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這我不要了，上次給我的名額都沒用完。”劉海趕緊的搖頭，正式工名額對自己沒啥用。
主要是這個時候人負責，要是招進來的人不行，別人會背后嘀咕你的。
而且劉海也沒有什么正兒八經的親戚，家人，雖然有幾個關系比較好的，但是基本上都不需要，二大爺幾個兒子讀書，人家出來都有正式工作，許大茂就別說了，廠子里面師父楊荷花，廠子擴建，本廠員工介紹的優先。
其余的沒有什么人了，至于說一起軍訓的那些，不適合密切來往什么的。
“哪你要什么，要錢還是要其他的票？”孫愛國聽到這話，就知道不好搞了。
劉海搖搖頭說道：“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不要什么，為廠子做貢獻就是了。”
“話是這么說，但是不給你獎勵，其他人就不好給了，做貢獻是一回事，獎勵是另外一回事。”孫愛國必須要獎勵自己這個福將。
“收音機？”
“廠長，我晚上學習看書呢。”
“錢？”
“我工資都花不完。”
“要不給維修科一輛新摩托車？”
“這個我們維修科好像有。”
“明天伱自己想想看，要啥，必須要。”孫愛國擺擺手讓劉海走了，臨走下達了命令。
劉海走出門，也抓了抓腦袋，然后回頭又給廠長說道：“廠長，要給摩托車配備兩個頭盔，不然騎車摔倒了磕碰到了腦袋就不好了。”
“這個可以，記得啊，明天。”廠長點點頭。
劉海回到維修科，十二月的京都，冷啊，天空飄起了雪花，房間里面好一些。
想了想自己真沒啥要的，其實這個年代錢用處真的不是很大，因為很多東西你有錢沒票，也是白搭。
劉海自己又不去鴿子市那邊，那邊魚龍混雜，劉海可不去現眼，吃喝不愁，大部分時候劉海就吃食堂，航母空間也就喝點牛奶，偶爾吃一回牛肉。
下午下班回到四合院，二大爺就讓劉海接水，防止停水。
現在四合院，二大爺出面辦事情的時候多了，一大爺的地位已經不保了，不過二大爺對一大爺還是很客氣的。
劉海拿著桶接水的時候，雪就下大了，一時間劉海還有點想老家了，老家的土房子。
“開春把老家房子修一下。”劉海心里琢磨著，趁著現在還可以把老家房子翻修一下，再過幾年翻修就有些吸引人了。
啪!正在接水，就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不單單是劉海，其他人也驚訝，扭頭一看，是賈東旭家。
“讓你回娘家借錢，又不是不還你，看你這樣子，當初我們家可是給了十塊錢彩禮的。”賈東旭正面對秦淮茹，大聲的喝道。
年底了，廠子里面的那些債主要賬，賈東旭跟一大爺說了幾次，一大爺都沒怎么表態，賈東旭就讓秦淮茹回娘家借錢，幾次三番秦淮茹就是不回去借，今天一說，秦淮茹說上次借了還沒還，賈東旭就火大了。
一大爺聽到賈東旭的聲音，立馬就開門出來了：“東旭，你干什么？”
“師父，我讓她回娘家借錢，她怎么說的，她說上次借了還沒還，我賈東旭是還不起錢的人嗎？”賈東旭指著秦淮茹說道。
一大媽臉色也不好看：“東旭，你怎么能讓秦淮茹回娘家借錢，那里有拿娘家錢的，還幾次三番的借？”
“喲，賈東旭，在廠子被人欺負了，回家打婆娘啊。”許大茂最近正在琢磨怎么弄賈東旭與一大爺，知道一些事情，邊排隊一邊譏諷道。
“許大茂，你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病啊？”賈東旭聽到許大茂譏諷自己，立馬沖了出來。
傻柱也剛下班，也正準備接水，聽到這話，開口說道：“東旭，你怎么能打女人，好男人那里有打女人的。”
“傻柱，我還有女人打，你呢，你有女人打嗎”賈東旭因為賭博警告，所在的班組今年評不上優秀了，所以最近臟活累活，不好干的都給了賈東旭，一大爺雖然是師父，但是可惜不是班組長。
一大爺還背著警告呢，自己也心虛，而且一大爺認為這樣鍛煉一下賈東旭也好，這也是一大爺暫時沒有答應借錢給賈東旭還賬。
傻柱聽到這話，就火大，這是傻柱的痛點，指著賈東旭喝道：“賈東旭，你他嗎的干的事情，我只是不說，不然夠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打女人的男人，什么玩意，呸！”
“傻柱，你給我說清楚，你給我說清楚，我賈東旭做什么了？”賈東旭聽到這話，居然沖了出來，手指著傻柱。
傻柱一把打開賈東旭的手，然后指著賈東旭：“告你一聲啊，想爺們打你，然后你掙二十塊，你做夢去吧。”
“你……。”賈東旭一聽這話，氣的就要跟傻柱干架。
被傻柱一耳光打了過去，傻柱還一邊喊道：“大家伙看到沒有，這狗東西先動手的。”
賈東旭被打了一耳光，感覺顏面盡失，拎起旁邊一個人的水桶就砸向了傻柱。
結果被桶的主人一把就把水桶拽著：“賈東旭，上次你們打架把我水缸都打壞了，這次又拿我的水桶？什么玩意。”
啪啪！
傻柱趁機又是給了賈東旭兩耳光，趕緊退一邊：“賈東旭，你他嗎的一分錢沒有，每天煙一包接一包的，你錢那里來的，別以為沒人知道，以后你他嗎的再打女人，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傻柱，好樣的。”許大茂這邊看的心里直樂，聽到這話，立馬叫囂道。
賈東旭一聽這話，心里就心虛，但是梗著脖子喊道：“我是在秦淮茹娘家借的錢，你傻柱把話說清楚。”
一大爺這邊對賈東旭失望極了，現在連老婆都打了，秦淮茹善良本分，自己以后還指望這家伙養老，會不會老了不掙錢了，也會被打？
這個時候又聽到傻柱說這話，一大爺心里一驚，一大爺雖然不至于偷，但是也知道想要偷東西，多簡單，也一下子想起來，賈東旭每天都抽煙，這錢是哪里來的。
“回去！”一大爺看著其他人的目光，對著賈東旭厲聲喝道。
“師父。”
“滾回去。”一大爺心里急啊，傻柱這個人大嘴巴，逼急了說出不該說的什么話，自己還背一個警告處分了，這個時候賈東旭再出點事情，自己簡直就是掉進糞坑里面了。
“師父，你，你向著傻柱。”賈東旭聽到一大爺罵自己，氣的哆嗦，一轉身就跑進了屋子里面。
緊接著就一陣哐當哐當的聲音，凳子也被丟出來了。
“賈東旭，你再丟一個試試看。”一大爺看到這一幕，臉色也是很難看，站在門口喝道。
“易中海，你找傻柱養老去吧，我賈東旭不給你養老了。”屋子里面，賈東旭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