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之主第八百章 七孔懸心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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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章 七孔懸心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19日  作者:沙拉古斯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沙拉古斯 | 普羅之主 

李伴峰直勾勾地盯著桌子,一字一句反復說道:“茶壺,青瓷茶壺,裝著茶水,帶著茶杯的青瓷茶壺!”

趙驍婉不敢攔著李伴峰,只能小聲問洪瑩:“你剛才真看見相公喝茶了?”

洪瑩揉了揉臉頰,揉了揉眼睛,咬了咬手指頭,又抓了抓頭發里的槍頭。

趙驍婉怒道:“問你話呢,看見了沒有?”

洪瑩小聲說道:“好像是看見了……”

她剛才滿腦子都想著那種能把人定住的踏破萬川,根本沒留意過喝茶的事情。

李伴峰在桌邊待了半個多鐘頭,沒動地方,眼睛里的血絲越來越多,模樣也越來越瘆人。

老茶壺嘆道:“老七,不就喝杯茶么?我這有的是茶水,你只管喝個夠,你別這么胡鬧,你把家里人都嚇壞了……”

不管誰勸,李伴峰都聽不進去。

他堅信他剛才用青瓷茶壺倒了茶,用青瓷茶杯喝了茶。

他堅信他學會了萬事如意之技,并且在正房里成功變出了一套茶具。

銅蓮花道:“阿七,你天賦確實不錯,可這未免太心急了,你才剛學幾天,就想把宅修道門里最難的技法給學會?

再者說了,我之前教你的技法根基,你認真學了么?”

李伴峰道:“我認真學了,第一條根基是家珍自數,這個還用說么?”

銅蓮花道:“這個不用說,家珍自數你學的確實是好。”

李伴峰又道:“第二條根基是安居樂業,以前是我看得淺了,這個技法不是在家待著攢運氣那么簡單。

日子得過得有奔頭才能安居樂業,奔頭不好定義,技法也確實不好練,可我已經找到訣竅了。”

銅蓮花有些驚訝,這瘋漢的悟性還真是了得。

“但金屋藏嬌你肯定繞不開吧?”銅蓮花笑了一聲,“要不我再把左武剛的畫像拿給你看看?”

“別總拿這一件事來噎人!”李伴峰把自己的筆記拿給了銅蓮花,“你看看我下的功夫,這筆記里的嬌娘在舒萬卷面前可出了大力。”

銅蓮花伸出蓮葉,一頁一頁翻著筆記,每一頁上都描述了一個特點鮮明的人物。

從文筆上看,不能都說好,筆記里僅有三成算得上品。

可這里的心血確實不含糊。

看到對趙驍婉的描述,銅蓮花被深深吸引了,李伴峰為趙驍婉整整寫了二十頁,字里行間,情真意切,讀了幾頁,銅蓮花蓮葉直顫。

“那潑賴怎么就寫不出這么好的東西……”

洪瑩在旁問銅蓮花:“那潑賴是誰呀?”

銅蓮花哼一聲道:“我說的就是你呀!”

洪瑩摸了摸蓮心:“我看看你這心竅也沒我啊,你剛說的真是我么?”

“說的就是你,”紅蓮用蓮葉翻過了筆記,“趙驍婉這頁翻過去,就該你了,看看李七怎么寫你的。”

下一頁的內容是這樣的:

有女銅蓮,其形為蓮,其質為銅,其心若蛇蝎。

蓮葉為表,碧波疊翠掩殺機。

蓮心為里,金蕊含青藏狠毒。

粉瓣敷面,飽含千種風情。

七孔懸心,蟄伏萬載怨煞!

花葉開,一身血肉成瓊露。

蓮子生,半生修為化金丹!

洪瑩仔細看了片刻,又摸了摸蓮心:“這說的真是我么?”

銅蓮扔了筆記,用蓮葉指著李伴峰罵道:“沒良心的瘋漢子,枉我教你恁多技法。

你說我是那世上最惡毒的婦人,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要問我!想吃丹藥也別再找我!”

