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睜開雙眼,我被銬在審訊室第五百六十九章 偶遇左丘安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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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 偶遇左丘安晴


更新時間:2024年11月25日  作者:勤奮的關關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奮的關關 | 神探:睜開雙眼 | 我被銬在審訊室 

作者:勤奮的關關

字數:2705

卓云調取全陽城失蹤報案并整理完畢,五年的時間里,未找到的失蹤人員上萬人,根據年輕女性的篩選標準,還剩百余人。

再根據身高一七零(加軟組織)的篩選標準,還剩十二人。

這十二人里有離家出走的,有和男朋友私奔的,有外出打工失聯的……原因很多,需要一個一個去落實。

警方只掌握了一具白骨,除了性別身高其他什么線索都沒有,只能用最簡單直接的方法:DNA親子鑒定。

在此期間,要再三確認失蹤人員是不是家屬的親生孩子或親生父母,排除領養的可能。

何時新還在查監控。

其他人,全部加入了走訪行列,走訪對象是白骨出現當天在湖心島上的每個人,從他們的親朋好友中找尋線索。

案件調查初期是最忙的,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大概的死亡時間出來了。

五年。

具體到月,五年零兩個月。

放射性同位素檢測法,是一種準確率很高的判斷白骨化尸體死亡時間的方法,誤差不會超過一個月。

方書瑜去省廳用的正是這種方法。

所謂的放射性同位素,說具體點就是金屬陽離子。

骨骼中的金屬陽離子不受化學因素和外界環境因素的影響,因此可以用來推斷白骨化尸體的死亡時間。

支隊長辦公室,陳益翻看方書瑜送來的尸檢報告,上面除了重點寫出死者死亡時間外,還進一步確定了死者的年齡范圍。

25到27歲。

從恥骨聯合面、骨齡等多方面因素考量,可以將年齡定格在二十五歲,當然這只是法醫的推斷,誤差不會很大。

一位二十五歲的年輕女性,在五年前被人用重物擊打后腦勺而死。

這便是法醫當前結論。

鑒于尸骨過于干凈,其他什么都不知道,給刑警偵查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如果尸骨沒有被清理的話,至少能檢測尸骨上的物質,從而判斷在來到湖心島之前,它曾經存放何處。

“我會繼續檢查的,有些東西清洗不掉。”方書瑜說道。

陳益點頭。

物質會融入骨骼,尸檢當然不能停止。

此案的調查,也才剛剛開始。

敲門聲響起,卓云到了。

“陳隊,方法醫。”

方書瑜沒走,想聽聽卓云那邊的調查結果。

“陳隊,都查過了,沒有找到符合條件的失蹤人員。”卓云開口,“還有,全國福利院和上傳DNA數據的失蹤人口親屬也沒有記錄。”

現如今,失蹤人口的親屬會被要求上傳DNA,有利于尋找失蹤人。

但這不是絕對的。

陳益并不失望,查案本就是試錯的過程,他說道:“死者也不一定是陽城人,全國范圍內每年數萬年輕女性失蹤,大海撈針啊。

繼續查吧,范圍向周邊城市擴大,直至擴大到全省。

如果全省也找不到的話……再說吧,先查。”

卓云領命離開。

當房門關閉,方書瑜看向陳益:“要是親屬沒有報案那才糟糕,看當下的情況,很有可能沒報案啊。”

陳益:“那就比較麻煩了,需要從其他方向著手。”

從刑偵角度看,一具白骨若無人報告失蹤,國家數據庫匹配不上,白骨本身也不存在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體內醫療器械比如鋼釘),那么想確定白骨身份,幾乎是不太可能。

全國那么大,總不可能挨家挨戶的去問,這輩子都問不完。

“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先走了。”方書瑜擺手離開。

她只負責白骨本身,其他的就需要陳益去頭疼了。

有辦法?

陳益無奈搖頭,他又不是神仙。

話說,如果真的沒有親屬報案,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但分析原因無法給確定白骨身份帶來幫助。

比如,父母根本不在乎。

這就很難搞。

青世的案子就是這種情況,受害者之一死了好幾年,親生母親竟然不聞不問毫不知情,可見類似現象不在少數。

伴侶呢?

男朋友老公也不報警嗎?

