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睜開雙眼,我被銬在審訊室第四百九十章 姜妍妍生過病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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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姜妍妍生過病


更新時間:2024年11月25日  作者:勤奮的關關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奮的關關 | 神探:睜開雙眼 | 我被銬在審訊室 

作者:勤奮的關關

字數:2597

對玉樹的審問沒有結束這起盜竊案,反而讓案情變得撲朔迷離,從昨晚在祠堂看到手鐲的那一刻,陳益便做好了心理準備。

只是沒想到,玉樹的口供比預估的更離奇,出現了手鐲白送的事情。

陳益百分之九十九的不信,剩下的百分之一就是極小概率事件了。

比如,真的存在畫像中的人,他真的非常“無私”將手鐲偷來給了玉樹,動機不是為了玉樹,是為了手鐲。

甚至,還和雨落村祠堂的供奉有關系。

可以這么想,盜竊者本就是為了把姜妍妍的手鐲放進雨落村祠堂,玉樹的困境剛好給了他機會,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歡喜,屬于雙贏。

如此推斷陳益才會信,但那僅僅是百分之一,玉樹依然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在撒謊。

還有個問題陳益沒有問,因為他知道問出來也是浪費力氣。

根據玉樹的口供,他為什么要害怕警察呢?為什么要阻止警察進村?

沒道理啊。

玉樹不知道手鐲是偷來的,他的錯誤僅僅是打碎了祠堂里的手鐲而已,和警察有什么關系?

不論是打碎玉鐲,還是接受別人給他手鐲,都沒有涉嫌違法犯罪,他不應該害怕警察。

這很關鍵。

他確實不應該怕警察。

然而事實是玉樹為了阻止警察進村煞費苦心,韓躍東從馬上摔了下來,自己也差點一瀉千里,所以陳益才會認為玉樹依然在撒謊,或者說沒有撒謊但還有隱瞞。

審訊的時候表情真摯的很,陳益肯定他的演技,這對一個山村小青年來說可并不容易。

眼下最要緊的,是讓姜名甫認一下這個手鐲,再由胡慶志排查尋找畫像中的人。

陳益需要去確定新的命案偵查方向。

手鐲的事情,遠沒有四條人命來的重要。

“你在村外見過石鱗和月清嗎?”這是陳益最后一個問題。

玉樹茫然:“石鱗?月清姐?我都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他們了,不知道去了哪。”

陳益離開了審訊室,他找到老邵,讓對方代為打聽雨落村石鱗和月清的下落,畢竟已經答應了村長,不管兩個人翻沒翻臉,都不影響承諾的履行。

“好的陳隊,這段時間我會找人問問。”老邵表示沒有問題,只要人還在勐紬鎮,就一定能找到。

這么長時間杳無音訊,陳益估計兩人已經不在勐紬鎮了,找一下再說。

天亮后,梁其東派人護送手鐲回明城,自己則和陳益押著玉樹趕往瑞城。

昨晚的審訊結果已經通知了胡慶志,對方今天同樣會動身前去瑞城,雙方在瑞城集合。

玉樹在瑞城和嫌疑人見的面,那么瑞城自然就是調查的重點,未來兩個案子會同時在瑞城展開。

過午。

瑞城市局。

局長和分管副局歡迎陳益的到來,本想安排飯局被陳益婉拒,眾人在市局食堂打包了飯菜直接在會議室吃,邊吃邊聊案子。

雨落村這個方向暫時走不通了,暫時無法得知涂向南為何會在勐紬鎮出現,陳益推測有可能是去撿翡翠。

“我覺得就是為了撿翡翠賣錢。”梁其東認同陳益的判斷并給出合理依據,“三四年前那個時間點,涂向南的酒店在經營上出現了一些問題,急需資金注入,他去雨落村就是為了碰運氣。”

陳益吃著飯,問道:“沒有相關調查結論?”