李伴峰不理會銅蓮花,盯著桌子,接著想茶壺。

全神貫注之際,還真就看到了茶壺的影子,李伴峰放聲大笑,一把從九兒手里搶過茶壺:“嚯哈哈哈,技法成了!”

九兒小心翼翼說道:“阿七,那個茶壺是我剛買的。”

看李伴峰如此執著,九兒怕出事,從街上買了套茶具回來,本想趁著李伴峰不注意,偷偷放到正房里。

沒想到九兒還沒得手,茶壺先被李伴峰搶走了。

“買的?”李伴峰大失所望,低頭出了隨身居。

娘子責怪道:“九兒,你也真是,告訴他買的作甚?你就說是憑空變出來的,他也能信你!”

九兒一臉委屈:“要真是憑空變出來的,我也不聲張,這是從我手里變出來的!我若是騙了他,他以后問起來,我怎么交代?”

娘子很擔心:“且看他氣惱成這個樣子,怕是要惹出亂子。”

其實李伴峰沒那么氣惱,葉松橋是他的地界,到街上走上一圈,他心情好多了。

銅蓮花曾經說過,萬事如意的技法要領,在于想什么來什么。

那套青瓷茶具,李伴峰想了一天一夜,想必是因為盼之心切,所以技法得手了。

而今九兒把茶具買了回來,李伴峰也不惦記這套茶具了,要接著練萬事如意之技,還得換個物件接著惦記。

李伴峰正在街上尋找喜歡的物件,前邊有家新開張的文玩鋪子,他本想進去看看,卻接到了羅少君從汽水窯打來的電話。

“七哥,麗君姐在朝歌城打探到了消息,喬毅要對欽差大臣下狠手了。”

崔提克還在朝歌沒回來,李伴峰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

他用鉤子聯絡了菠蘿,讓菠蘿和八算把添翼城叫到了汽水窯。

李伴峰乘坐添翼城去了商國,和以往一樣,添翼城沒有靠岸,在距離岸邊二十里處,李伴峰自己飛去了朝歌。

剛飛到港口,李伴峰就看出情況不對,負責巡邏的戰船少了一大半,駐守在岸邊的軍士只剩下不到三成。

一眼望去,朝歌城一片冷清。

用金睛秋毫再看一遍,朝歌城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熱鬧。

冷清,是因為看不到人,從一重城走到三重城,除了把守城門的軍士,李伴峰一個活人都沒看到。

熱鬧,是因為遍地亡魂,有的在街邊發呆,有的在房頂上唱戲,有幾個大姑娘對著井口照鏡子,認認真真的梳妝打扮。

一座宅邸門前放著一具尸體,一群亡魂聚在一起圍觀,他們擺弄著尸體,覺得新奇,有點渴望,還有亡魂試圖鉆進尸體里。

李伴峰走到近前,拿出了醇親王送給他的鞭子,甩手空打了一鞭。

鞭聲一響,一群亡魂四下逃竄,只剩下一個金發碧眼的男子,還蹲在尸體旁邊認真做著研究。

這男子不是亡魂,他是崔提克。

看到李伴峰,他一點都不驚訝,指著那具尸體道:“這個人非常特殊。”

李伴峰蹲在一旁看了看,這是個三頭人的尸體,三顆頭顱都是女性。

“這有什么特殊?”