或者,沒男朋友沒老公。

或者,殺死她的就是男朋友老公。

想這些沒意義。

陳益叫來了林辰,讓他去法醫室參與尸檢工作,有什么不懂的就問,目標是顱骨畫像還原,盡可能的去提高準確率。

為了確定白骨身份,他不會放棄任何方式方法。

缺乏軟組織,其實復原準確率不會太高,看林辰能力了。

不過相似度肯定是有的,可以多畫幾幅畫像,讓熟悉的人去辨別。

他依然認為白骨的放置者就在湖心島上,如果將畫像擺在面前,放置者可能會發生表情上的細微變化,進而為警方鎖定方向。

又是三天過去。

毫無收獲。

白骨的身份,依舊是一個謎。

監控查過了,找不到搬運可疑物體的人。

當天湖心島的在場人員,目前走訪完了所有工人和公司員工,未曾發現誰身邊有親朋好友無故失蹤。

現在,已經開始走訪受邀賓客了。

卓云那邊也沒有消息,落實失蹤人口的范圍已經擴大到了全省。

而林辰,還在利用三維掃描和法醫學知識進行顱骨復原,草稿當前出來了十幾張。

陳益看過,覺得哪里有點別扭,讓林辰繼續修復,最終要減少到三張定稿交上來,區別是胖瘦。

從五官輪廓看,白骨女孩長的一般般,最多用清秀形容,算不上美女。

長相一般也是線索,至少和美女比起來,社會關系要相對簡單。

這是事實。

美女,到哪都能引起關注,追求者一大把,也會引起不法分子的覬覦。

白骨身份確定不了,案件調查就無法往下進行,刑偵支隊可預見的馬上就要陷入僵局中。

出師不利。

連死者都不知道是誰,又怎么查下去呢?

除非,能找到放置白骨的人。

要么確定死者身份,要么確定放置者身份,兩件事哪一個有突破都可以。

今日在張晉剛辦公室,省廳打來電話,張晉剛按下免提鍵和陳益一起聽。

對方也不是一個人,魏劍風和分管副廳都在,詢問案件調查進展。

得知受害者身份還未確定,省廳有點炸毛,可能是來自各方的壓力有點大,畢竟白骨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在陽城重點項目湖心島內,在孫元發的眼皮底下,被發現的。

影響太大。

“這才七天。”陳益開口。

副廳:“沒要求七天破案,但總要把死者身份查出來吧?陳益,以你的能力,七天的時間不短了,全城的警力都在配合,怎么連誰死了都不知道。”

陳益挖了挖耳朵,沒理會。

這位副廳是他所認識的領導中比較嚴肅的了,對誰都這樣,并非針對自己,和方松平的關系也不錯。

私下里,還得叫一聲叔叔。

“陳益?陳益呢?”

“陳益!”

“張晉剛,陳益呢?跑了嗎?把他給我叫回來!無組織無紀律!”

張晉剛轉頭看了看,見陳益正在掏煙盒,于是說道:“抽煙呢。”

此時魏劍風聲音響起:“白骨身份的確認難度可大可小,也許案發當天就能知道是誰,也許永遠無法知道,我相信陳益正在盡全力想辦法,還是耐心再等等吧。”

副廳聽進去了,語氣稍緩:“給個時間。”

陳益點燃香煙,開口道:“給不了,你行你上。”

幾人:“……”

“陳益,你馬上給我到省廳來!”副廳急眼了。

陳益聳肩,站起身:“去就去。”

張晉剛苦笑,陳益和分管副廳關系其實很好,算長輩和晚輩,但陳益對之在工作上老是一板一眼的作風很不感冒,心情好的時候無視,心情差的時候就會懟兩句。

今天陳益的心情,顯然不怎么好。

七天未確定白骨身份,正在推進的各個方向也都希望渺茫,作為案件負責人,心情能好就怪了。

看著陳益離開辦公室,張晉剛掛斷電話。

“秦飛,帶我去省廳。”

路過辦案大廳,陳益邊走邊開口。

“是!”秦飛立即站起身。

兩人開車離開市局。

“陳隊,去省廳干什么,匯報工作嗎?”路上,秦飛詢問。

陳益靠在后座上閉目眼神,說道:“剛才懟了領導一句,叫我過去當面挨頓罵吧。”

秦飛不知道該怎么接,選擇了閉嘴。

現在死者身份沒有眉目,不論是陳隊還是省廳,恐怕都有些著急了。

這并不是一個好信號。

既然白骨出現在陽城,說明死者和陽城大概率是有聯系的,就算不是本地人,也應該存在人際關系才對,所以拖的時間越長,希望越渺茫。

道路有點堵,平均需要等兩個紅綠燈才能過去一個十字路口。

上午就這樣,因為市局和省廳隔著陽城第三人民醫院,按照習俗,慰問病人要在上午進行,因此車輛很多。

為什么看病人要在上午?

