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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無路可退,林嘯只好提掌迎了上去。
刁彪還真不是嚇唬林嘯,這家伙手中的彈簧刀直奔林嘯的要害,看來他是真要拼命。
林嘯也不慣著這貨,他左躲右閃,瞅準機會他還會出招。
刁彪一看自己三兩下還制服不了林嘯,他不由得大急,他便連忙大聲喊道:“大家一起上!”
林嘯一聽急了,他手上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一冒險,只覺得胳膊上一陣刺痛,林嘯便知道自己受了傷。
隨著一聲長嘯,被激怒的林嘯忽然騰空而起,就在刁彪手中的彈簧刀剛要掃在他的腿上時,他的腳稍微快了一點。
隨著一聲尖叫,刁彪被林嘯一腳踹在了前胸上,這家伙連退四五步,然后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劉禿子嚇壞了,他大聲的喊叫著,可就是不敢上前。
也就在這時,幾道亮光閃過,便是一陣急促而又雜亂的腳步聲。
“不許動!”
手電光亂晃,隨著聲音幾個警察跑了過來。
劉禿子這時什么也不顧了,他撒腿就跑,他一跑圍著林嘯的這些人全跟著跑。
趴在地上的刁彪也想跑,可掙扎了好幾下都沒有爬起來。
劉禿子這幫人跑的太快,一個也沒有抓住,只有刁彪落網。
很自然,林嘯也被帶去做了筆錄,等忙完回到住處時都已經午夜的一點多了。
就在林嘯正要上床睡覺時,忽然臥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林嘯趕緊走過去接了起來。
“喂!你回家了?沒什么事吧?”
電話里傳來了宋玉平有點著急的聲音。
林嘯笑了笑說:“沒什么事?是你報的警?”
“我在小區的門房給陳小東的爸爸打了電話,算是報了警。
是不是我給你惹了麻煩?哎呀!我現在想想太后悔了。”
電話中的宋玉平懊悔極了。
林嘯笑了笑說:“這事和你沒有關系,你打劉禿子只是引子,就算你不動手,他們還會找出其他動手的理由。
沒事了,你趕緊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林嘯安慰了宋玉平兩句,然后把電話掛了。
躺在床上,林嘯有點睡不著。
剛才做筆錄時他沒有把劉禿子供出來,因為在林嘯看來,劉禿子有時候并不是特別的壞。
每次和他動手,劉禿子總是挨打的一個,他也沒有記仇打他悶棍。
林嘯心里清楚,這家伙就是跟著許明海混,無非就是想討口飯吃。
他不說,像刁彪這樣的人更加就不會說了。
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
翻來覆去,等睡著時都兩點多鐘了。
第二天起的稍微晚了一點,林嘯連院子里的雪都沒有來得及掃便去上班。
剛走出小巷子,忽然從一棵樹后面走出一個人。
這家伙頭上戴了頂火車頭的大耳帽,脖子上還圍了條圍巾,一身綠色的軍大衣被他穿的有點臟。
“林老板!”
來人輕聲說著,他便把圍在脖子上的圍巾解了開來。
林嘯一看清來人,他不由得失聲叫道:“劉禿子?你來干什么?”
“謝謝你昨晚沒有把我說出來,否則這會兒恐怕……”
“好了!這事不許再提。
馬上過年了,好自為之,如果不想在里面過,這段時間就少往許明海那里跑。
還有,我是沒有提你的名,但并不代表別人不會提,反正你心里有個數。”
林嘯輕聲說完便放開步子就走。
“謝謝嘯哥!”
劉禿子緊追了兩步,他小聲的說道。
林嘯一聽這家伙不叫他林老板,又開始叫他嘯哥,這說明他從心底里感謝他。
大街上到處都開始清理積雪,再加上又近年關,看著一片熱鬧的景象。
林嘯加快腳步,他一口氣走進了橋南商場。
這里的積雪已經被打掃干凈,一些商販已經占領自己的地盤,開始大聲叫賣。
好多人都和林嘯臉熟,他們老遠就給林嘯打起了招呼。
快步上了樓,他前腳一踏進辦公室,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因為他看到孫蘭花坐在沙發上,看樣子又是在等他。
“林老板好!”
孫蘭花陪著小心,她站了起來輕聲說道。
林嘯冷冷一笑說:“本來很好,看到你就不好了。”
聽林嘯這么一說,趙靈兒兩步走了過來,她朝著孫蘭花一伸手說:“走吧!我們老板不想看到你。”
“林老板!我有件要緊的事找你,希望你能給我一點時間。”
孫蘭花伸長了脖子,她大聲的說道。
林嘯心里清楚,孫蘭花這個時候來找他,無非就是想說刁彪的事情。
他本想拒絕,可轉念一想,他倒是想聽聽孫蘭花怎么說。
“靈兒!你把孫助理帶到隔壁的辦公室,我這邊忙完再去找她。”
林嘯忽然大聲的對趙靈兒說道。
趙靈兒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冷聲對孫蘭花說道:“走吧!”
等孫蘭花一走,陳娜便走到了林嘯的面前坐了下來,她小聲的說:“剛才秦小悅打電話過來找你。”
“秦小悅?”
林嘯一聽立馬便皺起了眉頭。
呵!他猛的想了起來,劉禿子聽人說后來投靠了秦小悅,難道她打電話是為了劉禿子。
但劉禿子沒有被抓啊?那就是為了刁彪。
林嘯冷冷一笑,他起身便去了隔壁的辦公室。
孫蘭花一看林嘯進來,她連忙站了起來,其模樣就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
林嘯把辦公室的房門一關,然后冷聲說道:“有什么話就直說,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孫蘭花忙點了點頭說:“刁彪昨晚喝醉了酒,無意沖撞到了林老板,我們許總的意思是林老板如果能高抬貴手,你的什么要求他都可以答應。”
“孫蘭花!你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這種事你也敢跑來找我。
刁彪持刀行兇,要不是警察及時趕到,他有可能殺了我。
你是不是不相信?”
林嘯說著,他便脫下了外脫,然后擼起了衣袖。
只見林嘯的左胳膊上一道四五寸長的刀口,看著有點觸目驚心。
“這么長的傷口你怎么沒去醫院處理一下?”
孫蘭花一臉吃驚的問道。
林嘯沒有理會孫蘭花的話,他冷冷一笑說:“聽好了,這事我無能為力,他刁彪觸犯的是法律,我林嘯說了不算。
再說,辦案的警察當場就找到了刁彪手中的兇器,你讓我怎么說?”
林嘯的話音剛落,忽然有人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