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死掉了,怎么辦,誰去告訴紀教授?”
紀教授是j組織的創始人,這片方圓十里的基地全是他一手創建的。
他收留了無數的窮人,讓他們留在這里工作生活。
同時,也籠絡了很多方面的天才,讓他們研究救世的方法。
這里所有的人都十分尊敬他,但也很怕他。
因為紀教授從不留沒用的人。
眼下,他帶回來的實驗品沒了,他們怕是也完了。
在基地里,紀淵有自己的獨棟別墅。
他回到別墅,剛洗了個澡,頭發都還沒吹干,就聽見了門鈴聲。
監控中的來人正是飛機看護的負責人,一臉忐忑的站在外面,時不時的仰起頭看向監控,他的每個動作都透露出緊張。
紀淵瞇了瞇眸,打開對講器:“什么事?”
負責人擦了擦額頭的汗道:“紀教授,很抱歉,沒有看護好那個喪尸,您走之后,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像死掉了。”
紀淵神情一冷,眼里浮起寒意。
他披上一件黑色襯衫,鈕扣隨意扣了幾顆,白皙的鎖骨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無聲的勾人。
來到停放尸體的地方,紀淵看著平躺在床上的女喪尸。
她闔著眼睛,一動不動。
為了確認她是否死亡,負責人已經讓人解開了她的繩子,還請人鑒定了一下。
可喪尸本來就是死物,她這么一動不動,半個多小時沒有反應,任誰都只會覺得她死了。
紀淵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個這么值得研究的喪尸,如今就這么沒了,他的眼神十分的冷漠。
剛想將負責人撤職,就見女喪尸眼皮動了動。
他垂眸,看見她猝不及防的睜開了眼睛。
在場的人全都嚇了一跳。
只有紀淵唇角微揚,冷靜的從從一旁器械臺上,拿起手銬將女喪尸的手銬在了床欄上。
南枝呼了一聲,看見紀淵后,肉眼可見的高興,她一下子坐起來,想要去夠他,才發現右手被鎖住了。
她垂眸,看著手腕上的手銬,很好奇是什么東西,拉著扯了扯。
手銬碰到床欄,發出叮咚的響聲,她很喜歡,就反復的去碰床欄,聽見響聲,會開心的笑起來。
她的聲音很清脆悅耳,一點也不像個喪尸。
負責人看見她醒了,是又驚又喜。
還好,他的前途又保住了。
紀淵看著南枝專心玩手銬的幼稚動作,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臟兮兮的衣裙上,唇角的笑意斂住。
“帶她去洗澡消毒。”
南枝聽到后,立即放開了手銬,她看向他:“不要不要。”
像個孩子似的。
紀淵抬了抬鼻梁上的鏡架,“不要什么?”
南枝搖著手,“不要他們……洗澡消毒。”
“不要他們?”
南枝使勁地點了點頭。
紀淵看著她似乎很害怕他們的樣子。
她是個很有價值的實驗品,他并不介意滿足她的一些小愿望。
于是問:“那你要誰?”
眼前的女喪尸望著他,忽然開心的笑起來,“要你。”
紀淵:……
只是沉默了一秒,紀淵便想明白了。
他是她接觸最多的人,比起其他人,她沒有那么怕他。
只是讓他給她洗澡,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過看著這只有自己思想的喪尸,他的興趣是越來越濃烈了。
他嘴角噙起笑,薄冷鏡片下,一雙眸子閃爍著殺意:“我不會洗澡,只會殺喪尸,你還要嗎?”
女喪尸一聽,明明害怕得發抖,卻還是倔強的看著他:“要……要的……只要你。”
紀淵看著她那雙喪尸象征性的眼睛,微微沉默了瞬。
他想不明白她的腦回路。
明明那么害怕他,卻還是要他洗。
不過這也是個值得研究的地方。
來的路上,負責人已經告訴他,女喪尸是見他走了之后才發的狂,目的好像是為了去追他。
雖然很不愿意給這個臟臟的家伙洗澡,但是為了避免她再一次死亡,他決定勉為其難的幫她一次。
好在別墅的房間很多,光浴室就有四個。
他選了個最不常用的,將她的雙手鎖在一起,嘴上貼了膠帶,確定她不會咬人,沒有攻擊力時,才打開淋浴開關。
隨著開關剛打開,她被頭頂噴出來的水嚇得跳了起來,身子一下子就跳到了他這邊,撞進了他的懷里。
紀淵沒設防,他被撞得身子靠在了墻上,垂眸看著女孩臟兮兮的臉蛋,他眉心狠狠蹙起,忍著嫌棄推開她。
她似乎很怕花灑里的水,被推開后,淋了一身,又嚇得撲過來。
紀淵直接拿過毛巾蓋在她頭上,避免她觸碰到他。
他關掉開關,忍著惡心拿開毛巾,強烈的潔癖已經讓他生理極度不適。
可為了研究,他還是忍著對她道:“你想當一個人人討厭的喪尸嗎?”
南枝聽懂了,她說不了話,只能搖搖頭。
紀淵指著花灑解釋:“這是洗澡的花灑,里面的水可以洗掉你身上的臟東西,不準怕,也不準撲向我,明白?”
南枝花了點時間才消化掉他的話,她認真點了點頭。
紀淵這才重新打開花灑。
她果真乖乖站著不敢過來了。
可還是很怕,水落在她身上時,她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紀淵看著她這樣,眉心下意識蹙了一下。
水很快就將她的頭發衣服淋濕,濕噠噠的貼在她的身上。
紀淵看著她胸口處的弧度,才想起來她是個女喪尸。
他有些不自然的移開視線,“自己把衣服脫了洗。”
半晌都沒有反應。
他回眸,才看見她嘴上的膠帶,以及手上的手銬。
他微微一怔,這才發覺自己剛才竟然恍神了,忘記了她不可以自己洗。
他抬手解開她嘴上的膠帶,她并沒有咬他,而是一臉疑惑的問:“自己、脫?”
紀淵忽然有些無奈,她明顯是個什么都不會的弱智喪尸。
讓她這樣繼續下去,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時候。
反正已經是喪尸,他就把她當一具尸體解決吧。
再次封住她的嘴,紀淵找來了一把手術剪刀,戴上一次性手套,面無表情的沿著她的裙擺往上剪開。
紀淵從頭到尾都只把她當成實驗品,可隨著壞掉的裙子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