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睜開雙眼,我被銬在審訊室第一百九十章 勘查證據,繼續審問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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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勘查證據,繼續審問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31日  作者:勤奮的關關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勤奮的關關 | 神探:睜開雙眼 | 我被銬在審訊室 

作者:勤奮的關關

字數:2646

陳益的質疑,不僅讓武遠山愣住,也讓觀察室的張晉剛愣在了那里。

他回頭看著身后的年輕警員,說道:“是這么回事嗎?你們誰用蘋果手機?”

年齡比較大的人,對現代科技的一些小細節,不怎么了解。

幾名警員面面相覷,有人開口:“張局,是……有這么回事,我知道。”

張晉剛:“你用的蘋果手機?”

警員:“嗯。”

張晉剛:“現場驗證給我看。”

警員:“好的。”

說完,他拿出自己的手機,在張晉剛的注視下,睜著眼睛秒解鎖,然后,又鎖屏閉上眼睛嘗試滑動進入主界面,周圍人能清楚的看到解鎖失敗。

實驗最能說明問題,張晉剛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也就是說,審訊室里的武遠山,撒謊了,他在編造事實。

當然,也有可能是殺人后比較慌張,導致腦海中某些記憶出現了錯誤,還要看陳益接下來怎么審。

審訊室。

武遠山在愣了老一會后,說道:“是這樣嗎?哦哦……那我可能記錯了,好像是用的密碼解鎖,我直接問的她。”

陳益站在武遠山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指間的香煙燃燒,煙霧徐徐上升。

“密碼多少?”他問。

武遠山:“我忘了,時間有點長了,我記性不太好。”

陳益:“你怎么殺的她?”

武遠山:“我剛才不是說了,我掐死的。”

陳益:“掐死之前,對她做過什么。”

武遠山不耐煩:“我都說了,是墻間掐死的,墻間掐死的!伱這么年輕還健忘啊??”

陳益:“在哪個位置接她上的車。”

武遠山:“酒店外面的路上啊。”

陳益:“哪個酒店?”

武遠山:“至尚酒店。”

陳益:“你怎么對酒店的名字記得這么清楚?”

武遠山:“我平時經常在附近跑活,對周圍的道路和一些重點建筑印象比較深。”

陳益彈了彈煙灰,道:“你有兒子嗎?”

武遠山:“有啊,你問這個干什么?”

陳益:“多大了?”

武遠山:“二十四歲。”

陳益:“干什么的?”

武遠山:“上研究生。”

陳益追問:“在哪個學校上研究生?陽城大學嗎?”

武遠山搖頭:“不是,在帝城大學。”

帝城大學?

陳益意外了一下,說道:“你兒子很優秀啊,能考上帝城大學。”

東洲是高考大省,競爭相當激烈,在全國都能排上號,每年六七月份關于高考的話題,東洲總能排在前面。

想在東洲所有高考學子中脫穎而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的事情。

能考上本科,就算很厲害了,考上重點,那得非常優秀。

考上帝城大學?

那得是當地狀元級別的風云人物。

聞言,武遠山嘆了口氣,道:“再優秀又有什么用,已經跟著老婆跑了。”

陳益最后抽了一口煙,轉身掐滅,隨即說道:“二十四歲已經是非常成熟的男人了,他會拋棄父親,跟著母親離開嗎?”

武遠山:“我不知道,反正是不見了,家里所有的錢都沒了,我銀行卡里的錢也被取走。”

陳益:“你說不見了是什么意思,二十四歲的話……應該是研究生二年級或者三年級,你沒去找嗎?”

武遠山:“我問了,學校說他出國了,估計和他媽一起吧。”

陳益皺眉:“出……國??”

武遠山:“對。”

陳益:“哪個國家?”

武遠山:“好像是燈塔國。”

陳益打量武遠山:“你很有錢嗎?”

武遠山:“還行吧,反正比你們有錢。”

“嗯?”這個回答讓陳益詫異,“你一個出租車司機,哪來的金錢自信?”

武遠山生氣道:“家里有兩套沿街拆遷了,賠了不少錢!!都讓那臭娘們轉走了!”

