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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一下子紅了臉,她咬了咬瑩潤飽滿的唇瓣,舉起手里的杯子:“陛下喝水。”
蕭瀾川想著先穩住她,再行計劃。
他頷首喝了杯中水。
南枝看著他手里的燭臺,有些不解。
他笑著道:“天色太黑,朕怕你看不見。”
南枝依偎在他懷里,感動的說他真好。
在南枝看不見的地方,蕭瀾川陰森森的笑了。
他打不過這女人,不代表,他就玩不過她。
他今晚一定要弄死她。
將人哄騙到床榻上,等了好一會,終于看到對方閉上了眼睛,呼吸平穩綿長。
他緩緩抬手去拿一旁燭臺,還沒夠到,一只小手忽然摸了下他的腰腹。
他呼吸一緊,以為她又醒了。
回眸去看,卻見她睡得好好的,還夢語道:“陛下不要了。”
什么不要?
蕭瀾川不懂,他繼續去摸燭臺,眼見著要拿到了,忽然大腿一重,那女人竟然抬腳壓在了他身上。
可惡。
他堂堂皇帝,她竟敢如此對他??
他一定要把她砸個稀爛,讓她再也不敢囂張。
就在他拿到燭臺時,身體忽然有種怪異的感覺,熱熱的,有些難受。
他抬手欲把南枝扒開,手剛碰到她柔嫩的小手,便像是黏住一般,怎么也放不開了。
她身上似有好聞的幽香,不斷吸引著他靠近。
他鬼使神差的扔開燭臺,掐住了她的肩膀,離她越來越近。
呼吸越來越燥熱,他清晰的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
他努力想要控制。
原本熟睡的女孩在此時忽然睜開了眼睛。
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衣襟,眼波流轉,說不出的風情繾綣。
兩人咫尺相對,蕭瀾川額上沁出細密的汗,呼吸亂了幾分。
他終于明白,哪里不對勁了。
他喝的水有問題!
這個女人早就認出他來了!!
他抬手,去掐她的脖頸。
對方快他一步,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揚起下巴咬住了他的唇。
蕭瀾川頓了頓。
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唇上觸感溫軟甘甜,他想要推開,卻怎么也推不開。
她越來越放肆,竟然從他的下頜親下去,咬住了他的脖子,而手則是往下一把握住了他……
“陛下,枝枝好愛你呀。”
耳邊的呢喃細語,仿若海妖的歌聲,令他呼吸一緊,理智全失。
他眼里泛起一絲危險的光,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裳。
嘖,南枝花了99積分兌換了個催情藥劑,現在忽然有些后悔了。
正常的蕭瀾川已經很狗了,可發瘋的蕭瀾川更狗。
后來,要不是她抄起燭臺將他砸暈,她真的會死。
她渾身被他咬得沒一片好,疼得厲害,花了些積分兌換了修復藥劑,眼見著積分又變少了,她氣不過,又錘了蕭瀾川兩拳。
“狗男人!!”
蕭瀾川第二早醒來的時候,明顯感覺自己身體不適。
渾身的酸痛感,像是被人狠狠錘了一頓。
他摸了摸疼痛的頭,沒摸到一點傷口。
看了眼身側還在熟睡的南枝,她身上也沒什么問題。
所以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南枝睡得正香,忽然被人從身后摟住,她下意識以為是夢魘的蕭瀾川,抬腿一腳把他踹下了床。
只聽撲通一聲,后來便遲遲沒有反應。
南枝如芒在背,慢慢覺察到了不對勁,她緩緩側過身,看見了坐在地上,眼神意味深長盯著她的蕭瀾川。
她忙起身,紅著眼眶撲向他:“陛下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蕭瀾川垂眸看著懷里的女人,若有所思的問了句:“昨晚朕是不是又不對勁了?”
南枝忽然抽噎起來:“是的,您昨晚、昨晚……”
蕭瀾川松開她,看著她濡濕的眼眶,充滿了委屈和悲傷。
他以為自己昨晚失手傷了她,將她翻來覆去試圖尋找傷口。
女孩握住了他的手,輕輕覆在了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臉頰已然嫣紅如血。
“……這里疼。”
蕭瀾川:……
他昨晚明明沒有那么放肆。
所以是……
南枝見到江采女是在一個下午。
彼時蕭瀾川去和大臣議事了。
江采女塞給她一串紅玉髓,那是蕭瀾川賞給她的。
“我看這玉髓很襯你,來,快戴上看看。”
南枝笑了笑,抬手將玉髓還給了她:“多謝采女,無功不受祿,恕奴婢不能接受。”
她轉身要走,江采女忽然拽住了她,“我這還有,來都給你。”
她以為南枝嫌不夠,忙去拔腦袋上的發簪。
南枝知道她什么意思。
江采女太貪心,她生怕別人先她一步懷上皇嗣,所以想賄賂她。
南枝搖頭拒絕,決然而去。
江采女看著她的背影,起了記恨心思。
眼看秀女們入宮已經快半年,還沒有人懷孕,太后很是著急,每天不是在祠堂,就是跑去金光寺祈禱。
一日,她竟請來了金光寺的方主持,說要開壇做法,看到底是哪里的問題。
蕭瀾川欣然同意。
方主持算了日子,定在了十五那天。
時間過得很快,來參加做法的人很多,有不少肱骨大臣,還有譽王蕭景毅。
蕭景毅一眼就看到了蕭瀾川身旁倒酒的南枝,他眼里閃過驚艷,很快便掩飾下去,朝蕭瀾川行禮。
“皇兄莫憂,想來肯定是哪里出了岔子,皇兄一定會多子多福的。”
蕭瀾川嘴角挑起一縷笑:“朕相信譽王今天的這番話,一定會實現。”
蕭景毅頷首一臉恭敬,實則內心早就偷偷冷笑了。
太后之所以今天召集那么多人來參方主持的開壇做法,其實就是想以此告訴大家,蕭瀾川就是個無嗣命。
再借機將他蕭景毅的孩子過繼一個給他,到時候蕭瀾川若死了,這天下還不是他的。
方主持帶來了許多僧人,圍著香爐盤坐著,嘴里念著眾人聽不懂的佛語。
太后坐在龍椅側位,看見一旁蕭景毅的眼神在南枝身上停留了好幾次,便知曉他什么心思。
這個兒子什么都好,就是好色了些,不過這有什么,一個宮女而已,蕭瀾川要是真喜歡,早就納入后宮了。
現在都還只是宮女,那就證明,她沒什么重要性。
想到先前是南枝壞了她的好事,她垂眸勾了勾唇,心里有了計劃。
開壇做法需要很長時間,南枝守在蕭瀾川身邊,又累又餓,看著滿桌子的菜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差不多還有一兩個時辰,等結束她一定要飽飽的吃一頓。
這樣想著,忽然聽見哐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