她幫幫忙先從側面了解情況。”

董芹,帝城市局經偵總隊的隊長。

已經懷疑海晨醫藥存在問題,那么調查公司的經濟狀況理所當然,大部分涉嫌違法犯罪的公司都離不開一個錢字。

不過,試藥的事情暫時不能和董芹說。

藥物的臨床試驗環節很多,每個步驟都會留下痕跡,比如倫理委員會的批準、知情同意書、體檢報告、醫療記錄等,其中還包括財務。

這個過程是需要花錢的,如果沒有正規的記錄或者記錄異常,那么試驗的非法性便大有可能。

一個小時后。

市局。

會議室。

陳益見到了經偵的董芹,穿著警服,年齡和秦河差不多,區別是董芹是一名女性。

女隊長,比較少見了。

經偵隊伍里的女性比例還是比較高的,最高能達到百分之七八十,比例高了,那么女性當隊長的可能性就大。

現如今男女平等,只要你有能力,你就能做這個位子。

為什么經偵中女性比例高?原因很多。

比如工作性質和溝通協調能力。

經偵案件涉及大量財務數據、電子證據、合同賬目等復雜信息的分析,需要耐心、細致、嚴謹的工作態度,大眾刻板印象女性更為細心。

而在與企業、銀行、稅務等部門溝通協作的時候,女性溝通起來更為容易。

再比如教育背景。

報考法學、會計學、金融學這些專業的學生,女性占比普遍比較高。

還有,警隊也在有意增加女性崗,經偵更多依賴室內研判和數據分析,體力要求較不高,在安全上也低于暴力犯罪的偵查,比較適合。

等等。

多個原因加起來,時間長了,經偵隊伍里的女性就開始多了起來。

“海晨醫藥?這家公司可不簡單,陳巡具體想查什么?”董芹是個比較嚴肅的人,臉上表情不多,罕見笑容。

陳益:“十年前的財務,看看有無異常資金流動,包括個人資金。”

董芹問:“有具體的人嗎?”

陳益:“袁蒼松,林瑞,還有……徐成一吧。”

徐成一是海晨醫藥的董事長,他也許沒有牽扯到案件之中,也許所有事情都是下面的人干的,但作為董事長,必須要查。

聽到徐成一三個字,董芹目光微凝:“海晨醫藥的董事長?”

身為帝城經偵的總隊長,全帝城大型企業的頂層人物她基本都能對號入座。

陳益輕笑:“董隊和他有交集?”

董芹搖頭:“那倒沒有,十年前的話……有點困難,我得和下面的人商量一下該如何著手,陳巡著急拿到結果嗎?”

陳益:“比較著急。”

董芹:“那我馬上投入調查。”

陳益提醒:“詳細,重點是要詳細,哪怕是一分錢的異常資金也不能放過,董隊長明白?”

董芹點頭:“陳巡放心,嚴謹是我工作的基本準則,只要存在,絕不會出現疏忽。”

陳益:“那就好,麻煩董隊長了。”

董芹站起身:“陳巡言重,經偵總隊會全力配合專案組的工作。”

她當然知道專案組在查最近發生在帝城的連環命案,但具體查到了什么并不清楚,就算好奇也不會主動去打聽,因為很容易讓人誤會。

待董芹離開,何時新評價道:“很有氣場的一位女警察啊,折在她手里的犯罪分子估計不在少數。”

刑偵面對的大多是窮兇極惡的歹徒,但社會地位和背景不一定高,而經偵恰好反過來。

能讓經偵單獨介入的案子,嫌疑人一般不是普通人。

陳益嗯了一聲:“印象還不錯,希望能查到我想要的結果。”

當晚。

慈光福利院。

一輛中型皮卡行駛而來,在周邊街道轉悠了好幾圈,確定安全無人后方才停在了慈光福利院的門口。

兩人下車,開始從車斗里往下搬東西。

秦飛老早就注意到了這輛皮卡,此刻電話已經打到了陳益那里。

“幾個人?”陳益問。

秦飛:“兩個。”

陳益:“跟進去看看他們想干什么,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要毀了福利院,抓現行直接摁了。”

秦飛:“收到。”

掛掉電話,秦飛指揮隊伍慢慢靠近福利院。

此時福利院內,兩名男子將汽油桶搬到了主樓,隱約間能聽到彼此傳來的小聲吐槽。

“荒廢的地方,為啥要燒掉啊?”

“你管那么多干嗎?十萬啊,點個火就賺十萬,上哪碰這種好事。”

“要是被抓了怎么辦?”

“鬼影都不見一個誰知道是我們干的?再說這破地方誰在乎啊,別廢話了趕緊的,干完活走人。”

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很快,空氣中已經能聞到濃郁的汽油味道。

兩桶不夠車里還有,當他們返回還想繼續搬的時候,刺目的燈光瞬間照在了他們臉上。

下意識閉上眼睛,兩人抬手遮擋光源,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人就已經被撂倒。

“臥槽誰啊!!”

