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睜開雙眼,我被銬在審訊室第六百七十三章 帶走陳學淵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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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三章 帶走陳學淵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30日  作者:勤奮的關關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奮的關關 | 神探:睜開雙眼 | 我被銬在審訊室 


心理學講,情緒和身體反應之間存在密切關聯,當人在感受到壓力、恐懼、憤怒或焦慮等情緒波動時,身體會自動進入一種應激狀態。

這種應激狀態是保護機制,除非受過相當專業的訓練否則很難控制,比如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出汗以及手部顫抖等癥狀。

剛才陳學淵在聽到“柏拉圖組織”五個字的時候,拿筆的手出現了瞬時的明顯失控,說明身體自動開啟了應激狀態。

柏拉圖組織對他的情緒造成了影響。

也就是說,他聽過或了解柏拉圖組織,并對這五個字極為敏感。

秦河也是非常有經驗的刑警,發現了這一點,輕輕揮手后幾名警員緩緩上前,封堵住了陳學淵所有能離開的路,包括預防嫌疑人沖到窗前直接跳樓,將他的活動范圍限制在了狹窄的講臺內。

陳學淵仿佛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沉默了三秒鐘后,重新拿起掉落的筆放進包里,似乎剛才什么都沒發生過。

“沒印象。”同時,他回答了陳益的問題。

“沒印象?真是這樣嗎?看陳教授……可不像連筆都拿不穩的年紀。”陳益輕笑,當即發難暗示。

陳學淵淡定道:“快六十歲的人了,每天還要照顧生病的妻子和女兒心力交瘁,狀態早已不復當年,還能站在講臺上已經很不容易了。”

“呵呵。”陳益盯著陳學淵,“不如陳教授站在哲學的角度好好想一想,如何才能說服我不去懷疑你。”

當筆落的那一刻,陳學淵已然成為本案重大嫌疑人之一,這可不是隨便兩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

今天,對方注定要被帶走。

陳益有預感,此人將是專案組成立以來所掌握的最重要的嫌疑人,只要能撬開他的嘴,案件調查會迎來重大突破。

陳學淵奇怪:“懷疑我什么?你們通過福爾迪找上了我,如果福爾迪參與了違法亂紀的事,那又與我有何關系呢?”

陳益:“咱們必須揣著明白裝糊涂嗎?剛才陳教授提到妻女生病需要照顧,如果你在市局待上一段時間,她們又該怎么辦呢?誰來為她們提供藥物?”

陳學淵皺眉,原本慈祥的眼神涌上些許不善。

陳益繼續道:“我不是威脅陳教授,秉承人性化執法的理念,如果您愿意說實話,警方會保證您的家人受到妥善照料,絕不會出任何問題。”

妻女是陳學淵的軟肋,既然掌握了這一點,陳益就必須抓住。

為了查案,有些時候該冷漠還是要冷漠。

誰料,陳學淵的眉宇很快舒展,平靜道:“不必了,市局若想抓人的話隨時可以,但我有權利尋求律師的協助。

還有,學校的課程很重要,我離開了會影響教學進度,校長那邊也得知會一聲。”

陳益:“陳教授不用拿校長施壓,你既然知道柏拉圖組織,既然是福爾迪的頻繁聯系人,就應該清楚柏拉圖在國內做了什么事。

一個校長,攔得住嗎?

就算能攔得住,需要付出多大代價?他會為了老師和警部翻臉,和國安翻臉嗎?”

陳學淵不說話繼續收拾講臺,此時已經收拾好了,他把所有個人物品裝進了包里,講臺臺面頓時變得干凈整潔。

警部兩個字,沒有讓他吃驚。

國安兩個字,也沒有引起他的好奇。

仿佛沒聽到。

他應該是放棄了,不再去嘗試洗脫自身嫌疑,因為根本洗不掉。

既然洗不掉,又何必多費唇舌,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見短時間內不可能問出東西,陳益無奈,擺手道:“先帶走吧,尊重他的個人權利想找律師就找。”

兩名警員上前。

陳學淵也沒打算反抗,默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秦隊,你親自把他帶回市局,我給趙處打個電話,待會去見見校長。”陳益開口。

