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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瀾川眼神幽暗的盯著她看了瞬,忽然抱著她走到了床榻旁。
南枝以為他會把她扔在榻上,結果他的每一步都超出她的意料。
他按動了床榻旁的一個暗格,原本的高墻忽然打開了一道大門。
他抱著她踏進去。
竟一路走回了他的寢室。
此時天色已黑,上陽宮外只有零星幾個宮人守夜,靜悄悄的,依稀月光從窗臺灑落,傾泄在地上。
蕭瀾川抱著她坐在窗臺邊的軟椅上,他目光幽幽盯著她,莫名的極具壓迫感。
“聽說你不聽話?”
南枝呆呆的看著他,下一刻,一只溫熱的大手就撫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那上面已經沒有痕跡了。
想起這半月,他似乎都沒有夢魘。
看來今日宜放縱呢。
他勾唇:“朕的懲罰,你準備好了嗎?”
南枝啊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問什么懲罰,話語就悉數被吞沒。
她呼吸微亂,聽見他在耳畔道:“不要太激動,朕可不想第一次寵幸女人,就把她弄死了。”
南枝聲音哽住,抓緊了他的肩膀,后來,還是沒忍住,嗚咽著哭了出來。
“不準哭。”
他惡狠狠的威脅。
南枝抿住唇,不敢哭了,可通紅的眼尾怎么看都像是被欺負狠了。
蕭瀾川反而妥協了,他抱著她,語氣硬邦邦的:“好了,朕不懲罰你了便是。”
第一次有個這么合心意的女人傾慕他,他還想她多活幾年呢。
可她真的好美味,只那么嘗一口都要命,更別說……
他忍住煩躁,撿起衣服給她穿上。
對方卻忽然握住他的手,抿著唇看向他。
蕭瀾川看著她這副模樣,笑了:“怎么,不想朕走?”
南枝咬著唇點了點頭。
蕭瀾川唇角的笑意微頓,他盯著她,一字一句:“想好了?”
南枝睫毛微垂,不說話,只是抱住了他的腰。
無聲的默認。
蕭瀾川緩緩靠近她,與她鼻尖相碰,溫柔低語:“那就不準哭,就算要哭,也小聲點。”
女孩身子顫了顫,像是糾結,卻沒有退縮,她臉紅得似滴血,湊近他的耳畔,悄悄說了一句。
蕭瀾川扣住她腰肢的手緊了緊,他忽地笑了聲,“朕心情不錯,便滿足你吧。”
下一刻,便將她攔腰抱起,往榻上而去。
帳幔放下時,蕭瀾川看著她,笑得妖魅至極:“準備好了嗎?”
那嗓音不同平時。
鉆入耳朵里,像是勾人魂魄似的。
南枝呼吸停頓了幾秒。
蕭瀾川看著她緋紅的眼角。
她有一雙漂亮的杏眼,此刻緋艷絕倫,盛滿了世間風華。
他抬手,將她凌亂的發絲綰到耳后:“別這么激動。”
南枝也不想,實在是他各方面都太優秀了。
她努力平穩呼吸,不讓心疾影響她的好事。
外面的月色溢進來許多。
不知何時,簾幔蕩漾,春意滿堂。
桃色花瓣在漫天白雪中綻開。
叮,宿主積分加100,目前積分630。
叮,宿主積分加500,目前積分1130。
叮,宿主積分加1000,目前積分2630。
積分直線飆升,好感值也漲到了70,南枝被折騰得毫無力氣。
她是真的沒想到蕭瀾川這么猛,恨不得把她搓圓揉扁了。
有好幾次她哭著求他,反而讓他更加變態。
她就不敢哭了。
好在他還算顧及她的心疾還沒痊愈,沒真讓她成了第一個死在某事上的人。
后來,晨光熹微,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意猶未盡:“說吧,還想不想喜歡朕?”
又回到了那個問題。
所以他一晚上,就是在懲罰她說了不喜歡?
南枝身子瑟縮了一下,細若蚊吶的輕嗯了一聲。
“看來還是不想。”
對方忽然摟住她的腰肢。
她忙回身抱住他:“想,很想,想一直喜歡陛下。”
蕭瀾川滿意了,他輕揉了一把她,“朕要回去醉花苑了,你乖一點。”
南枝乖巧點頭,眼尾還紅彤彤的。
蕭瀾川摩挲著她的眼尾,聲音威脅道:“還有,以后除了那種事,不準再哭。”
天知道他看見她淚流滿面時,他有多煩躁。
心里面怪怪的,不是像想殺人的那種感覺,是一種他說不清楚的情緒。
他不明白,就像明明昨晚自己呆在醉花苑更安全,不會讓太后疑心,可他還是回來了。
他喜歡看她吃醋的樣子,卻不愿意她為此收回喜歡。
所以當他聽見她不想喜歡他時,他有多憤怒,同時心里好像還隱隱有一絲慌亂。
蕭瀾川走了,南枝看了眼荒唐的房間,忍不住嘖了一聲。
上陽宮一片荒唐,昨夜醉花苑里亦是。
江采女不明白蕭瀾川是有什么怪癖,沒有寵幸她,卻要聽見她的聲音。
她不解,因為眼睛上蒙住布,看不見,所以試探著將手伸向對方。
可對方在看到她伸過來的手時忽然道:“朕就寢時,不喜歡旁人戴著首飾。”
江采女忙脫下手鐲扔到了一旁。
“很乖,去下面跪著繼續叫吧,選秀時,嬤嬤們應該教過你的。”
她才明白,是要她那樣叫。
后來,她跪坐在床腳邊,叫了大半夜,聲音都嘶啞了。
她第二天起來時,蕭瀾川已經穿戴整齊站在簾子外面。
她聽見他給了她好多賞賜。
宮女們來伺候她洗漱時,看見她腰酸腿軟,以為昨晚戰況激烈,對她連連拍馬屁。
一個宮女一邊打量著她,一邊贊賞道:“看來皇上很寵愛主子呢。”
江采女不明白蕭瀾川為什么要這樣做。
可她又不好意思說自己昨晚被罰跪了一晚上,根本沒侍寢,這要說出去,豈不是讓其他采女笑話一輩子。
于是她手指纏著發絲,仰著脖頸,高傲得像個鵝。
“還好吧。”
真是個蠢貨。
那宮女不動聲色的嗤了聲,目光下移,在看到江采女光潔白皙的手腕上時,眸光一頓:“太后娘娘賜給主子的手鐲呢?”
“在榻上。”
宮女笑道:“等會要去給太后娘娘請安,主子還是戴上吧。”
“知道了,你給我戴上。”
那宮女便去榻上找尋手鐲,在看到白布上的落紅時,她很有深意的笑了笑,將滾在枕頭邊的手鐲拿了出來,給江采女戴上。
當太后看見江采女手上的手鐲時,滿意的笑了。
她褒獎了江采女一番,讓江采女一定要為皇室開枝散葉。
上陽宮。
陳淮之聞了聞面前的手鐲,毫不猶豫的道:“里面有麝香,用久了會損害女子身體,令其不易有孕,即便有了,也會小產。”
蕭瀾川面上沒有半點意外,他伸手,將被絹帕包著的手鐲拿了過來。
這個手鐲和江采女戴的一模一樣,只不過這個是真的,她那個是贗品。
陳淮之問:“皇上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不想趁此機會,暴露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