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小說
朱權的軍事實力,確實是很強的。
想要把李裶等人逼上絕路,也就一句命令的事情,在他傳令包圍之下,正在不斷逃跑的李裶,完全被圍困起來,身邊所剩不多的高麗士兵,現在瑟瑟發抖,有膽子比較小的,直接舉起雙手丟下武器投降了。
李裶和樸昌二人,被朱權圍困其中,現在雙腿都是顫抖的,心里慌得一批,再看到大明士兵黑洞洞的槍炮口,差點還站不穩。
“殿下,李裶等人,已經完全控制起來。”
陸中德朗聲道。
朱權聽了,冷冷一笑道:“一個蠻夷首領,也敢自稱皇帝,自尋死路,來人把他帶過來,我倒要看看這人有多大能耐!”
陸中德一聽,親自過去捉人。
李裶看到有人要捉自己,直接便是大叫大鬧,讓身邊的親兵救自己。
只不過,那些親兵尚且自身難保,誰也不敢救李裶,除非活膩了想死,但沒有人想要主動求死,他們現在沒有直接跪下來磕頭,已經算是有骨氣了。
“過來!”
陸中德大吼一聲,把人拖著過去。
李裶沒辦法,只能任由陸中德控制,那個樸昌看到這里,唯有在心里為李裶默哀。
“殿下,人帶到了。”
陸中德讓人把李裶丟下來。
現在的朱權,已經從馬背上下來,讓人搬來了一張椅子,正在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往李裶看去。
李裶很倔強地,本想站起來,但是接觸到朱權的眼神,冰冷得讓他顫抖,再有無形的壓力覆壓下來,頓時渾身顫抖了一下,再也站不起來。
他害怕地跪在地上。
這只是大明的一個藩王,李裶在想,如果讓自己看到大明的是皇帝,這樣將會有多可怕?
都不敢想象,能有多嚇人。
“寧王……殿下!”
李裶沒辦法,只能行了一禮。
朱權看著這貨,冷笑著說道:“你一個蠻夷,也敢自稱皇帝,我還以為你多有能耐,沒想到也就這樣了。”
“我……我不敢!”
看到朱權之前,李裶還是很有自信,不把整個大明放在眼內,現在被朱權的氣勢壓得連腰桿都直不起來,他認慫的速度又很快,直接就慫了,連說話的聲音都不敢太大。
他們高麗人就是這樣,高度的自負,又高度的認慫,反正沒多少是正常人。
“不敢?”
朱權冷笑著,往陸中德看去。
陸中德明白其意,朱權應該有什么話,想和李裶說的,擺了擺手把身邊的人趕走,讓他們在五丈之外持槍保護。
李裶看到這里,滿是不解,不懂這個大明的藩王,想要對自己做點什么。
朱權就這樣面對李裶,沒有任何擔憂,像李裶這種貨色,他能打十個!
李裶又確實很慫,什么都不敢做。
“你還想不想活?”
朱權冷笑著問道。
“殿下……能讓我活?”
李裶本來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想到很快要死,便是渾身顫抖,但現在突然說可以活,瞬間就不抖了,還滿臉驚訝地往朱權看去。
如果能有活下去的機會,他肯定想活,絕對不想死,只不過,真的還有機會嗎?
“當然可以讓你活,但你名義上必須死,找一個和你差不多的人,作為你的尸體,讓我帶回去。”朱權說道。
“可以,當然可以!”
李裶看到朱權好像是認真的,可以讓自己活下去,連忙地點頭同意。
別說找一個差不多的人,就算是找十個,他都會拼了命地去找。
“你也別急。”
朱權又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讓你活?”
李裶聽到可以活,興奮過頭,一時之間確實忘了問這是為什么,只好回應道:“為何?”
“我要你,完全聽我的命令。”
朱權眼神冰冷道:“從現在開始,你和你的人,跟我回去,我會給你糧食,給你火器,好好地培養你們,未來為我所用,幫我辦事,你看如何?”
之前軍餉一事,朱權被曝養私兵,帶來的后果還是挺嚴重的。
其實不僅吞下去的軍餉不得不吐出來,還有部分私兵,他都不敢要了,主動上交,主要是因為害怕,擔心老朱大義滅親。
接下來養私兵,不能光明正大地養,得暗中進行,招兵買馬也不能做得太明顯,但是怎么再培養私兵,將來反了朱炫?
李裶好像是送上門的,那些高麗士兵是慫了點,但他有信心能訓練起來。
這一批人,他準備全部收下了。
“父皇給我安排了一個好差事!”
朱權心里在想。
但是,朱元璋為了他能將功贖罪,把攻打高麗一事交給他,為了自己的造反而做到這個地步,他的心里多少還是有點內疚。
但是,也不過是一點內疚。
想到了自己的未來,想到朱炫可能對自己不利,那些內疚早就被他丟到腦后。
現在想做的,就是反抗。
他要培養屬于自己的兵力,反了朱炫那個該死的私生子。
李裶聽著朱權的話,也是驚愕了好一會。
完全沒想到,朱權準備對自己如此,不過作為李氏王朝的皇子,李裶對于皇宮里面的爭權奪利,還是有點認知的,往深處想了想,不難發現朱權這樣做,一定想要在大明做點什么不正當的事情。
比如說,造反!
“大明的藩王,也想造反?”
這個想法,首先在李裶的腦海里出現。
他這才發現,原來大明內部,沒有自己想的那樣平靜,那些想法多的人,其實還是很多的。
“這就有點意思了!”
李裶基本可以肯定,自己真的還能活,那就可以放心了,低下頭又道:“請問殿下,想讓我做什么?”
只要可以活下去,讓他做什么都行。
朱權一聽就明白,對方猜到了自己的想法,笑了笑道:“我讓你做的事情,其實很簡單,首先就是把你部下的兵,全部交給我,任由我來安排和訓練。”
“然后呢?”
李裶知道,有了首先,肯定還有其次。
“然后,你幫我經商。”
朱權說道。
“經商?”
李裶聽著,有些懵逼了。
居然會讓自己經商,但是他也不懂怎么經商啊?一時間不知道,應不應該答應。
但是,不答應,就是死,那就必須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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