關于南國國籍的教師和學生,就算當前不至于馬上控制起來,也要讓他們處在警方的視線之下。

不算小動作了,需要告訴校長一聲以示尊重。

與何世榮一個級別的人物,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好,那我還回來嗎?”秦河道。

陳益:“等我電話吧。”

秦河:“行。”

陳學淵被帶離了教室。

走在校園里,他沒有上手銬一切都很自然,來來往往的學生誰也不會想到,這位德高望重的哲學系資深教授,有朝一日會被警察帶走。

陳學淵倒是半點不慌,路上遇到熟悉的學生打招呼,還會微笑點頭示意。

另一邊,陳益撥通了趙處長的電話,對方表示先上報,然后再來帝城大學和專案組碰面。

涉及到帝城大學,趙處長的級別顯然有點不夠用了,上下差了三級。

陳益猜測來的可能是八局的局長。

“走,既然來了那就逛逛。”陳益帶著剩下的人在校園里游蕩起來。

當然,并不是漫無目的的逛,在隨便攔了幾個學生詢問后,踏足了國際關系學院和對外華語教育學院等院系范圍,這些學院外國的師生是最多的。

路上,幾乎走兩步就能看到。

“這個陳學淵是黑玫的人嗎?如果是,在黑玫里扮演什么角色呢?”耿建清拋出了這個問題。

目前來看不好猜,只是和福爾迪聯系頻繁而已,同時對柏拉圖組織五個字反應過激,只能說明他知道柏拉圖組織。

陳益道:“剛才何時新給我打電話了,經過調查陳學淵沒有撒謊,他的妻子和女兒確實患有罕見的遺傳病,能治但治不好,常年需要依靠藥物控制病情。

但是,藥物很貴啊,一個月六位數,一個大學教授若沒有外快的話,根本無法承擔。”

耿建清:“為了錢加入黑玫?但是黑玫要一個哲學系教授干什么?無論金礦、海砂亦或者洗黃金洗錢,似乎都用不到一個哲學教授。

難道當吉祥物?”

陳益停頓少許,說道:“也許是建立者呢?”

耿建清訝然:“建立者?不會吧?”

陳益說出自己的看法:“柏拉圖是哲學唯心主義的始祖,而陳學淵又是哲學系教授,他的妻女身患重疾全家經歷人間疾苦,各方面都符合建立組織的初衷和條件。”

耿建清:“你的意思是,陳學淵建立柏拉圖一是為了錢,二是為了宣揚唯心主義?”

陳益點頭:“有可能。”

耿建清:“十三名受害者怎么說?”

陳益想了想,道:“先猜一個,對心不誠者抹殺,最后的邢子恒是因為在水山發現了盜礦。”

耿建清:“洪瀚陽呢?”

陳益:“隸屬黑玫,地位不詳。”

耿建清:“還有境外勢力,陳學淵似乎沒理由和境外勢力扯上關系吧?就算有福爾迪的牽線也不太可能。

若建立黑玫的就是陳學淵,他應該早就不缺錢了。”

陳益:“我剛才只說建立組織的初衷,隨著組織的不斷發展,其內肯定不會是鐵板一塊了,可能某些高層和陳學淵發生分歧導致決裂,黑玫由此變了性質。

基于這種可能性,我們可以認為前十二名受害者的死不是陳學淵干的,是黑玫中的其他人。”

耿建清思索這番話,最終點頭:“有道理,我們需要撬開陳學淵的嘴。”

陳益:“不好辦啊,我得好好想想。”

常規審訊估計起不了什么作用,快六十歲的人了身體也吃不消,要是在市局出了意外那可麻煩大了。

之前在教室的時候,陳學淵對妻女狀況的反應……似乎不太對。

人進了市局,什么時候能出來無法預料,他就不擔心妻女無人照顧嗎?

肯定有問題。

不擔心,說明沒必要擔心。

沒必要擔心,說明妻女本就有人照顧?

他提前交代了朋友嗎?

