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炫感嘆,皇太孫不容易的時候。
一休宗純帶領的船隊,來到了亞丁灣附近。
這里也是商船往來,比較頻繁的地方,由于靠近紅海,不少要前往歐洲的商船,或者從歐洲去亞洲的商船,必須經過此處,可以說是必經之地。
在這個位置當海盜打劫,絕對可以大賺一筆。
可以打得那些海上的商船,一個手足無措。
他們擁有更強大的武器,完全能在海上為所欲為,只要不碰那些,懸掛著大明旗幟的商船,一定不會有問題,這是一休宗純他們摸索出來的規律。
現在的倭人,又偽裝成了海盜。
以前這里也有海盜,但是朱炫第一次西進,從歐洲回來,順便把這里的海盜全部給滅了,但現在又多了一個倭人的海盜,在這附近,盯著過往的商船。
倭人絕對野心勃勃,他們的野心,從來沒有停止過。
他們并不知道,正是如此野心,即將把他們推進了,要被滅國的深淵。
“一休君,有商船來了。”
這個時候,一個倭人的將軍,來到一休宗純身邊說道。
一休宗純眼神一冷,淡淡道:“安排一下,去掉能證明我們是倭人的任何東西,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無惡不作的海盜,動手。”
“嗨!”
那些倭人將軍聽了,馬上大叫一聲。
隨著聲音落下,他們迅速行動,數艘海盜船,往從眼前經過的商船駛去,一前一后直接攔截。
剛靠近商船,首先就是一枚炮彈轟擊在船上。
爆炸的巨響,驚動了全船的人,他們還想反抗,但在更先進的武器面前,反抗是一點用都沒有,過了沒多久,這艘商船就被打壓得動彈不得。
“登船,全部殺了。”
一休宗純高聲說道。
那些倭人,暴力地殺上商船。
船上那些商人,在絕對實力面前,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很快被殺得差不多,尸體堆積在船上,血腥味特別濃郁,看上去還挺恐怖。
“一休君,殺完了。”
又有倭人回來說道。
“把東西,搬到我們船上,再炸沉這艘船。”
一休宗純下令道。
“嗨!”
他們齊聲說道。
既然要做,就做得狠一些。
現在做的,就足夠狠了,殺人、沉船,不再給這些商人,任何活著的機會。
“一休君,又有一艘商船來了。”
這個時候,又有倭人將軍過來說道。
“繼續殺!繼續搶!”
一休宗純眼眸里,殺氣涌現。
說話的語氣中,也是充滿了凌厲的殺意,聲音冷得足以讓人顫抖。
“嗨!”
所有的倭人,現在同樣的殺氣騰騰。
當然除了殺氣,他們的眼眸里,還充滿了貪婪,貪那些財物,只要把人殺了,財物就是他們的,出來搶一次,可以吃好幾年,這一筆橫財,沒有誰可以拒絕。
何況出來搶,風險還特別低。
他們擁有大明的火器,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他們的船,改變方向,很快找到了那一艘商船,直接轟擊打過去,殺得商船上的人手足無措,很快又被搶了。
“一休君,后面還有一艘商船,不過他們要跑了。”
一個倭人將軍急切地說道。
“快去追!”
一休宗純可不允許,他們能有跑出去的機會。
但是現在要追,已經追不上。
商船往紅海深入,他們不敢追得太深入,怕會遇到和大明相關的人。
“先撤退,繼續搶。”
一休宗純還沒有罷休,認為現在搶的東西,還是不夠。
要知道他們在倭國,被大明“搶”了的財物更多,當時給耿璇送去的賠償那么多,讓一休宗純心里在滴血,那么今天必須要完全搶回來。
大明搶了他們的東西,那么他們去搶其他人的,順便發泄一些情緒。
最近在西方,一直有一件事流傳著。
那就是他們的商船,經常無緣無故地在海上消失,原因是什么,一直找不到,最近海上又沒有特別極端的天氣。
但是,隨著那一艘逃回去的商船,帶了一個消息回來,那些歐洲商人頓時感到天都要塌下來那般。
倭人的海盜,居然就在亞丁灣搶劫。
要知道那是去東方,最常走的海上航道。
如今被海盜在這里蹲守打劫,他們以后,還能繼續和大明進行貿易?
沒有貿易收益,得不到相關的利益,他們確實感到天塌了一般,趕緊派人想辦法聯系大明海軍,一定要把這些倭人的海盜全部滅了。
同時聯系阿德萊德他們,必須盡快買到大明的火器。
要不然,他們不知道,可以怎么辦。
事不過三。
這是第三次了,西方人對倭人的仇恨,直接上漲到巔峰,他們無不對倭人喊打喊殺。
此時的朱炫,還不清楚倭人的事情。
一直到了這天下午,茹常和徐輝祖這才把各種名冊、文書等東西送來。
反正朱炫給出的時間,也是在今天之內,只要今天可以送到,那就沒有問題。
“我讓你們今天之內送來,你們還真的,在最后的時候送到。”朱炫淡淡地說道。
聞言,徐輝祖一時間,不知道可以說些什么。
畢竟這些都是茹常讓他這么做,他們合伙,修改一些東西,就一直改到了現在,其實也是快不得,畢竟數量太多了。
“回殿下。”
茹常只好說道:“我們兵部,還有五軍都督府,關于軍隊的記錄實在太多了,臣等整理也需要時間。”
朱炫不想聽他們解釋,隨口道:“行了,都送上來,不要再為自己的事情找借口。”
聞言,茹常就算臉皮再怎么厚,也有點不好意思,只好把東西送上去。
朱炫簡單地看了一會,揮手道:“你們可以離開了。”
“臣告退!”
茹常和徐輝祖齊聲說道。
朱炫不再理會他們,先看上面的內容。
他們走到外面,稍稍松了口氣。
“殿下這么做,為的是什么?”
茹常又免不了,在想這件事。
猜測上面的意思,是他們這些當官的人,必不可少的一個技能。
只有猜測好了,他們才能根據上面的意思,做一些應該做的事情,這一點還是特別重要的。
“別想那么多了。”
徐輝祖說道:“我們做好應該做的事情,那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