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許欣想直接離開,可想了想,又回到自己的包間。
把剛剛老唐他們幾個人用的酒杯,都裝進了一個塑料袋里。
這才小心翼翼離開了現場……
來到會所的外面,許欣給自己點了根煙,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建筑。
那原本金碧輝煌的哥德式建筑,這會兒看來卻好像一座座怪獸,有種擇人欲噬的感覺。
這哪里還是銷金窟?這簡直就是吞人的魔窟。
許欣打了個冷戰,剛好這時他叫的車也到了。
他一拉車門坐上了車,可突然一個黑影,從旁邊的草叢里竄上車來……
當看清這個竄上來的正是付明杰時,許欣和司機都同時松了口氣。
不過這會兒,她看起來多少有點狼狽。
上身的針織外套則不見了,身上穿著一條漏肩的長裙。
這會兒可是十二月的午夜,她更是被凍得臉色發青,嘴唇顫顫發抖。
“怎么是你?”
“少廢話,開車。”
付明杰哆嗦著對許欣說道,司機看了一眼許欣,許欣點了點頭。
“師傅,空調開大一點。”
許欣看付明杰被凍得渾身哆嗦,就對那司機說了一句。
司機把暖風開大,可付明杰卻依舊是瑟瑟發抖。
“你去哪?我先送你回去。”
許欣雖然很討厭這個女人,但現在碰上了,總不能就把她扔在路邊。
可付明杰卻并沒有回話,許欣推了她一把。
可她卻頭一歪,倒在了沙發后座上。
“誒,吐車上,可要罰二百……”
前面的司機看到這一幕,連忙緊張的說道。
許欣二話不說,掏出二百塞了過去。
“麻煩,師傅送我們去這個地方地方……”
那司機,看到這兩張紅票子,臉上立刻換上了笑臉。
“好勒!”
一打方向,就往許欣報上來那個地址方向開了過去。
許欣扶了一把付明杰,可她卻依舊昏睡不醒的樣子。
看情形,她之前也明顯沒少被灌。
又想想之前王學智,和那女人的對話,他就猜到了個大概。
應該是,這女人后來發現事情不太對,自己被灌酒,于是就偷偷跑出來了。
至于后來唐總他們遭遇了什么,那就要等她醒過來之后,在問清楚了。
半個小時之后,車子終于到了許欣報上來那個地址。
正是許欣之前租住的地方,他抱著付明杰上了樓。
打開房門,把付明杰丟到了她那房間的床上。
雖然這房間,已經有幾個月沒人住了。
但因為許欣平時經常打掃,所以到也還算干凈。
付明慧她們姐倆那般算計自己,許欣覺得自己能把付明杰救回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原本想著給付明慧打個電話,通知一聲。
可不曾想自己剛一起身,付明杰就直接撲了過來……
“誒!你干什么?你可別亂來……”
看著騎在身上的付明杰,通紅的眼睛,漲紅的臉龐,還有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模樣。
這分明就是和剛剛王學智發作是一模一樣。
這娘們也中招了!
“誒,你別亂摸,我告訴你,如果擦槍走火,一切后果自負……”
許欣看著付明杰說道,可付明杰卻好像根本聽不進去。
“好熱,給我……”
許欣原本想推開她,可看著付明杰那明艷的臉龐,就沒了力氣。
作為一個空窗一個多月的精壯男人,這時候難免會有些氣血上涌。
更何況,這付明杰還是付明慧的妹妹……
許欣內心就有個長著尖角的魔鬼冒出了頭。
你們姐倆PUA我這么多年,我今天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還有,之前老唐讓你倒酒,你以為我沒看到,你在我酒杯里下藥?
你現在這樣,這就叫自作自受!
那現在,老子這就叫替天行道……
剛想到這,許欣突然感覺下面一涼……
在一低頭,這女人已經完全趴到了他的身上。
他雙眼看著天花板:“違背婦女醫院,是違法行為。”
“我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嘶……”
反正我不主動,但我也不拒絕,最后自然也就不用我負責!
許欣感覺鼻端癢癢的‘阿嚏’,他打了個噴嚏,從睡夢中醒來。
睜眼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是天光大亮的模樣。
在扭頭一看,身邊的付明杰還是海棠春睡的模樣。
不過她眼皮下的眼珠卻在不斷滾動,很明顯她已經醒了,但卻不好意思睜開眼。
許欣故意伸了個攔腰,坐起身。
可手掌卻撐在了一處山丘上。
“哎呀!”
旁邊的美女驚叫一聲,然后在他手上錘了一拳。
“混蛋,你壞死了。”
許欣壞壞一笑。
“笑什么笑?我怕告訴你,昨天只是一場意外,你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好了。”
付明杰紅著臉對他大聲說道。
還真別說,這女人一旦和他發生過點什么。
在對他時,好像就變了一個人似得。
難道是自己下面給她吃,感化了她?
許欣想到。
“看什么看?把臉轉過去。”
付明杰掙扎著坐起身,開始穿衣服。
許欣靠坐在床頭,欣賞著她穿衣的美景。
“嗯,對了,昨天老唐他們到底怎么回事?”
他問道,付明杰的身子一僵。
“我怎么知道?”
“呵呵,你可能錯過了一個名場面啊!后來我去你們包房里敬酒。”
“嚯!那場面,真是夠勁爆。”
許欣故意說道,正在穿衣服的付明杰手一抖,袖子直接穿歪到一邊。
“他們活該……”
“哼!那個琪琪,虧我還當她是好姐妹,可她竟然想害我。”
“她以為她給我下藥,我沒看到。”
“還有那幾個老家伙,都是色魔。”
“一把年紀了,還想干壞事,哼!”
聽付明杰這么一說,許欣基本已經猜到怎么個事兒了。
“所以你就偷偷把琪琪的藥偷出來,給那幾個人都下了藥?”
付明杰身子一頓,并沒應聲。
但許欣知道他猜對了。
“可他們要害你,你報復他們就是了,你給我下藥又算怎么回事啊?”
許欣突然冷聲問付明杰到。
正在穿衣的付明杰,突然停了下來。
“你胡說什么,我可沒給你下藥。”
她的聲音冷冷的,完全沒有剛起床時候的溫柔。
一夜春風產生的內啡肽,這會兒已經消失殆盡。
付明杰也漸漸恢復了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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