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趕緊跳下了床,他動作迅速的穿上了衣服,然后打開了房門,門外站著的人竟然是薛紅。
“薛總!你怎么來了?是有什么事嗎?”
夏建有點緊張的問道,因為像薛紅來找他,事先會打個電話過來。
“你剛起來吧!那趕緊先刷一下,我等你。”
薛紅淡淡一笑說道。
夏建有點糊涂,他還是有點不解的問道:“吃中午飯還早啊!是出什么事了嗎?”
薛紅嘆了一口氣問道:“你昨晚是不是和佟娜在一起?”
“哦!晚上我和李婭出去散步,沒想到碰上了佟娜,我們三個人吃了個便飯,然后就回了酒店。”
夏建一聽薛紅問的是這事,他便有點不在意的開始洗起了臉。
“你的意思是佟娜后來和你們分開走了?”
薛紅又問了一句。
夏建忽然之間覺得不對勁,他沒再說話,而是動作迅速的刷完牙又把臉洗了一遍。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直接說好了。”
夏建臉色微微一變,他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薛紅長出了一口氣說:“今天早上有鄰居發現佟娜倒在樓道里,頭部受傷而且昏迷不醒。
他的家人報了案,警察正在對此案進行偵辦,可我公司的人看到,昨晚你和佟娜在一起,所以……”
“哎呀!怎么會出這樣的事情呢?我和李婭一起回的酒店,回到酒店的時間還早,大概十點鐘的樣子,我還往老家打了視頻電話。”
就在夏建正和薛紅解釋著此事時,李婭已快步了過來。
“夏總!佟娜昨晚出了點意餐,警察已查到了我們的頭上,剛才打了電話,讓我們倆去分局問話。”
李婭神情有點緊張的說道。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好吧!那我們現在就去,薛總親自去趟醫院看看佟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盡管出手,畢竟她昨晚和我們喝了點酒。”
夏建說完快步便走,李婭趕緊從后面追了上來。
薛紅答應著,也從后面追了上來,她連忙提醒夏建道:“夏總!佟娜的父母和弟弟一家不咋的,你要有思想準備。”
“你什么意思就直說。”
夏建心里非常不爽,本來遇上老朋友喝兩杯是件高興的事,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薛紅快步走到了夏建的身邊,她小聲的說道:“我怕佟娜的父母會訛你,說佟娜受傷和你喝酒有關。
你是不知道,佟娜的弟弟就是個好吃懶做,游手好閑的無業游民,他是典型的啃老旅,而且他的老婆也一樣,可佟娜的父母卻非常疼愛他們的這個兒子,所以他們會……”
沒等薛紅的話說完,電梯已到了一樓,夏建已聽了個大概,他微微一笑說:“你放心好了,在警察未給出結果之前,我不會聽他們的。”
“好的,有什么事立馬打電話。”
薛紅大聲的說著,可她還是覺得有點不妥,畢竟夏建是集團的老總,來這兒出點任何事情,她這個分公司經理得負責任。
一想到這里,她立馬給行政部經理打了電話,讓他帶幾個保安去保護夏建。
李婭上車后便打開了導航,其實也就十多分鐘的車程。
辦案的男警察立馬把夏建帶到了一個空房間里,他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個案子本應該由轄區派出所受理,可佟娜是從我們這兒出去的,所以領導便把這個案子要了過來。
另外,聽說你們是佟娜的朋友,所以這事希望你們大力協助。”
夏建點了點頭,他便把昨晚碰上佟娜的事從頭到尾細說了一遍。
辦案的警一聽三個人喝了一瓶白酒,就算是李婭喝的少了一點,佟娜和夏建兩個人平均喝了,佟娜也不會因喝醉而讓自己受傷。
看著警察對這事的不解,夏建立馬說道:“警察同志,我覺得佟娜不應該是自己摔傷的,應該是被人推倒,或者是打倒而使頭部受了傷。”
“別瞎猜,我們警察辦案講究的是證據,不過你這幾天不能離開SH,必須等我們把這案破了。”
問話的警察站了起來說道。
夏建答應了一聲便快步走了出來,大廳里李婭已在等他。
就在夏建正要和李婭上車時,忽然之間從車后面跑出來了幾個人,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還有一個年紀相當的老太太。
在這個兩個老人的身后,跟著一個染好黃頭毛的男子,這家伙穿的花里胡梢,鼻梁上還架了副蛤蟆鏡。
緊挽著這男子胳膊的是一個打扮的妖里妖氣的女人,這女人厚厚的粉底掩蓋了她的實際年齡。
“站住!我女兒是不是和你們昨晚喝的酒?”
老頭朝著夏建大喊一聲。
李婭一看情況不對,她立馬跑在前邊擋住了這老頭。
“來人啦!殺手兇手想逃跑。”
忽然,老太太揮舞著雙手大叫了起來。
夏建一看,他不禁笑著對李婭說:“你讓開,我們就站在這里不動,看他們還說什么。”
李婭一聽,她便退到了回來。
可能是夏建沒有按這幾個人的套路出牌,老頭和老太太一時間方寸大亂,可能他們以為夏建會跑,可沒想到夏建卻站著不動。
“你是不是叫夏建?好像還是什么集團的狗屁老總,你今天別想走,我女兒現在還躺在醫院,你得為這事負責。”
老太太眼珠子一轉,她立馬大叫著朝夏建逼了過來。
夏建冷冷一笑說:“第一,我站著沒動,還有我為什么要跑?
第二,佟娜的事該誰負責,警察說了算,你說了不算。”
老太太一聽,她立馬大叫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有錢人和警察會串通一氣坑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實話告訴你,我女兒這事沒有五百萬,我就兩頭撞死在你的面前。”
“沒問題,只要這個案子破了,確定佟娜受傷是由于和我們喝酒所造成,別說五百萬,就算是一千萬我也會拿,但是,如果不是,我一分錢也不會出。”
夏建一字一句,他說的非常清楚。
這時,哪個染著黃頭的男子兩步走了過來,他用手指著夏建的鼻子罵道:“你他媽的是想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