“不想給我治病,怕我拖累她們,真是個蛇蝎婦人!!”

聽到這里,陳益沉默下來,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半響后,他開口道:“準確的作案地點,以及分尸所在的廢棄工廠位置,說一下。”

武遠山說了一個道路坐標。

聞言,陳益轉頭看向觀察室的方向,并揮了揮手,那里是白茫茫一片模糊。

卓云明白陳益的意思,立即離開觀察室叫上陸永強和方書瑜,帶著很多人趕往事發地點。

一共四個地方。

第一,作案地點。

第二,分尸地點。

第三,武遠山的出租車。

第四,武遠山的家。

如果以上都能找到吳倩倩存在過的痕跡,那就和武遠山的口供對上了,證據鏈閉合。

與此同時,不等陳益吩咐,何時新也起身離開了審訊室,來到辦案大廳開始調查關于武遠山所說的一切。

首先就是武遠山的癌癥晚期,他調出了武遠山的就診記錄,是癌癥晚期沒錯。

然后,就是武遠山妻子和兒子的資料。

兒子,確實是帝城大學的研究生,當年的高考成績還在東洲很出名,網上能查到報道。

再之后就是出國的問題。

去燈塔國,要么走水路要么走空路,何時新很快搜索到了母子二人的機票記錄,的確是出國了。

目的地,正是燈塔國,都已經到了一個多星期了,除非沒上飛機。

這個結果讓何時新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從剛才的審問過程看,武遠山整個人看起來是有點問題的,不排除撒謊的可能。

如果真撒謊了,那就說明吳倩倩不是他殺的。

不是他殺的,為什么還要認罪?最大的可能就是幫人頂罪。

能讓一個男人做出這種事情,也就只能是兒子了。

難道吳倩倩的死,和武遠山兒子有關系嗎?但他遠在帝城,為何要殺陽城大學的吳倩倩?

審訊室,審問還在繼續。

“死者叫什么名字?”陳益開口。

武遠山道:“吳倩倩吧。”

陳益:“你是什么知道的?”

武遠山:“我問過。”

陳益:“她長什么樣?”

武遠山抬頭:“你這都什么問題啊,她長什么樣我能不知道嗎?你把她照片拿來,我可以認。”

陳益猛地上前,雙手扶住審訊椅,近距離盯著武遠山。

武遠山嚇了一跳,身體后仰。

陳益緊緊盯著他:“我問,她長什么樣??”

武遠山從對方身上莫名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比較清純,比較漂亮,比較……”

陳益打斷:“不要說這些廢話,清純漂亮的女孩多了,說特征。”

武遠山:“這……這怎么說啊?”

陳益直起身:“把林辰給我叫過來,帶著畫紙和筆。”

聽到陳益叫自己,林辰趕緊拿著繪畫工具來到審訊室。

“陳隊。”

陳益指著武遠山道:“他說,你畫,仔細點。”

林辰點頭:“是!”

在此期間,陳益開門離開了審訊室,張晉剛那邊也離開觀察室,一臉陰郁的走到辦案大廳。

他看出來了,嫌疑人有問題,而且陳益已經開始驗證。

“怎么樣?”陳益來到何時新這邊。

何時新道:“他說的都能對上,癌癥晚期,兒子正在帝城大學上研究生,并且母子已經在一個星期前出國了,目的地就是燈塔國。”

張晉剛開口:“陳益,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陳益:“漏洞比較多,供詞不合理,情緒的前后反應也不合理,等痕檢和法醫的調查結果吧,到時候繼續審。”

張晉剛追問:“你覺得他是不是在幫人頂罪?”

陳益:“有這種可能,但暫時無法確定,目前不合理的地方都是主觀性問題,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反駁他的話。”

“手機解鎖和分尸等細節,誰也不知道他是真忘了還是假忘了,只能說存在疑點,需要繼續調查。”

“還有啊,他的殺人動機勉強能說得過去,自己得了癌癥,希望親人能陪在身邊,但老婆卻帶著兒子卷錢跑了,絕望下黑化也能理解。”

張晉剛點頭,一個得了絕癥即將不久于人世的中年男子,在親人跑路的情況下,也就沒什么可在乎可害怕的了。

反正都是死,怎么死都一樣。

“有新的情況,馬上告訴我。”他說道。

本以為案子馬上就要破了,現在看來可能沒那么簡單。

陳益:“是,張局。”

待張晉剛走后,何時新小聲道:“陳益,你的真實想法是什么?”