崔提克道:“在瘟疫爆發的第三天,這個女人死了,她是皇室成員,她家里人都在同一天死去,她是堅持到最后的那個人,所以我對她的印象非常深刻。

那天死的人特別多,她的尸體并沒有得到及時處置,可等到兩天之后,我在九重城里看到了她。”

李伴峰覺得這不是個值得關注的問題:“被暗能量沾染的人,亡魂都會去大熔爐,這件事你應該清楚。”

崔提克搖頭道:“我看見的不是她的亡魂,是一個比較完整的人。

當然,這在朝歌也不是太稀奇的事情,大熔爐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讓亡者復生,并且是按照一部分人的想法,用指定的方式去復生。”

李伴峰道:“就像地頭神,給他們新的血肉,讓他們重生一次。”

崔提克點頭道:“是的,就我這段時間的調查所知,復生的范圍不僅包括地頭神,還包括功勛卓著的將領,有特殊血脈的貴族,甚至包括有特殊價值的敵人。

這些人都有可能被復生,最終的決定權在朝廷手里,說得準確一些,就是在喬毅手上。

就像這個女人,她的血脈非常尊貴,而且還和喬毅有著特殊關系,所以喬毅就給了她一個復生的機會,還專門叮囑過我,不要再傷害這名女子,我答應了。”

李伴峰看了看女子的尸體:“就目前的狀況來看,你好像沒有遵守和喬毅之間的約定。”

崔提克的表情有些不滿:“別人可能并不了解我,但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很守信用的人,我答應過的事情一定會信守承諾。

我沒有傷害這個女人,我甚至用了一些措施,提升了這個女人對疫病的抗性。

但這個女人還是死了,我想你應該知道其中的原因。”

“我怎么可能知道?”李伴峰一臉霧水,“我都不認識這個女人!”

崔提克解釋道:“原因并不是出在這個女人身上,而是出在大熔爐上,大熔爐遭到了破壞,這件事你有參與吧?”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李伴峰沒有直接參與破壞大熔爐的行動,但他當時正在攻打蕩寇營,確實給破壞大熔爐創造了有利條件。

崔提克接著說道:“準確來說,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復生過,當時我看到的應該是一具行尸走肉。

你可以理解成鬼上身,也可以理解成活死人,一段時間之后,她的魂魄再次離開了身體,喬毅幾次讓她復生都沒能成功。

喬毅認為這是我的錯,這顯然是荒唐的,這女人無法復生的根本原因是,被破壞之后的大熔爐,失去了讓人復生的功能,這對整個大商而言,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

聽到這個沉重的消息,李伴峰的心情好多了。

“看來這次行動的收獲超出了預期,你也該回普羅州領取酬勞了。”

一聽這話,崔提克有些感動:“我的朋友,你是專程來接我回去的?我還以為你只是來調查朝歌城的。”

李伴峰道:“出于我們的友誼,我建議你現在立刻跟我離開朝歌。”

“我不走,”崔提克搖了搖頭,“因為我已經拿到了最豐厚的酬勞。”

“什么酬勞?”

崔提克站起身子,四下看了看:“朝歌城就是我的酬勞,在這里,我已經踏進了夢想的殿堂。”

李伴峰知道崔提克的夢想是什么。

他的夢想確實在這里取得了重大進展。

“喬毅要殺你,我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現在走還來得及。”

崔提克笑道:“這點我非常清楚,喬毅是個很可怕的人,或許明天他就會取走我的生命。

可這又有什么關系?讓我把夢想留在商國難道不好么?難道你希望我把夢想帶到普羅州么?”

這番話,居然讓李伴峰無言以對。

沉默許久,李伴峰想到了一個理由:“你在朝歌的事情已經做完了,這里的人都快死絕了,繼續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

“有意義!”崔提克不同意李伴峰的看法,“有一種生命,在朝歌城依舊活得很好,他們也感染過疫病,也有相應的癥狀,但他們不會死去,他們會在一段時間內痊愈。”

李伴峰想了想:“你所說的這種生命是?”

“兵刃!商國用生命改造成的武器,”崔提克看向了宅邸的院子,“在這座宅院里就有一件一等兵刃,是喬毅用來保護這個女人的,我對那件一等兵刃做過幾次實驗,我的病灶沒辦法殺死他。

我不知道這些兵刃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生命形式,但這絕對是一個值得研究的課題,如果研究成功了,我會取得一個突破性的成果,其價值甚至不比我們共同取得成果遜色。”

李伴峰深吸了一口氣:“我一直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你能不能換個夢想?”