高個男罵了一句,他還以為是保安之類的人,卻忘記了福利院早已關閉荒廢。

睜開眼睛恢復視線,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證件。

警察!

高個男臉色變了,不敢再說話。

秦飛收起證件蹲下看著他:“兄弟,大晚上干啥呢?”

高個男語塞,憋了半天說道:“沒事沒事……瞎溜達。”

“瞎溜達啊……”秦飛笑了,“拎著汽油桶瞎溜達,你倆來還挺有創意,行,咱們去局里慢慢聊,帶走。”

“起來!”

“別亂動!”

市局警員押著兩人離開,秦飛再次給陳益打電話匯報情況。

慈光福利院還得盯著,防止對方派了好幾撥人殺回馬槍。

進了市局后,專案組立即對兩人展開審問工作,過程沒啥難度,對方心理素質不行很快就招了。

每人收了十萬,放火燒掉福利院。

至于為什么要燒,他們并不清楚,純粹拿錢辦事。

給錢的人身份鎖定,專案組馬上出警前往抓捕。

“是海晨醫藥的人嗎?燒了福利院,不就等于告訴我們福利院有問題嗎?”何時新不理解,這一步走的好像有點草率了。

陳益道:“確實有點莽撞,不過莽撞的背后有著必要的理由,說明福利院應該還留有線索,或者他們認為留有線索,需要毀掉。”

何時新:“為什么當年不燒呢?”

陳益:“后知后覺吧,每個人總會有疏忽的時候,等等再說,看看是誰干的,也不一定是海晨醫藥。”

此刻何時新遲疑:“我們的調查重點是不是發生了偏移?這起連環命案……”

陳益沉默片刻,說道:“調查重點不是我們定的,懂我的話嗎?”

何時新點頭:“懂。”

陳益:“去把程漢君和蘇盈叫來,有件事要交代一下。”

火燒福利院,代表嫌疑人直接告訴專案組福利院有問題,當得知有人對慈光福利院動手的這一刻,全面勘察工作就不能等了,尤其是那個上鎖的房間。

之前沒有往藥物試驗這個方向考慮,現在這種可能性已經越來越大,就差明確的線索。

等兩人到來,陳益吩咐對方在天亮后帶著市局刑警前往福利院進行勘察,重點針對上鎖的房間。

看得見的東西要查,看不見的東西也要查,市局實驗室高速運轉精準檢測,用最短的時間上報結果。

“是!”

兩人領命。

一個痕檢一個法醫,這是他們的強項。

教唆放火的人抓到了,很陌生,收了五十萬,不過審訊結束后陳益終于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林瑞。

海晨醫藥的行政總監。

林瑞給了五十萬,收五十萬的人拿出了二十萬。

將近一半,還算比較大方。

當林瑞的名字出來,代表專案組可以確定海晨醫藥存在重大問題,已經不僅僅是懷疑推測了。

那么,是誰給林瑞下的命令呢?

袁蒼松嗎?

對于林瑞這個人,陳益親自審訊問出了這個問題,但對方和前兩撥人不同,嘴比較硬,心理素質也更加穩定,短時間內很難攻破。

“我就是看那個地方不順眼而已,我認了,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被抓了,林瑞非常淡定,說出的話一聽就是謊言,背后絕對有人。

教唆放火和放火者同罪,若沒有造成嚴重后果或者未遂,頂多三年,有背后的人在外面操作,找個好律師說不定能爭取緩刑。

這是一方面原因。

另一個原因,既然林瑞也有可能參與了福利院的事情,那么一旦說實話可就不是三年了,孰輕孰重林瑞心里肯定拎得清。

想要拿到口供,幾乎是不可能的,這已經不是能不能攻破心理防線的問題,誰也不可能冒風險去承擔更重的罪名。

“火燒福利院銷毀痕跡,現在是不是太晚了?這十年干嗎去了?”陳益近距離盯著林瑞開口,“參與藥物臨床試驗的人中有你嗎?”

拿不到口供,詐一詐還是可以的,明確調查方向。

聽到藥物臨床試驗幾個字,林瑞臉上的驚愕一閃即逝,隨即疑惑道:“什么東西?我就是個搞行政的,你說的我不懂。”

陳益要的就是這轉瞬即逝的表情,不再多問,轉身離開。

案情基本清晰。

正常來講,已經可以羈押于思雅防止意外,用學籍造假的理由即可。

“等等吧,這次只能做一個卑鄙的人,用非常規手段。”

陳益當然不會忘記殺害張宏賓三人的兇手。

應該來自福利院,并且和于思雅關系極好。

想要在短時間內鎖定這個人的身份甚至準確位置,通過于思雅是最好的辦法,一旦于思雅進了市局失去自由,嫌疑人就不可控了。

也就是說,用于思雅釣出兇手。

有騰大斌在,安全上不必擔心。

陳益并不想這么做。

但沒辦法,他必須這么做,此人的危險性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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