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睜開雙眼,我被銬在審訊室第五百二十七章 一張照片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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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 一張照片


更新時間:2024年11月25日  作者:勤奮的關關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奮的關關 | 神探:睜開雙眼 | 我被銬在審訊室 

作者:勤奮的關關

字數:2530

今晚加班。

因為第二次復勘中斷,陸永強在會議結束后,深夜帶人前往鞏慶亮的家,進行第三次現場復勘。

目前的情況,調查已經失去針對性,只能盡可能多的收集線索,看看最終會不會對案件偵破有所幫助。

監控和聊天通話記錄,由何時新負責。

往前查。

四個女人在同一天去鞏慶亮家,是唯一一次,還是多次呢?

如果是唯一一次,那么可以懷疑刻意為之。

如果是多次,先不說鞏慶亮刀尖跳舞累不累,范芝梅的機會就多了。

所有人忙到了凌晨,陳益也沒有睡覺。

為什么說破案的黃金時間是七十二小時?

在這個時間內,除了線索最多和嫌疑人心態最不穩定之外,辦案人員的精力也是最充沛的。

反之,在連續熬夜數天后,疲勞感會讓偵查效率迅速降低。

這就是七十二小時的由來。

此案其實已經很清晰了,要么是范芝梅干的,要么還有合作者,陳益不想拖,力求用最短的時間撬開范芝梅的嘴。

一有案子睡覺便成了奢侈,大家擠出丁點時間小瞇了會,便拖著頭暈腦脹的精神狀態吃早餐。

“監控還沒有查完,從通話記錄和聊天記錄看,這四個女人同時去鞏慶亮家的情況只有這一次,最多的是三個人。”何時新咬了一口包子,向陳益匯報當前結果。

陳益低頭喝粥,問:“哪三個人?”

何時新:“盧娜,包琳琳,曹娥,范芝梅和鞏慶亮聯系見面的次數是最少的。”

陳益:“這三個人倒是相對比較自由,范芝梅比較忙。”

何時新:“對。”

陳益喝完粥,提出新的分析方向。

先不管鞏慶亮是誰殺的,嫌疑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鞏慶亮魚塘里的魚,而且魚塘還很大。

“應該知道吧,我覺得這是最主要的動機。”何時新道。

陳益點燃香煙,開口:“我們姑且認為知道,現在拋開范芝梅重新分析這四個女人,誰最有可能知道呢?”

“拋開范芝梅?”何時新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其他三人不一定絕對無辜,他認真想了想,給出推斷,“包琳琳吧?”

“沒錯,和我想的一樣,說說為什么。”陳益道。

何時新一個一個說,首先是盧娜,她是商務KTV的主管,情感經歷非其他三人可比,小男朋友和其他女人保持曖昧,對盧娜來說可能不算什么,懶得管。

曹娥,一個公司的高管,感情白紙,她追求的是久違的火熱刺激,在商場上她如魚得水,在感情上就不是鞏慶亮對手了。

范芝梅,博士畢業的研究員,本身就和鞏慶亮見面次數不多,發現男朋友腳踩多條船的可能性相對較低。

四個人放在一起做比較,只有包琳琳最容易發現。

一個有錢整天閑著沒事干的富二代,還對鞏慶亮用情很深,在熱戀的時間段中,鞏慶亮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從常理看,只要包琳琳稍微敏感一點點,總會發現鞏慶亮的異常。

一旦苗頭有了,接下來就是無休止的試探和調查,尋找想要的答案。

因此,真要從四人中挑出一個最有可能發現鞏慶亮真面目的,那便是年齡最小的包琳琳。

說完自己的判斷,何時新加了一句:“你懷疑合作是吧?找一個三人同時去鞏慶亮家的作案時間不好找,但找一個兩人同時去的時間,就比較容易了。”

陳益:“懷疑談不上,四個人關在一起半句話不聊,總覺得不正常,留置室什么時候這么安靜過?”

