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過了一會兒,大家人都來了,大家拍了合照,走完設計的流程后,就該吃喝玩樂了。
吃的都很精細,食材講究自然,大廚做的沒得跑。
多少都喝了些酒,長顏是不喝酒的,她彪悍的名聲在所周知,也沒人敢勸她喝酒。余意和大家玩的都可以,他和其他同學說話聊天的時候,喝了不少的酒。侯敏也在的,她回來后就在這個班了,她顯得很正常,平日也愛找長顏說話。
長顏原以為今天就是參加一場宴會,不會有什么事情。然而,事總有不可預料。
一個同學不小心撞到了余意,把他的衣服弄臟了,樓上有包廂,余意也沒在意,準備去換一身衣服。
他才進包廂,正在解扣子,準備換衣服的時候。包廂門開了,余意喝的酒有點多,反應慢了一些,他忙把自己捂好,回頭一看,居然是侯敏,余意頓時清醒了一些,警惕道:“是你,出去。”
侯敏把眼睛睜的圓溜溜,想讓自己看起來無害,嘴角卻噙著一股詭異的笑,她反手把門鎖好:“現在,這門只有從外面才開得了。余意,你猜我想干什么?”
余意警惕的退到了床邊:“你想陷害我。”
這女人怎么可能有好心思。
侯敏涂著異常紅艷的口紅,她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把衣服一扯,弄的皺巴巴的:“你猜對了,不過沒有獎勵。”
余意穿著鞋子上了床,方便一會兒好跑:“你干什么想不開,要用這種方式陷害我。”
“因為……姐姐啊。”她在自己的身上抓了一下,一道道的紅痕,仿佛被虐待了一般。余意根本不看他,只盯著地面,注意她的腳往哪里走。
侯敏笑盈盈的撲向余意:“有人想讓我追到姐姐,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姐姐太難追了,這一年,我花了這么多心思,她居然把我和其他人一樣對待。”
侯敏特意涂的這口紅,就是為了在余意的身上留下口紅印。
“你們憑什么和我一個對待方式!尤其是你!”
余意畢竟學過武,迅速躲開,來到門口,想要開門。
侯敏衣衫不整的再次撲過來:“想跑,你做夢吧,這房間里的味道很好聞吧,過一會兒,你就沒力氣了。”
“……”余意氣的臉發黑。侯敏用這樣下作的手段陷害他!
余意再次躲開,準備報警,手機卻撥打不出電話。是的,這里面一定有屏蔽器。
侯敏更得意了:“我要對付你,可不得費一番心思嗎?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你喊也喊不到人,下面正放著音樂,誰都聽不到的。”
余意快速錄音,把手機往縫隙里一甩:“我值得你用這種方式來陷害嗎?”
手機被余意扔在縫隙里了,侯敏沒打算去撿,她必須盡快在余意身上留下痕跡。
侯敏此時像一只老鷹,想盡辦法捉余意這只小雞。
“你憑什么啊!你一個惡心的男人,憑什么得到姐姐不一樣的關照?”
余意是當局者迷:“什么不一樣的關照?”
他沒覺得對他有什么不一樣的。
侯敏卻更氣了:“你少裝蒜了!不就是想炫耀嗎?我告訴你,今天之后,姐姐一定會厭棄你,不想看到你,姐姐最恨會強迫女人的男人了。”
余意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侯敏卻從衣服里拿出一瓶噴霧,直接對著余意噴。 余意已經第一時間擋了,但還是吸入了不少,才片刻就有些腿腳發軟,意識不清了。
侯敏得意一笑:“虛晃一招。”
余意直接扣自己的手臂:“你太陰險了。”
侯敏笑著又給他來了一下,余意扛不住,暈了過去。
侯敏趕緊給自己打針,免得自己也不清醒了,迅速把余意拖到床上,把他的衣服褲子扒了,又拿出印章,在他臉上胡亂的蓋幾個吻痕,然后自己縮成一團,眼淚說來就來。
想起了余意丟進縫隙里的手機,想了想,給抽了出來,確實在錄音,侯敏用不了,先是把屏蔽儀、藥、印章藏起來,又把自己唇上的口紅弄花,又在余意身上抓了一把,指甲那兒就留下了余意的生物組織,又如法炮制,讓余意的指甲蓋里留下了她的生物組織。
這樣,他就沒辦法了。
最后,把余意的手機給摔的黑屏,還確定毀了它手機的主板。
一切待續,只待好戲上演。
于是,很快就有人說余意怎么還不下來去找他,然后聽見房間里有人在呼救,然后門打不開。他們正喊人給他們開門。長顏聽到了這事兒,連忙過去,把門給踹開了。
屋子里,余意赤條條的躺在床上,侯敏衣冠不整,眼里帶著淚光,嘴巴上的口紅都暈開了,屋子里有一股濃郁的馨香,濃郁到讓人聞著就覺得很不舒服。
“不是,竟然是余意!”
“余意強、強迫了侯敏?”
“不可能吧?”
侯敏哭著撲上來:“姐姐,姐姐我不活了。他、他喝醉了,把我認成了你。”
時間差不多了,余意差不多也醒了,頭疼不已,剛一睜開眼,就看到圍了一圈的同學,侯敏還撲到長顏懷里哭。
余意剛想說話,就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扒了,連忙抓過被子,他現在還不知道臉上是凌亂的口紅印,連忙道:“商商,我沒有,是侯敏給我噴了藥,陷害于我。”
侯敏哭的更厲害了:“姐姐,為什么,為什么我到哪里都是被強.奸的命。他說我給他噴了藥,藥呢,藥在哪里?”
韓少璋等人還是更愿意相信余意的。
岑雪菲建議:“要不報警吧,等警察來了,就知道是誰說謊了。”
韓少璋也是這樣認為的:“報警吧,等警察來,我相信余意不是這樣的人。”
也有人說:“侯敏以前被人……這事兒對她陰影很大。有哪個女生會拿自己的清白來做文章。”
鄭濟然也覺得有可能,問:“余意,你今天喝了很多酒,你喜歡陸商商求而不得,酒意上來了,還真有可能侯敏認成陸商商。你要是沒對她做什么,你身上那些紅痕哪里來的?臉上的口紅印哪里的?”
“什么口紅印?”余意快急死了,偏偏這么多人,他又不好起來穿衣服褲子,頭還很痛,他又看向到現在沒說過話的長顏,“商商,你相信我嗎?我怎么可能把侯敏認成你?”
侯敏還抱著長顏一直哭,也不說話了。
長顏忽然笑了,點了一下侯敏的穴,把她扶到床上,讓她坐下,侯敏心里有點慌,摸不準長顏:“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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