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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上,一名身著短打汗衫的男子突然出現,他正是孫濤!
“怒濤兄,幾日不見,精神許多啊。”杜良微笑拱手。
“沒想到梁軒兄,也來了這小小的浙陽縣!”孫濤回禮,緩步從半空中走了下來。
徐缺剛想靠近華子巖身邊,問問這人是誰時,華子巖的聲音在徐缺腦海中響起。
“此人是孫博然的二叔孫濤,也是圣殿行走之一。”
徐缺震驚地看向華子巖,他很是好奇啊,華子巖嘴巴明明沒有張開,卻能傳音給他,難道半圣之后,就可以用念力交流了嗎?
對于這種神奇手段,徐缺就知道慕容瑤可以輕易做到,畢竟人家修仙的,六識肯定強大,神識更不用說了。
但文士要想使用這種手段,那必須要明白念識之感啊....
“恩師,等你邁入大儒后,自然會明白的。”華子巖目光看著孫濤,但話卻是對徐缺說的。
徐缺表面很鎮定,但內心卻早已翻江倒海了,畢竟他還是非常羨慕的。
“濤,見過華圣。”孫濤對著華子巖恭敬一禮。
“嗯。”華子巖微微點頭,以示受禮。
徐缺此刻覺得,華子巖這個半圣的架子好大呀,人家行走見了他,還要行禮,這可是真爽。
徐缺不知道的是,圣殿等級森嚴,如果孫濤不拜華子巖,那他回去就會被撤掉行走之職,畢竟你一個大儒境,怎么敢對半圣無禮啊。
就在徐缺覺得華子巖牛掰時,孫濤的目光便看向了他。
察覺不對勁的徐缺連忙對著孫濤作揖行禮:“學生徐缺,見過圣師。”
“嗯,品行不錯,是塊璞玉。”孫濤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怒濤兄來此地,是為了賢侄一事兒?”杜良明知故問道。
“不瞞梁軒兄,我來此地正是為了那他而來。”孫濤的話雖然是對杜良說的,但目光卻一直看著徐缺。
孫濤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今日來,就是要人的,而且還要光明正大的讓徐缺放人。
“既然是為賢侄一事,那我們也不能阻攔啊。”杜良微笑說道:“不過,我這里還有事沒有處理完,怒濤兄是否能等會再向徐缺要人啊?”
孫濤表情一怔,隨后露出笑容道:“既然如此,那梁軒兄請吧。”
杜良對著孫濤微微作揖,然后轉頭看向徐缺。
徐缺一臉的蒙圈啊,杜良來這里不就是來找華子巖的嗎?難道對方還要找自己?
就在徐缺頭腦風暴時,杜良從袖中拿出一物,道:“此物乃是離墨殿的方硯,可拒半圣之下任意文士之語,如果有人對你語出狂言,你可讓此人七日內無法動用任何文道之力。”
看到杜良遞過來的物品,徐缺很是震驚啊,他覺得這明顯是針對孫濤的!
而此刻的孫濤也是一怔,他很想開口大罵杜良,這是什么意思?
“愣著做什么,還不接寶物!”華子巖的聲音突然在徐缺腦海中響起。
徐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躬身行禮,然后雙手接過這方硯:“多謝先生贈寶,學生無以為報啊。”
“徐缺,你雖為舉人之身,但離墨殿長老看好你,希望你能沖破枷鎖,踏入我圣殿,你可明白?”
聽到杜良這么一說,徐缺立即反應過來,這就是為自己站場子啊!
“學生雖愚鈍,但學生會謹記圣殿的栽培。”徐缺再次躬身一禮。
“嗯,好了,我傳達的事情已完,接下來就不便打擾你了。”
杜良露出微笑,看了一眼徐缺,又對華子巖點點頭。
華子巖當然明白杜良的意思,他露出微笑說道:“既然離墨殿已經贈寶,那我便也留下名號,以后還望你我常聯系啊。”
聽到華子巖又站出來為徐缺站場子,孫濤內心怒吼,他就不明白了,區區一個舉人身份的俗人,怎么得到這樣的待遇!