陳益坐了下來,開口道:“絕對有問題,人不是他殺的。”

面對何時新,陳益不再模棱兩可,而是直接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何時新并不意外,皺眉道:“疑點和巧合性的東西比較多,既然反常,那么事實真相應該并不是我們表面所看到的那樣。”

陳益:“對,關于武遠山的動機,我們可以反向思考。”

“他的意思是,因為自己得了癌癥,所以老婆帶著孩子跑了,因為老婆帶著孩子跑了,所以他才想殺人,驚天動地結束自己的一生。”

“那么反過來,他需要坐實自己的罪名,所以老婆孩子才會出國,否則的話一問就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何時新點頭:“沒錯,反過來想,他的行為就合理了,那么……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陳益:“你覺得是為兒子頂罪?”

何時新:“這是最大的可能。”

陳益嗯了一聲:“目前的確是最大的可能,符合人性,符合父母心,反正都已經得了絕癥,倒不如用自己殘余的生命,幫助兒子鋪就完美的人生。”

“如此的話,他兒子為什么要殺吳倩倩呢?雙方是否認識?”

何時新:“這就要深入調查了,查通話記錄,查人際關系,還要查武遠山兒子的成長經歷。”

“能干出殺人分尸的事情,大概率家庭環境或者父母教育方式是有問題的。”

“但現在有個難題啊,燈塔國和我們是沒有引渡條例的,這就比較難辦。”

引渡條約,是國家間引渡罪犯的約定。

如果沒有引渡條約的話,那么想要抓回國外的嫌疑人,就要上升國際交涉,非常麻煩。

陳益:“現在想這個問題還比較遠,查清楚案子再說。”

“如果最終查到真是他兒子干的,就算跑到南極去,我也會把他抓回來。”

“要是真沒辦法抓回來,更好辦,惡人有惡報,他可能會意外的死在國外。”

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陳益眼神中閃過一抹寒意。

女孩慘死被碎尸,兇手還想跟沒事人一樣瀟灑的生活,他怎么可能讓對方如愿。

何時新心中一驚,有些愕然的看著陳益。

話很隱晦,但他聽懂了。

此刻他發現,自己好像并沒有真正了解陳益這個人。

自大?

不,他知道陳益絕不是一個自大的人,應該是自信。

既然說出來,就一定能辦到。

難道真正的陳益,他現在只是看到了很小的一部分嗎?

就在何時新胡思亂想的時候,林辰很快從審訊室出來,邊走邊說道:“陳隊,他真的見過吳倩倩,描述的長相完全一致,你看。”

陳益看了一眼林辰手中畫像,正是吳倩倩無疑。

他沒說什么,動身再次進了審訊室。

“武遠山,死者的手指在什么地方?”

聽到這個問題,武遠山的回答是扔河里喂魚了。

這個答案讓陳益憤怒,但憤怒的點并不是來自對方的行為。

他上前揪住武遠山的衣領,冷聲道:“什么都不扔,只扔手指是吧?來來來,你告訴我目的。”

武遠山有些緊張:“目……目的就是……”

陳益打斷:“你先別編,我來告訴你。”

“你把死者的手指扔掉,是因為你在墻間她的時候,她奮力反抗抓傷了你,因而在指甲內留下了你的DNA,你擔心事情敗露警方查到自己,就剁下手指扔掉了。”

武遠山愣了一會,點頭道:“對對,沒錯。”

陳益罵道:“沒錯個屁!你不是說不在乎被抓嗎?不是說渴望被抓嗎?證據對你來說有所謂嗎?!”

“武遠山,你在這跟我玩無間道是吧?吳倩倩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武遠山半天才反應過來,隨即甩開陳益的手。

“就是我殺的!我把她殺了!我把她分尸!我認了,判刑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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