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眸迷離細碎,額頭沁出汗珠,就這么看著她,仿佛能把魂勾了去。
南枝覺得難受,想要起來,卻被一只大手攏住了腰肢,壓近了柔軟的床鋪里,裙子如同虛設。
他的手在她腰上摩挲著,慢慢往上,摸到后背邊緣,挑開了內扣。
那滾燙的掌心拂過肌膚,帶來一片片顫·栗。
如果一開始是溫柔的,那么后面就徹底失了控。
南枝感覺到了疼,一種難以忍受的疼痛讓她皺緊了眉頭。
“教……”她想要說話,可剛開口,就被一只大手捏住下頜抬高,被迫張開嘴承受他更加有壓迫力的吻。
不,或許不該叫吻,紀淵之前對她都很溫柔,從未見過他如此兇狠的一面,她開始感到害怕,偏偏內心仿佛又在期待更多。
一吻完畢,唇齒間銀絲流轉,紀淵黑眸深深的看著她,明明眼角蓄著溫和的笑,動作卻無比強勢。
他撫上她白嫩的臉龐,聲音仿佛含著炭火一般,又啞又沉:“這樣才能生孩子。”
“什么……”南枝覺得自己快要疼迷糊了。
他附到她的耳邊,噴灑的氣息讓她覺得一陣酥麻。
“不懂也沒事,我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教你。”
這一瞬間的紀淵徹底忘記了自己體內還有喪尸病毒,眼里只有面前的南枝。
她柔軟得不可思議,每一處都令他無比貪戀。
破碎的嚶嚀聲不斷從她口里溢出,又被兇猛的吞沒。
她不斷撓他的背,明明想要推開他,動作間卻是無聲的挽留。
也是這一晚,紀淵才知道,原來喪尸也會痛的。
不止是她,他也不好受。
可愉悅占據了主線。
紀淵設置了定時發布他變成喪尸的消息,告訴基地的其他管理層它死后絕對不可以傷害南枝。
這則消息早已發布了出去。
管理層們被嚇懵了,集體給紀淵打電話確認信息真假。
見沒有人接后,又跑到別墅來按門鈴,可是無論他們如何按,里面都沒有絲毫回應。
大家的心情無比沉重。
紀淵別墅的鎖都是他自己設計的,根本沒有人能解開走進去。
所有管理層商量一番后,決定直接把門給卸了。
可等他們找來工具時卸門時,一個高層卻忽然接到紀淵的電話。
接通電話,大家聽到了里面的聲音傳來:“我沒事,你們散了吧。”
紀淵沒事,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可是……
他們回去的路上忽然有些疑惑。
“你們覺得剛才紀教授的聲音是不是有點不對?”
“這么一說,好像是真的不對,有點粗啞,有點奇怪……”
“他不會是真的要變成喪尸了吧?”
“可是紀教授不是說他感染喪尸病毒,會先一步自殺么?”
“誰會想死呀,萬一教授后悔了呢……”
想到這,大家都各懷心思的沉默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他們就必須得做出抉擇了。
手機在桌子上震個不聽,紀淵不想聽,將它扔進了垃圾桶里,可最后還是聽到了卸門的巨大響聲。
真的很煩。
混亂中,他拿起手機隨便點出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外面徹底安靜了,他再一次吻上女孩柔軟的肌膚。
整整折騰了一整晚,南枝覺得自己的骨頭好像都被碾碎了。
想哭卻沒有眼淚,最后,她只能惡狠狠的咬向他的肩膀,明明想要用力咬下去,可臨時又想到他說過不能咬人,最后只能無奈的磨了磨,然后徹底昏睡了過去。
紀淵看著她這樣,意識才慢慢清醒過來。
她白皙皮膚上蔓延著無數吻痕,顯得可憐兮兮的,無聲的在控訴他有多粗暴。
他捏住眉心,那些瘋狂的畫面涌進腦海,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
他是瘋了嗎?
不過奇怪的是,他手臂上那些灰色的青筋已經消失了。
他起身來到浴室鏡子里一看,發現瞳孔里的血絲也消失了。
怎么回事?
病毒消失了?
紀淵沉默了一會,回到房間,看著床上的女孩。
周圍氣息旖旎,經久不散。
他默默的看了她一會,心情復雜,最后還是將她攔腰抱起,放進浴缸里清潔干凈,抱了出來。
他將她放在沙發上,換了干凈的床單被套,才將她抱上床,給她蓋好被子。
做完這一切后,紀淵才去洗澡。
心不在焉的洗完澡,紀淵疲憊的躺在了床的另一邊。
他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但能確定的是,一定和她有關。
所以等醒來再問她吧。
紀淵醒來后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南枝還在睡。
他給她蓋好被子,洗涑一番下了樓。
他剛下去就看見客廳茶幾上還放著南枝吃剩的薯片袋子,電視也沒關。
平常清潔人員早就來打掃了。
他蹙眉不悅,剛想打電話問怎么回事,一抬頭,就看見了別墅門口圍滿了人。
他走出去,就見那些人嚇得往后退了幾步,猶豫的去摸腰間的槍。
紀淵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這些人把他當成喪尸了。
“我沒事,把槍放下。”
眾人猶豫著放下了槍,可不少還是一直盯著紀淵看。
好奇怪,紀淵明明沒有什么變化,可他們就是覺得他的氣質好像變了。
“我記得以前教授的肩膀好像是內扣,怎么現在打開了?”
“我也發現了。”
“而且教授之前的氣質偏冷漠,現在好像……好像溫和了許多……”
“是啊,我還感覺他身上好像有一種人夫感……”
聽著他們的議論聲,紀淵不自覺的看向了自己。
意識到什么,他耳尖微紅,冷冷的看向他們:“散了,誰再敢胡言亂語,就去領罰!”
大家紛紛閉嘴,扭頭離開。
走了幾步,又忍不住回頭看他。
注意到紀淵冷凝的目光又嚇得趕緊縮回去。
南枝是被餓醒的,她坐起來,昏昏沉沉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鼻尖似乎聞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她嗅了嗅,拖著難受的身體疑惑的下了樓。
紀淵正在樓下客廳落地窗前看書,清潔人員正在打掃衛生。
其實若仔細看,會發現紀淵已經很久沒翻頁了,瞳眸也沒有聚焦,耳尖粉紅粉紅的。
南枝小跑到他面前:“教授,我這里好疼。”
紀淵下意識看向她:“哪里?”
南枝將他的手拉到小腹的位置,委屈巴巴的:“這里,被你昨晚弄的好疼……”
清潔人員下意識看了過來,紀淵一把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