梁其東:“現在回想起來……涂向南并沒有明顯的橫財,后來酒店度過危機是借了錢,找饒家武和米德力借的。”

何時新看了過去:“那他為什么不直接借呢?反而先去雨落村。”

梁其東搖頭:“不清楚,可能不好開口吧,這年頭借錢也挺難的,尤其是借數目不低的錢。”

何時新不再說話,繼續吃飯。

氣氛沉寂了一會后,秦飛提出新的問題:“涂向南是怎么知道雨落村遍地翡翠的,他去過?可是所有村民都說沒見過啊。”

程漢君開口:“不一定進村子吧?村子外面或許也存在翡翠,當年有那么多翡翠原石在雨落村停留,時間長了總有遺漏的。”

陳益道:“村外有,我見過。”

這次出入雨落村,他在路上刻意觀察過,確實有無人問津的翡翠原石孤零零躺在山林中,經歷風吹日曬雨淋。

他沒有近距離仔細查看,篩選剩下的東西,價值也高不到哪去。

也許真的有高品質,但和買彩票中頭獎的概率也差不多了。

首先,這塊翡翠需要躲過蒲甘人和雨落村人的篩查,然后它還要恰巧落在了山里,再然后有人運氣爆棚恰巧遇到,還需極高眼力認出原石價值……

少一個環節都不行,還不如買彩票呢。

所以,如果涂向南去勐紬鎮真的是為了雨落村,真的是為了到雨落村內外找翡翠,那么他有一個大膽的推斷。

秦飛剛才已經說過了。

“說不定啊,涂向南以前真的進過山,而且還撿到了好東西。”陳益的聲音繼續響起。

幾人停止吃飯,轉頭看向陳益。

這個猜測還是很合理的,要是沒嘗過甜頭,他去干嗎?

“目前……沒有查到有這回事。”梁其東開口。

沒有查到不代表沒有,但想要落實基本不可能,人已經死掉,家人如果知道的話早就說出來了。

陳益差不多吃完了,放下筷子:“四個街溜子在事業上全部獲得了成功,這一點存疑,根據新的線索我們可以猜一下。”

聞言,還沒吃完的加快了速度,結束后等待下文。

陳益道:“要是涂向南曾經在雨落村嘗過甜頭,那他是一個人去的嗎?有沒有可能四個人一起去的?或者四個人以上?”

“根據這個邏輯,我想起了江城因盜墓引發的連環殺人案,為了利益發生內斗,后人復仇。”

“先不管靠不靠譜,套上去,涂向南一行人在雨落村撿到了好東西,四人見財起意謀財害命,多年后有人為死者報仇,將當事者一一殺害。”

“只因死了的人不是涂向南他們的朋友,所以老梁在針對人際關系的調查中,沒有得到任何收獲。”

話音落下,幾人沉思起來。

邏輯是沒問題的并非瞎猜,畢竟涂向南莫名其妙出現在勐紬鎮總要有原因,且沖著翡翠而去的概率比較大,而四個小混混都在事業上取得了成功,那么其余三人也參與的可能性就有了。

至于后面的謀財害命……不好講。

既然陳益說了先不管靠不靠譜,說明他也沒有任何把握,只是提出一個不算方向的猜測。

“可能性倒是存在。”

梁其東覺得此時應該為陳益捧捧場。

陳益沒有深入這個話題,總之,下一個方向要搞清楚四名受害者的成功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大概要查到……六七年那個位置。

六七年前,四人還在大街上瞎混呢。

要是查到了有不義之財……可以直接定為仇殺。

“瑞城往年謀財害命的積案有嗎?”陳益問了一句。

梁其東搖頭:“沒有。”

陳益沉吟少許,道:“先查查看吧,韓隊的覆蓋面積已經很廣,節約時間我們不重走他的老路,跳出常規思維從小概率事件出發,慢慢來。”

梁其東:“一切聽陳隊的。”

下午三點左右胡慶志趕到,此時專案組還在會議室,休息、聊天、等待三不誤。

胡慶志和他帶來的警員人手一個鐵板燒,整個會議室立即彌漫起濃濃的香味。

“不好意思路上沒來得及吃飯,在市局門口看到有賣鐵板燒的,就買了一份。”

胡慶志歉意解釋。

陳益笑著表示無妨,示意大家落座。

“老梁,那個賣鐵板燒的是不是背后有人啊,這么大一條街好像就她一個散攤,城管都不敢攆。”

作為明城市局刑偵支隊的支隊長,他的敏銳可不是鬧著玩的,僅僅一個鐵板燒攤位就能看出問題。

陳益覺得有趣,看向梁其東。

那個攤位他也注意到了,敢在市局門口擺攤而且只有一個,絕對是有點東西的。

梁其東咳嗽了一聲:“沒有沒有,胡支想多了。”

胡慶志咀嚼食物,笑而不語。

有個賣鐵板燒的也挺好,局里出外勤的警察可以迅速解決饑餓問題,而且就算是內勤、技偵、文職,天天吃食堂也吃膩了。

垃圾食品最大的優點,就是可以帶給人快樂。

陳益掏出香煙彈了彈過濾嘴,繼而放在嘴里點燃,看著胡慶志道:“老胡,畫像就在桌子上,你右前方就是,這個人在數據庫里沒找到,交給你了。”