等華子巖將自己名號留給徐缺后,華子巖又傳音告訴了徐缺一些事情,然后才和杜良離開徐府。
孫濤和徐缺送走華子巖和杜良后,孫濤轉頭看向徐缺道:“我兵脈沒那么多世俗財物,不過,這件東西足夠贖回小侄了。”
看到孫濤丟過來的筆,徐缺連忙接住。
“這筆只是一件靈寶,怎么可能價值那么高啊?”徐缺看著靈筆問道。
“此筆乃是半圣用過的法靈筆,放到你們俗世中,最低也能價值三十萬兩白銀!”孫濤怒聲道。
聽到價值這么高,徐缺很是意外啊,雖然他知道靈寶很貴,但萬萬沒想到,這筆比慕容真送的扇子還貴....
徐缺把玩著靈筆,微笑說道:“圣師,北邙今日也要來贖人,不如咱們等等他們如何?”
“徐缺,你什么意思?”
看到孫濤那憤怒的表情,徐缺拱手說道:“孫博然帶北邙十萬精銳,侵我浙陽城,難道不需要懲戒一番嗎?還是說圣師不想讓北邙知道其中的緣由啊?”
“有何緣由?”孫濤問道。
“四國聯合打不過蒼山,如果我說孫博然是蒼山派過來的...”
“休得胡說!”孫濤憤怒:“我兵脈本就與蒼山國不合,怎可能會幫助蒼山!”
“人言可畏啊!”徐缺故作痛心疾首地說道:“你們是兵脈,兵法超群,你覺得北邙會相信是我擊敗了你們?還是說...你們故意坑死北邙十萬精銳啊?”
“徐缺,想必你很清楚,我們兵脈與北邙之事,難道你....”
“圣師,您的話雖然有些道理。”徐缺擺手打斷道:“但,您別忘了,這一代的兵脈并未將女子嫁入北邙,而且從以往歷史來看,你們是想證明自己罷了,可北邙皇室并不這么認為。你說,我說得對嗎?”
孫濤很是震驚,他不知道徐缺到底了解多少兵脈的事情,但從這話語中,徐缺好像已經把兵脈看透了....
杜良,你個王八蛋,你居然敢背后議論我們兵脈,你給我等著!
孫濤雖然內心很是憤怒,但眼下可不是追究這些問題的事情。
“你怎么樣才能放了博然?”孫濤問道。
“很簡單,讓他寫下文道誓言,以后絕不殘害我浙陽縣百姓!”
“就這么簡單?”
孫濤有些懵圈,他還以為徐缺會獅子大開口呢,結果就是一道誓言而已。
“就這么簡單!”徐缺微笑說道。
“不加其他之物?”孫濤確認問道。
“不加!”徐缺微笑搖頭。
“好,我替小侄答應你,你去把人帶過來。”孫濤道。
徐缺沒有任何猶豫,對著小院外大喊一聲后,便拿出金紙、寶筆,然后在上面寫下了文道誓言。
“吾孫博然兵脈圣子,起誓,從今日起,絕不殘害黎民百姓,違背此誓,甘受文道碎心之苦,文基碎裂之痛...”
隨著徐缺洋洋灑灑寫完了誓言,孫濤表情有些不太對勁,但他怎么看,都沒看出這誓言有何問題。
“可否?”徐缺微笑問道。
孫濤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而是在細細研讀這份誓言。
就在他覺得哪里不對勁時,孫博然被帶到了小院中。
“二叔!”孫博然連忙對著孫濤作揖。
看到孫博然除了受到一些皮外之苦外,身體并無大礙,孫濤微微點頭。
“我與徐缺已經達成了協議,如果你覺得這誓言沒問題的話,就把這份誓言書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