崔提克剛要開口,一名士人、一名庶人和一名隸人走向了宅邸。

崔提克用病灶干預了這三個人的視力,他們看不到崔提克。

李伴峰不用那么麻煩,不想讓他們看到,他們肯定看不到。

士人上前指著女人的尸體,看了看庶人。

庶人朝著隸人招了招手。

隸人背上尸體,庶人在身后提著鞭子跟著,士人背著手在旁邊走著。

崔提克看向了李伴峰:“一個人干活,一個人監工,一個人等著吃現成,哪怕有一天,朝歌城就剩下三個人,這個情況也不會有任何變化。

你想讓我改變夢想,也不是不行,可你得想辦法說服我,告訴我有沒有更好的方法解決這個問題?”

李伴峰現在不想說服崔提克。

他壓低了帽檐,微微欠身,行了一禮:“再見了,我的朋友。”

崔提克摘下帽子,回了一禮:“希望還能再見到你,我的朋友。”

離開了商國,李伴峰感到一陣乏困,他懷疑自己可能中了病灶。

這倒沒什么好怕,開啟高枕無憂之技,在房間里睡一覺就好。

李伴峰一覺睡了一天一夜,起床之后還覺得乏困。

他沒有得病的癥狀,倒是有宅修反噬的跡象。

“不能啊!”李伴峰仔細感知了一下自身的修為,“我覺得挺平的。”

在新地和單成軍、舒萬卷一場惡戰,每一步都踩在生死線上,光靠這份兇險,旅修確實大漲了。

可這段時間安居樂業大幅精進,宅修的修為也增長了不少,兩方持平,沒有拉開差距。

為什么會反噬?

趙驍婉也想不明白,且一臉柔情的看向了銅蓮花。

銅蓮花怒道:“我是世上最惡毒的女子,你看我做什么?”

趙驍婉輕輕撫摸著蓮心:“姐姐,當初這家里就咱們兩個,相公是什么性情,你還不知道么?

他頑劣慣了,隨便胡寫兩筆,你還真和他計較?那一紙荒唐言語,字字都是笑話,哪句都不是他真心。”

銅蓮花用蓮葉勾了勾趙驍婉的下巴:“不是出自真心,怎么就把你寫得這么好?”

趙驍婉輕輕捋著蓮葉道:“姐姐是天上的人,相公用的是凡間的筆,天上人的美艷,凡間筆哪能寫得出來?”

這番話,卻把蓮心說軟了,銅蓮花給了句提醒:“宅子多了,就得多花點心思,不說雨露均沾,也不能一直晾著不管。”

趙驍婉立刻明白了:“相公,咱們去玲兒那看看。”

到了玉翠樓睡了兩天,李伴峰有了些精神,可還沒有徹底復原。

他又去了葫蘆村的宅子,卻見阿雨弄了兩副麻將,搓得正起勁。

李伴峰道:“我一會把阿依和秋落葉都叫上來,咱們四個一塊搓。”

阿雨擺擺手道:“別搗亂,我這做正事呢。”

“什么正事非得用麻將來做?”

阿雨搓了一個多鐘頭,抓到了一張幺雞,看了片刻,對李伴峰道:“我道門里有一名弟子,死了兩回,又活過來兩回,這事兒有點反常。”

李伴峰大驚:“你道門弟子的事情,你都知曉?”

阿雨道:“只是知曉個大概,一般的事情我也不怎么留意,只是這個人太特殊了。

前后兩次復生,這個人肯定投奔了內州,去過了大熔爐。

可她立了多大的功勞?內州能給她兩次復生的機會?”

真是大熔爐復活了她那位弟子?

李伴峰問道:“你那位弟子是真的活過來了,還是變成了活死人?”

阿雨在那張麻將牌上摸索了好幾下:“肯定是活過來了,這人身上有生氣。”

“第二次復生是什么時候?”

