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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掛在山頭時這幾人才來,很明顯就是晚上不走,想瘋一個晚上的架勢。
一陣寒暄過后,幾位客人安排在了上座。
雖說林嘯是他們的老板,但是這幾位今天是以客人的身份出現,再說了像徐麗和老徐兩人年紀都比林嘯大。
就在他們幾人剛把酒喝起來時,夏虎子帶著老婆林大菊趕了過來,這人一多,場面就更加的熱鬧。
酒過三巡,林嘯忽然問陳娜:“貨運公司的副經理是不是叫趙暄?能力怎么樣?”
林嘯忽然之間問起了這事,大家都不由得一愣,因為在這樣的場合,林嘯從來都不談工作。
陳娜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是叫趙暄,國內名牌大學畢業,工作能力特強,計算機是她的強項,今年二十八歲,從南邊過來,有豐富的工作經驗。”
林嘯聽陳娜說完,便想了一下說:“提前聯系她,讓她早點來公司上班,并明確告訴她,讓她把宋玉平手上的工作全部接過來,以后她就是物運公司的總經理。”
林嘯的這一決定讓眾人瞪大了眼睛,可他們都不敢問,畢竟宋玉平最近和林嘯走的很近。
還是曾小魚反應比較快,他笑了笑說:“我們集團才剛剛起步,在管理方面必須要大膽的使用新人,尤其是這些優秀的年輕人。”
“對啊!我都覺得自己有點力不從心了。”
一旁的徐麗哈哈大笑著說道。
林嘯看了一眼徐麗說:“行了,你正壯年,就別說這樣喪氣的話了,咱們集團接下來的工作重心可就到了你這邊,你得做好這方面的思想準備工作。”
“嗯!全國都在搞房地產,我們縣雖說起步晚了一點,但我們有信心,有句話叫好飯不怕晚。”
徐麗說著便端起了酒杯,眾人趕緊陪著喝了一個。
看著滿頭白發的老徐,林嘯笑著說道:“當年我剛進市二建下面的建筑隊時,陳小東和鋼子帶著一伙人老欺負我,只要老徐向著我說話。
來老哥,這杯敬你。”
林嘯哈哈大笑著給老徐倒上了酒。
老徐有點感慨的說道:“我們林總真漢子,當年的陳小東和鋼子在市二建沒有一個人敢惹他們。
就連當時的工長說話也要讓著他們,可自從林總一來,他們的地位慢慢就沒有了,到了最好他們都叫林總為嘯哥,林總才是他們的老大。”
老徐話音一落,在座的幾個人便大笑了起來。
往事不堪回首,但卻有著好多磨不去的記憶,一時間幾個人喝著酒,便談起了哪些個讓人傷心的往事。
這酒喝的時間夠長,一直喝到了半夜的三點多鐘,最后在劉秀芝的催促下大家才停了下來。
林嘯家里的房間多,尤其是堂屋是大炕,上面可以睡好幾個人,由于太晚,陳二牛和夏虎子也睡了下來。
第二天上午,大家起來時已經到了中午的十一點多鐘,吃完了劉秀芝最拿手的炸醬面,林嘯便開車把這四個人送到了縣城。
最后一個下車的人是陳娜,她輕聲問道:“林總,宋玉平是不是要離開咱們公司了?”
“我覺得她會,我們得提著做這方面的準備。
如果她要走,你來和她談,畢竟她在集團有股份,如何處理,這事你看著辦好了。”
林嘯淡淡一笑說道。
陳娜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她笑了笑說:“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也很正常,你昨晚的提議不錯,趙暄絕對有能力管好貨運公司。”
“哎!這個趙暄是什么地方的人?”
林嘯又問了一句。
陳娜哈哈一笑說:“就咱們秦東縣人,父母是航修廠的職工,她也算是從南方打過工,積累了經驗的人。”
“好!另外你得替咱們公司多招一些儲備人員,尤其是管理方面的。
曾小魚說的不錯,咱們的團隊必須補充有知識的年輕人進來。”
林嘯說著便笑了笑。
陳娜點了點頭說:“好了林總,你趕緊回去吧!聽阿姨說想讓你帶她走親戚,而且我們來時,你們家里來了那么多的人。”
“嗨!那些人以前根本就沒有什么來往,這幾年老往我們家里跑,還不是想給他們的子女安排工作。
難啊!好多都沒有什么文化,不是初中畢業就是小學畢業,可現在沒有文化往哪安排。”
林嘯說著便無奈的搖了搖頭。
陳娜嘆了一口氣說:“要不你趁假期去南方會會朋友,也許還能給我們帶來新的生意。
另外你就可以巧妙的躲開他們,否則遇上這種事,還真是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一個好的聲譽想要維護起來特難,稍不留意就毀了。”
陳娜說著便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林嘯朝著陳娜揮了一下手,他啟動車子便快速的回了半坡村。
沒想到等他回到了家里時,卻發現劉丹和劉青青在他們家。
劉青青來他們家林嘯不稀奇,但劉丹能來他還真是沒有想到。
這么多年了,自從劉丹截肢后他們之間就很少走動。
“嘯哥!來給叔叔阿姨拜年,也討你幾杯酒喝。”
坐在輪椅上的劉丹哈哈大笑著說道。
“來!咱們上炕。”
林嘯說著,他便把丹抱了起來放在了炕上。
劉青青趕緊走了過來替劉丹脫了鞋。
“你還能喝嗎?不行我替你陪青青姐還有姐夫喝上兩杯。”
妹妹林倩在一旁大笑著說道。
“胡說,我還是昨天晚上喝的酒,這都一天了有什么不行的。”
林嘯說著便脫鞋上了炕。
下酒菜一上桌,林倩便給大家倒酒,她可是第一次陪客人喝酒,看的出林倩對劉青青還是有點感情。
“嘯哥!對不起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總之這些年你對我們家的幫助我全看在眼里。”
劉丹舉著酒杯頗為感慨的說道。
一笑泯恩仇,想當初林嘯和劉丹可是好哥們,生意場上的黃金搭檔,可人心難保,后來卻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林嘯不是一個記仇的人,更何況劉丹變得這么慘,他笑了笑,伸手在劉丹的肩膀上輕拍了兩下說:“什么也不用說了,一切全在酒里。”
“這還喝上了?”
隨著聲音,忽然劉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