主流說法是上午陽氣重,下午陰氣重,且普遍觀念認為下午和晚上是祭拜死者的時間,不適合看望病人,有咒人家的嫌疑。

實際原因是,上午是醫護人員查房診斷的時間,而下午病人需要休息。

前方路過三院,陳益睜開了雙眼,轉頭看向窗外,入眼下是擁堵的車水馬龍。

最堵的地方永遠在醫院,而非商場。

“如果常規方法查不到死者身份,該怎么辦呢?”

陳益腦子沒有閑著,一直在思考案件。

他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已經七天了,如果能查到身份,應該早就查到。

“全國范圍內尋人嗎?二十五歲女性,身高一米七零,失蹤了五年。”

“特征很明顯了,只要親朋好友看到,馬上能對號入座。”

“但要是沒報案呢?”

“既然當年沒報案,那么五年后面對警方通告,也不會有實際行動吧?”

“范圍還是要鎖定在湖心島上,放置白骨的人一定就在其中,博物館工人嫌疑最大,那個羅保……”

陳益不由得再次想到羅保,這一連串發生的事情過于巧合,他做不到無視。

“誒?陳隊。”

此時,秦飛的輕咦聲打斷了陳益思緒。

陳益回過神來:“怎么了?”

車輛正在等紅綠燈,秦飛迅速指向前方正在過馬路的一男一女說道:“那女的不是左……左丘什么來著?湖心島那位,姜總女朋友吧?”

“啥?”

陳益直起身看了過去,發現果然是左丘安晴。

此刻左丘安晴正把左手跨在一名男子的手臂上,兩人頗為親昵,有說有笑的通過斑馬線。

這般姿態,關系不是親兄妹親姐弟就是男女朋友。

左丘安晴的哥哥和弟弟他都見過,不是。

那么……男朋友?

不會吧?

姜凡磊被戴綠帽子了?

他沒想到只是臨時去一趟省廳而已,竟然在街上碰到了左丘安晴,還是和另一個男的在一塊。

目送兩人走到斑馬線盡頭,綠燈亮起,秦飛發動汽車。

陳益并未收回視線,整個身體轉了回去,透過后車窗繼續看,直到兩人的身影越來越模糊。

“陳隊,前面要掉頭嗎?”秦飛主動問道。

陳益:“不用。”

秦飛:“好的。”

重新坐正后,陳益臉色古怪,實在沒忍住拿出手機給姜凡磊打去電話。

“喂?陳益。”電話接通。

陳益:“磊子,你和左丘安晴怎么樣了?”

姜凡磊淡定道:“分手了啊。”

陳益驚訝:“分手了?這么快。”

姜凡磊:“我了解過了,她和你說的一樣,不適合當女朋友,一周前你們來湖心島的時候,就已經分手了。”

“是嗎?”陳益回憶當時情況,還真沒怎么注意,“那你們現在……”

姜凡磊笑道:“和平分手,她現在還是我的員工,總不能把她開除吧,那也太渣男了,等什么時候她自己想走了,我會同意的。”

陳益:“呃。”

兩人既然已經分手,那剛才的事情還要和姜凡磊說嗎?

說了,貌似會添堵啊。

左丘安晴恢復單身,有權利去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雖然……動作有點太快了點。

“怎么了?你突然打電話問這些做什么。”姜凡磊奇怪。

陳益:“沒事,你……做的很對,我剛才看到左丘安晴和一個男的在逛街,有長時間肢體接觸那種。”

聞言,姜凡磊沉默片刻,灑脫道:“理解,我也要重新找一個女孩了。”

陳益不去拆穿。

湖心島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他還有心思找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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