需要落實一下。

如果真有朋友代為照顧,那么這位朋友可能也牽扯黑玫,只不過概率比較小。

人都進去了,陳學淵應該不可能讓組織里的人去幫忙照顧妻女,風險太大了。

帝城大學的教授,活了大半輩子了,正常的人際關系還是有的,哪怕找親戚也行。

只要錢到位,愿意幫忙的親朋好友還是很多的。

幾人在校園里逛了將近一個小時,偶爾隨機找個學生詢問外國師生的日常,沒有發現異常情況。

八局卡著九點整到了。

說的準確點,來的并非是八局的人,陳益本以為會是八局局長,沒想到竟然是鄭宏圖。

鄭宏圖,國安副職,和帝城大學的校長、何世榮同屬一個級別。

此級別的人,華夏大概有四千,包括享受同級待遇無實權的在內。

已經算高級干部了。

“鄭部,您怎么親自來了。”陳益主動伸手和對方握在一起。

鄭宏圖今天穿著比較休閑,笑著說道:“我和張校長是老朋友了,既然案件牽扯到帝城大學,其他人來了也不好說話,我親自和他聊聊。”

身后,趙處長也在其中,還包括八局局長。

顯然,在趙處長上報領導后,領導也往上繼續報了,最終牽動了鄭宏圖。

陳益說了一番感謝的話并道歉,態度擺得很低。

帝城就這樣,你根本不知道下一個遇到的會是什么人,以他現在的地位根本不夠看。

“無妨,合作辦案應該的。”鄭宏圖話很少,暫時不問正事,直接就準備去校長辦公室,“走吧,已經打過電話了,他在等著。”

陳益:“好。”

他帶領專案組的人跟上隊伍,一路上非常安靜。

辦公樓。

校長辦公室。

張明德已經泡好了茶,在鄭宏圖到來后邀請眾人落座。

能讓他親自倒茶的人有限,臺面上只有三杯。

自己一杯,鄭宏圖一杯,陳益是專案組組長需要給警部面子,也獲得了一杯。

其他人看著就行,連耿建清都保持了沉默。

鄭宏圖和張明德先是寒暄,許久之后前者提到了案子,兩人這才轉移目光看向陳益。

“確定沒搞錯是吧?陳學淵在我們學校地位頗高,他如果涉嫌刑事案件,影響可不小。”張明德看著陳益,神色如常,似乎不論陳學淵犯罪了還是沒犯罪,都無法讓他的情緒有所波動。

能做到校長的位子,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陳益點頭:“確定,他問題不小。”

眼下沒有證據,但他知道該怎么回答。

有些事情,并非有了證據才能下定論,在兩位副部面前不必整那些虛的,有啥說啥,廢話太多只會引起對方反感。

見陳益毫不猶豫的給出肯定回答,張明德沉默片刻,開口:“既如此,那專案組隨意吧,我會盡量配合的。

除了陳學淵,此案還牽扯到學校里的其他人嗎?”

陳益道:“南國國籍,只要南國人都要排查,希望張校長能允許警方覆蓋式監控,且隨時可以帶人。”

此言一出,鄭宏圖眼皮稍微抖了抖,眼神也變得深邃起來。

不是因為陳益的話,而是在針對境外勢力。

這么多年,他們可從來都沒有老實過,這次抓到了尾巴,必須來一次狠的讓他們知道疼。

張明德看了一眼鄭宏圖,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點頭道:“可以,專案組隨意,我絕對不插手也不會有任何不滿,只希望……

如果未來查到了結果,能及時告訴我。”

陳益答應:“當然可以,到時候我給張校長打電話如何?”

張明德考慮片刻后,拿出名片遞給陳益。

當前案件的具體細節他并不清楚,也不去問,既然鄭宏圖親自上門了,說明問題還是比較嚴重的,有必要及時知曉案情進展。

學校內出了問題,再怎么說也算他這個校長管理不當,多少有些麻煩。

交換了聯系方式雙方就算認識了,眼前這位年輕人他有所耳聞,前途不可限量,值得結交。

若運氣好別亂來,說不定能坐到何世榮的位置。

雙方的談話很簡單,潛在的問題順利解決,陳益見鄭宏圖沒有離開的意思,便招呼專案組的人先行撤退。

人家兩人是朋友,見了面自然不可能只談正事,總要說點關起門來的話。

那就不是陳益該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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