聞言,胡慶志微微轉頭,起身拿走畫像后坐了回去,邊觀察畫像邊說:“這么厲害的神偷沒有前科嗎?是不是畫像準確度不夠啊。”

“呃……”

陳益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下意識看向林辰。

林辰一副專業受到質疑的樣子,有姐夫在,他膽子也大了,立即開口:“胡支,畫像是我畫的,只要嫌疑人描述的對,準確度絕對可以達到檢索級別,我有信心。”

胡慶志微愣,在看了一眼林辰后笑道:“當然,陳隊帶來的人肯定有兩把刷子,那我得好好去走訪走訪了,沒有前科的神偷……嘖,少見的很。”

陳益緩緩吐出一口煙霧,說道:“所以這個案子可能還有其他內情,老胡重視起來,一定要仔細。”

胡慶志正色:“明白……哦對了,有件事我要匯報。”

陳益:“說。”

胡慶志將最后一口鐵板燒塞進嘴里,迅速咽下,開口道:“陳隊臨走前不是建議我深入調查姜妍妍嗎?我查了,不知道算不算線索啊,姜妍妍生過一次大病,后來好了。”

“大病?”陳益若有所思,“具體什么大病?”

胡慶志:“挺怪的,全身起黑斑,為了治好跑了很多醫院試了很多偏方,現在沒事了,好了。”

陳益沉默了一會,問:“什么時候?”

胡慶志:“大概……前年吧,前年開始有癥狀,到第二年也就是去年,越來越嚴重,后來泡了藥浴這才治好,用的民間偏方。”

陳益哦了一聲,這件事和手鐲失竊好像沒啥關系,不過……

想到姜名甫為女兒佩戴一億的手鐲,臨走前還專門堵在省廳門口要求他先查盜竊案,這其中多少有點怪。

“具體什么時間痊愈的?”他問。

胡慶志:“不好說,反正就是慢慢痊愈的,沒那么快,也沒有準確的日期。”

陳益:“好轉的時候開始死人了嗎?”

“啊?”胡慶志反應了一會才意識到對方說的是瑞城命案,“這個……我想想啊,藥浴我記得是……下半年十月份……嗯,開始死人了,不對,已經死完了,那時候饒家武已經被殺。”

饒家武是最后一名死者。

“這里面有聯系?!”剛回答完,胡慶志突然回過味來。

陳益抬手:“先不要下結論,你查姜妍妍的時候姜名甫配合嗎?”

胡慶志點頭:“配合啊,就是感到莫名其妙罷了,質問我為什么查姜妍妍不去找盜竊犯。”

陳益思索片刻,記下了這件事,未來在調查的時候可以找人問問。

明城的富豪……手應該不會無緣無故伸到瑞城來吧?除非有特定的原因。

此刻,在得知姜妍妍的怪病后,經驗和直覺之下,陳益冥冥中仿佛觸摸到了模糊的線條,但說不上來線頭和線尾,更無法得知線條的具體內容。

可能是錯覺,可能是真的抓到了什么。

會議進行的同時,那枚手鐲已經送到了明城省廳,得到消息的姜名甫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當場確定了手鐲就是女兒所丟失的。

他驚喜萬分,著實沒想到丟失的手鐲真能找回來,馬上要求帶走。

夏闌山表示這是贓物,在案件未結之前,暫時不能拿回去。

“什么?不能拿回去??”姜名甫怒了,“我今天必須帶走!手鐲對我女兒非常重要,你……你們行個方便,反正又不影響你們去抓人。”

夏闌山拒絕,手鐲在省廳又丟不了,丟了算我的,你急個毛啊,又沒保質期還能變質不成?放個一千年都不成問題。

姜名甫鐵了心要帶走,眼見夏闌山不同意,立即發動人脈施壓。

很管用,政商不分家,姜名甫在明城的地位還是不低的,省廳下屬刑偵總隊再怎么說也只是公安單位,夏闌山在接到一個電話后,只得無奈將裝手鐲的盒子推給了姜名甫。

倒也無所謂,反正早晚要給,失主有關系,那就提前給了唄,沒必要和上面硬頂。

待姜名甫心滿意足的離開,夏闌山拿出手機給陳益打電話。

這件事,需要和對方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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