阿雨算了算日子:“就這兩三天的事情。”

兩三天?

李伴峰不住的搖頭:“這就和大熔爐沒什么關系了。”

“你怎么知道沒關系?”

“我剛去過內州,大熔爐已經失去了讓人復生的能力。”

“貨郎真是狠毒,居然把大熔爐給毀了!”阿雨連聲慨嘆,轉而有了新的推測,“我這個弟子確實是活的,除了大熔爐,還有哪里能讓她復生?難道是去了大圖騰?”

李伴峰對大圖騰非常感興趣:“大圖騰也能讓人復生?”

阿雨撥弄了一下頭發:“能是能,但一百個人去了,能復活一個就算造化,而今連著復活兩次,這就有點像玩笑話了。”

百分之一的概率,連著兩次落在同一個人身上,這就成了萬分之一。

“大圖騰讓人復生的幾率這么低?”

阿雨搖頭道:“也不能說幾率低,主要是因為大圖騰不中用,這東西壞了很久了。

可這東西要是被修好了,事情就難說了。”

“怎么個難說?”

說起大圖騰,阿雨有些緊張:“大圖騰是來自萬生州的物件,送來的時候就壞了。

這東西一旦被修好,可不光能讓人起死回生,據說能做出來比一等兵刃可嚇人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我現在還說不準。”

李伴峰對大圖騰更加在意了:“姐姐,你知道大圖騰在哪么?”

“這個我真不知道,之前我也查過,商國一直把大圖騰藏得很深。”

大圖騰,復生,還是個窺修,李伴峰想起了一個人。

“姐姐,你這個道門弟子是不是姓陸?”

阿雨搖頭道:“這我說不準,我道門多了去了,能發現個生死已經算我本事,姓甚名誰,我上哪看去?”

“是男是女,總能看出來吧?”

她又看了看手里的幺雞:“應該是個女的。”

李伴峰立刻起身,忍著乏困,回了綠水城。

綠水城,圓竹坊。

在一間廢棄的院子里,秦田九找到了去逍遙塢鬧事的活死人。

這院子荒廢了很多年,房子都塌了,活死人用磚頭搭了個棚子,蜷縮在里邊養傷。

他被秦田九打成了重傷,見了秦田九也不肯說話。

可等秦田九把馬五叫來的時候,活死人說話了。

“七圖,七圖……”

馬五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聽著聲音有些耳熟。

那活死人又說道:“你來見我了,也不請我喝杯酒?”

這句話說的很清楚,馬五立刻知道了這人的身份:“你是怨憂傷?”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止不住的發抖,這個名字,對他觸動很大。

馬五沒聽錯,這人就是怨憂傷。

可他怎么會成了活死人?

“袁兄,你來逍遙塢,是專程找我的么?”

“我想去你那喝杯酒,我有要緊事要告訴你。”

“什么事兒?”

“七圖,七圖……”

馬五又聽不懂了。

秦小胖道:“他是不是想要見七哥?”

馬五想了想,怨憂傷好像和李七的交集并不多。

不管怎樣,怨憂傷是馬五的朋友,他先把怨憂傷接去了逍遙塢,然后立刻聯系了李七。

恰好李七剛回綠水城,馬五趕緊把事情說了。

李伴峰去見了怨憂傷,但怨憂傷并無好轉。

他能說幾句比較完整的話,但一說到關鍵事情,嘴就不好用了。

他反復重復著“七圖”兩個字,李伴峰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說圖,是說大圖騰么?”

“嗯!”怨憂傷不住的點頭。

“大圖騰修好了?”

怨憂傷一哆嗦,仿佛想起了非常可怕的回憶。

他縮在墻角,小聲說道:“七成,七成……”

李伴峰也哆嗦了一下,他不知道大圖騰到底什么功能,但這個七成讓他感知到了強烈的寒意。

PS:大圖騰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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