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們需要一個好的老師。”
“他們還需要一個教室。”
“或者干脆就弄個學校吧，你懂的，他們要學的很多。”
從維度空間出來后，帝皇喋喋不休的對秦墨講述著他的意見。
原體們所在的培養艙已經被轉進維度里了。
而秦墨也已經在他的維度空間里設立了一個“保護區”，通過科技手段，盡可能讓那無數線條構成的獨有維度變得類似于現實，且原體們的靈魂不會被剝離……原體們會不會被維度剝離靈魂還是未知的，他們有沒有靈魂也不一定，但總得小心一些。
“我聽禁軍說你安排了一個令人尊敬的女士照顧幼年的原體們。”
“我相信你，我也相信你安排的人一定是個很好的人，但是我希望她能學一下如何照顧那些成長速度驚人的原體們，我一會會寫一本教材供她學習。我不是想要苛求一個凡人，但是，原體們非比尋常。”
“還有……”
當帝皇還要繼續喋喋不休的時候，秦墨看向他：“為什么你就不能親自負擔一部分照顧原體的事務？”
帝皇還想繼續說出的話被堵在了嗓子眼。
“或許你可以在那些原體變得懂事的時候去到他們面前，跟他們說：崽子們，我為你們想了很多東西，為你們做了許多。”秦墨又說。
帝皇的眼神向上抬，看向實驗室出口處的大門。
像是仔細思考，也像是只是在拖時間，片刻后，帝皇言道：“阿契美尼德帝國的社會是一個文明的社會，戰火最好不要燒到他們身上，只要他們愿意接受我們的條件，我相信他們會的……”
“阿巴阿巴阿巴。”秦墨沒好氣的轉身，走向出口。
帝皇看著秦墨的背影，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然后也向著出口走去。
烈焰與雷霆共同離開喜馬拉雅山下的實驗室，馬卡多負責幫帝皇整理和儲存一些文件，他還得在實驗室里自己待上幾天。
在離開實驗室后帝皇也沒有馬上去做別的事情，即便他還得進行阿斯塔特計劃。
秦墨沉默著走到喜馬拉雅山的山巔上。
帝皇沉默著一塊來到這。
當看到喜馬拉雅山外時，帝皇停住腳步，站在懸崖邊上，眺望著前方的一切。
巨大的，有條理的，繁榮的城市。
那是位于喜馬拉雅山附近的一座大型居住區，用來安置曾經最早追隨帝皇的那些喜馬拉雅山山民。
“繁榮，秩序。”帝皇沉聲說，“我們用驚人的速度建立了現有的一切。曾經我是一個驕傲的人，我認為我自己無所不能，就因為我擁有強大的靈能力量，但即便是那時候的我看到現在的一幕，也得承認，我們各有自己擅長的。”
“的確。有關于物質的一切都是我擅長的，但如果沒有伱的靈能，或許現在就有靈能者在我們所看到的城市里搞出動靜來。”秦墨也看向喜馬拉雅山外的居住區。
一切都比預想的要快，要效率。
“秩序，這是我崇尚的，喜愛的。”帝皇看著城市里巡邏的無人機，和按部就班生活著的平民，“我曾經和歐爾佩松一塊發誓，我們會建立一個這樣的國度，充滿著秩序，理性，安寧。”
秦墨點了點頭，開始想歐爾佩松的事。
帝皇突然提及歐爾佩松并不讓秦墨感到意外，或許是對盟友的坦誠，或許是為了取得信任，總之帝皇總是提及他那些老友的事，包括他曾經和那些人做了什么。
“你想說歐爾佩松后來背叛了你？”秦墨問。
“不，當然不是。”帝皇立刻為歐爾佩松辯護，“他是我的戰帥，第一個戰帥，或許是因為我把他當成部下的原因，我有許多事情都不會向他解釋，進而導致矛盾越來越大，最終在巴別塔下，他捅了我一刀。”
“我當時想要利用巴別塔內的一種東西，叫做咒言的知識。”
“而我跟歐爾說的，是我們將一起毀滅掉咒言這個危險的東西。”
說到這，帝皇轉頭看向秦墨：“或許我應該把他放在和你一樣的盟友的地位上，那樣我會解釋很多，就不會讓他產生誤會。”
“咒言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力量？”秦墨又問。
帝皇張口想要解釋，但又把解釋的話咽了回去，轉而用一種更實際的方式讓秦墨明白：“說：儂，卡薩。”
聽到儂卡薩這幾個詞，秦墨覺得這玩意真是拗口，拗口到他的腦子必須把這抽象的發音給歸類到他學習過的某種語言模式里，然后用替代的簡略的字去盡可能描繪出這幾個拗口發音的字。
“什么？”秦墨皺眉。
“說：儂，卡薩。”帝皇張開嘴，讓秦墨看到他在說出這三個發音時的口部活動。
秦墨的學習能力向來很強，他學了一下，按照帝皇那樣去發出這三個音節。
“儂，卡薩。”
話音剛落，數道閃電落在喜馬拉雅山四周的山脈上，炸出數個大坑。
“你也掌握咒言了。”帝皇平淡的說，“雖然這是個在咒言體系中簡單至極的一句咒言，但它確實有威力，你看到了。”
“那這確實是個危險的東西。”秦墨說，“就通過發音，讓一個普通人擁有毀滅之力，這玩意是誰開發出來的？”
帝皇搖頭：“我不知道，但它存在于巴別塔里，歐爾捅我那一刀就是因為我試圖保留咒言。”
“那這東西讓你搞明白了。”秦墨想，剛剛帝皇教出那句咒言時也說了咒言，但是沒有雷電劈下來。
帝皇的確掌握了咒言，但他并不愿意用，此時也不再深入探討咒言的事情，他問了一個他更關心的：“歐爾現在何處？”
“我哪知道歐爾佩松現在哪里。”秦墨搖頭，“我只知道歐爾佩松會在大遠征結束那會去奧特拉瑪的考斯，在那種地過活，不過之后他會找到你，在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荷魯斯之亂中，如果未來荷魯斯之亂還會發生你就能見到他了。”
“命運被改變了。”帝皇說，“我看不到太遙遠，我也看不到歐爾佩松的命運，不管他現在何處，身處于銀河之中一個角落里的世界安安穩穩的生活對他而言是好事。”
“對你的腰也是。”秦墨點頭贊同，“雖然你是傳奇耐攮王。”
帝皇回憶起當年在巴別塔那會被歐爾佩松攮腰的事，面無波瀾的搖頭：“他的攻擊和他決定背叛我一樣沒有意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