何時新點頭:“這倒是,向來熱鬧的很。”

市局還好,分局和派出所才是真的熱鬧,平時打架嫖娼賭博的人暫時關在一起等候處理,聊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尤其是多次被處理過的人,總會成為話題的發起者,逮著所有人問這問那,彰顯自己經驗十足。

哪怕第一次被處理的,害怕歸害怕,也會好奇別人犯了什么法,同時擔心自己明天會面臨什么,以至拘留所看守所待遇怎么樣,都得忍不住去問。

不聊天是不可能的,反正已經被抓改變不了結果,閑著也是閑著。

當有“前輩”告知“新人”看守所不是人待的地方后,還會嚇得肝顫,捶胸頓足悔不當初,在留置室內絕望憧憬留置室外的自由。

總之,絕對不會安靜。

反常,說明存在特殊原因的可能,比如某幾個人其實本來就已經認識了,且參與了這起毒殺案的實施,不敢交流,生怕露出破綻。

“繼續查吧,其他三個人的事情也調查清楚,你負責范芝梅,看看她在近期內是否和某人見過面。”陳益道。

何時新點頭:“行。”

陳益:“包琳琳她們的家去了嗎?”

何時新:“盧娜和曹娥的去了,包琳琳家沒來得及查,放人嗎?還是查了再放人?”

陳益:“放人,暫時不能離開陽城。”

沒有證據,當下也不屬于特殊情況,沒理由再將包琳琳三人繼續留置。

“好,我這就去。”

市局可以為包琳琳三人提供早餐,但三人得知可以走了后哪還有吃飯的心思,各自迅速在文件上簽完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盧娜,中間是慢悠悠的曹娥,包琳琳似乎有點劫后余生,在最后面又開始抹眼淚。

副支隊長辦公室。

窗前。

這里是觀察的最佳位置,陳益叼著沒有點燃的香煙,注視著三人走出大樓來到市局門口,準備打車。

還是沒有交流的意思,彼此完全就是陌生人,連眼神的碰撞都沒有。

很快,盧娜和曹娥接連上了網約車離開,只留下孤零零的包琳琳站在原地,她的車有點慢。

陳益視線盯著她的背影。

兩分鐘后,網約專車從遠處駛來,停在了包琳琳面前,她收起手機打開車門,回頭看了一眼市局大樓,隨后上車。

車窗透光不透影,陳益已經看不到包琳琳了。

“呼……”

車內,坐在后座的包琳琳整個人放松下來,緩緩吐了一口積壓在胸腔的悶氣。

臉上沒有了害怕,也不再啜泣,反而微微揚起了嘴角。

得虧陳益看不到,否則她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

辦公室窗前,陳益目光隨著網約車行駛的方向移動,直到消失在視線下。

他覺得這個包琳琳哪里有點別扭,但暫時說不上來。

可能臨上車前不忘回頭看了眼市局,也可能是經歷了一整晚的恐慌焦慮,最終完好無損的離開后依然能淡定的選擇自己打車。

站在原地想了一會,陳益走出何時新辦公室。

“秦飛林辰,跟我出去一趟,拿著車鑰匙。”

路過辦案大廳,陳益邊走邊說。

此時何時新正在安排任務,秦飛林辰聞言立即站起身,迅速跟上了陳益的腳步。

何時新沒有多問,繼續開會,把原本要交給秦飛和林辰的任務轉給了其他警員。

市局停車場,主駕駛的秦飛系上安全帶,詢問:“陳隊,去哪?”

陳益:“包琳琳的家,速度快點,一路開警笛。”

“是。”

秦飛領命,打開了警笛和警燈,門口執勤警員看到后,趕緊提前按下伸縮門開關,車輛出了大門右拐,疾馳而去。

限速五十的市區路秦飛開到了八十,見車就超,只有經過十字路口的時候才會減速觀察,確定安全后無視紅燈通過路口。

雖然晚出發了十分鐘,但陳益三人先于包琳琳趕到她家,當她從網約車下來的時候,警車已經在別墅門口停著了。

臉色微變之下,包琳琳快步進屋。

父母都在。

昨天晚上,包琳琳父母已經帶律師去過一次市局了,但沒有見到包琳琳,支隊只給了官方性回應例行調查,未曾提起案件。

當包琳琳出現在家里,她父母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先問有沒有在里面受苦,再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包琳琳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看向樓上,那里是她的房間,此時房門是打開的。

“琳琳,有三個警察進你臥室了,說是要搜查。”

“搜查什么啊?你扯進什么案子了?”

