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廝小心翼翼地搬動著孫玉嬈,腦門子上汗都出來了,好不容易送了進去,幾個人苦著臉道,“趙大夫您可得盡心啊,二小姐不能出事的啊。”
二小姐要是出事了,他們也就活到頭了。
趙大夫冷哼了聲,“這個不用你們來交代。”,說罷,趕緊從藥箱里拿了藥丸出來給孫玉嬈服下,又寫了藥方讓人去煎藥,“這個藥快些煎好端過來,二小姐內臟出血,這是止血的,晚了的話二小姐有性命之憂。”
紅菱這會兒還趴在地上呢,秀兒趕緊接下藥方子,三步并作兩步的去煎藥了。
趙大夫嘆口氣,看了眼紅菱,也拿出兩顆藥丸兒來,“你也服下,估摸著也是內臟受損了,不過我這會兒顧不上你。”
紅菱哭著道,“奴婢不吃,奴婢是罪人,小姐都是為了護著奴婢才被打的,奴婢對不起小姐,對不起夫人,對不起大小姐。”,紅菱無比自責,她挨了一子,這會兒就已經直不起腰來了,小姐可是挨了好幾啊,得多疼啊?
趙大夫瞪她一眼,“你這個蠢笨的丫頭,二小姐為了救你把命都快搭上了,你可倒好,她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命,你就是這么作賤的?”
不得不說,趙大夫是真的很會勸人,這么說了一句,紅菱立馬就點點頭,“對,奴婢的命是小姐救回來的,奴婢不能死,奴婢要好起來,一輩子伺候小姐。”
說著,紅菱就從趙大夫手里搶過那兩顆藥丸兒,直接就吞下去了,趙大夫這才放了心,轉身繼續為孫玉嬈診治。
在古人的觀念里,吐了血就是不好了,很難救,是要丟命的事,所以這會兒趙大夫心里也沒什么把握,因為孫玉嬈的脈象實在是太虛弱了,臉色又十分蒼白,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來。
這會兒藥還沒有熬過來,趙大夫打開藥箱,拿出里頭的布包,鋪開布包,里頭是排列得整整齊齊的銀針。
手碰了碰那些銀針,趙大夫還是放棄了,他雖然鉆研這針法已經有很多年了,可是始終不得其法,也沒有得到專業的醫書,現在實在是不敢隨意下針。
這孫二小姐可是孫家唯一的后代了,是孫夫人留下的,他不能大意。
趙大夫又收好布包,繼續替孫玉嬈摸脈,還好很快藥便熬來了,秀兒伺候著孫玉嬈喝下,焦急地等在一旁。
這藥計量開得很大,連著灌了兩碗,趙大夫再摸孫玉嬈的脈,眉頭總算是沒有皺得那么緊了,“二小姐就這么躺著就好,不要搬動,剛剛的藥方子一直熬著,隔一個時辰灌兩碗,今夜過了就好了。”
他心里雖然也擔心,可是不能久留的,這不合規矩。
同樣的藥,趙大夫讓秀兒也給紅菱喝了兩碗,一樣的服藥方法,明日也就該好了。
趙大夫離開的時候蔣氏正巧過來看,趙大夫看見她,哼了聲,很是不給面子地道,“二小姐如今還昏睡著,蔣姨娘還是別進去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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