母親比較著急,不停的追問。

包琳琳沉默片刻,沒有上樓,轉身來到客廳坐下。

父母跟了過來,繼續問。

“哎呀煩不煩啊,我男朋友死了,警察當然要查我!能不能別問了!”包琳琳脾氣不小。

“死了?”父親嚇了一跳,“是那個叫鞏什么的嗎?我早就說過他不像正經人,你說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關系則亂,涉及到命案,放在哪個父親身上都得害怕。

包琳琳生氣道:“又不是我干的,你說我干嗎?!”

父親怒道:“要不是因為他,你能進去待一晚上嗎?看看都找了些什么人,以前就這樣,你……”

樓下的吵架聲陳益聽到了,不予理會,繼續用戴手套的手翻看包琳琳的書桌,表面看完了,又拉開抽屜。

房間溫馨但并不整潔,稍微有些雜亂,可以看出包琳琳并不是一個愛干凈的女孩,也沒有保姆或鐘點工幫忙打掃。

書桌是重點,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小秘密都藏在書桌里,陳益看到了包琳琳小學時的玩具,還翻了翻中學時期的同學錄。

沒有特別發現。

“陳隊。”

另一邊,當秦飛掀開床上的枕頭,一張照片出現在視線下。

陳益回頭邁步走來,接過秦飛遞來的照片。

照片上是鞏慶亮。

單人照,沒有其他人。

照片并不完整,臉部被鋒利的刀片劃開了兩道十字,聯想到鞏慶亮的死,莫名有點可怕。

“殺人動機很明顯了吧?”秦飛道。

陳益沒有說話,盯著照片看了一會,然后讓秦飛收起放進證物袋。

一張照片而已,證明不了什么,但可以提高推斷的準確率。

在審訊室的時候包琳琳應該是裝的,她對鞏慶亮已經沒有愛了,只有恨,可以說她想讓鞏慶亮死。

那么,她是否真的和范芝梅合作,毒殺了鞏慶亮呢?

要想確定這件事,需要查查兩人是否見過面。

手機已經查過了,沒有聯系過的痕跡。

拿著照片,三人離開臥室下樓。

客廳,包琳琳和她的父母站起身,看著逐漸走近的陳益。

“沒事,打擾了。”

“這張照片我們需要帶走,也許對我們破案有用,感謝配合。”

兩句話讓包琳琳父母放下心來,說了些“給您添麻煩了”之類的客套話。

既然沒有繼續找女兒麻煩,說明真的和她沒關系。

包琳琳在一旁默默旁觀,在陳益準備離開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開口:“你們進我臥室拿我東西,是還把我當嫌疑人嗎?”

父親又讓女兒嚇到了,厲聲呵斥。

陳益停住腳步,回頭看向包琳琳,說道:“案件剛剛發生,很多事情我們還未調查清楚,從理論上講,你的確還是嫌疑人。”

“嫌疑人不是罪犯,不必擔心,我們不會冤枉好人的。”

說完,三人離開,屋內再次響起包琳琳父母教育的聲音。

車輛啟動,陳益看著手中的證物袋,里面是已經破損的照片。

如果包琳琳是參與者的話,她其實可以把照片提前丟掉,但她并沒有這么做。

丟與不丟影響不大,懷疑永遠只是懷疑,證據和口供都沒有,警方不能把她怎么樣。

副駕駛,林辰回頭:“陳隊,這種攪渾水的作案手法,感覺不太像范芝梅能想出來的,包琳琳該不會是策劃者吧?她整天閑著沒事,有的是時間準備,說不定從電影上學的。”

當發現那張照片,代表包琳琳的嫌疑也不小。

一個提供作案工具,一個實施作案行為,合作毒死了鞏慶亮。

陳益道:“此案難點還是無法解決,不論是一個兇手還是兩個兇手,結果都一樣。”

林辰隨口道:“說不定四個人都參與了。”

陳益沒有反駁這句話,現在要做的是對四人展開全面偵查,嘗試尋找關聯點。

若真是合作殺人,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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