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帶著江思綿和蠱嬈進村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畢竟這個村子里的人從來沒見過江思綿和蠱嬈這么美麗的女人。
再看二牛一副失魂落魄外加臟污不堪的衣服,忍不住調笑起來,“二牛子,你是不是沒忍住在在泥坑里就把這倆娘們辦了啊,啊哈哈哈”。
來的路上,二牛已經全交代了,這整個村子都是干這個的,用這種辦法搶回不太眼熟的或者是外地來的女人。
搶回來以后要不就留在村子里,要不就賣到外村去。
江思綿問那些被綁來的女人都被關在哪里,二牛回答,自家買下的都關在地窖里,要是村里大家一起用的有一個專門的房子裝著,都拴著鐵鏈跑不掉。
聽了眾人的調侃,二牛一句話不敢說。
其中一個男人笑的更大聲了,“我說二牛你不會被個娘們管住了吧,你可太丟人了,你要是不行哥替你調教調教啊”。
“你說好不好啊”,男人看著江思綿兩個說道。
“好,當然好,再好不過了”,江思綿笑道。
男人沒想到江思綿會如此上道,畢竟他一直以來見過的剛綁回來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哭天喊地的想著逃跑。
男人正欲上前的時候,江思綿動手了。
本來蠱嬈還是想用蠱蟲弄死他們,但是江思綿覺得那樣對他們來說還是太痛快了。
于是江思綿攔住了蠱嬈。
她雙手疊放在胸前,圣女冠閃耀起微微金色的光芒。
“來吧,我的子民”,江思綿低聲說道。
隨著與圣女冠融合的越來越好,江思綿的能力也越來越強大。
其實圣女冠里的祈愿花并不是只能召喚花靈豹一族,花靈豹可開口人言已經屬于靈獸的范圍了,是整片大陸獸界的天花板了。
也因此,祈愿花其實是可以召喚大陸獸界的任何一個種族的。
就比如現在。
江思綿定定的看著男人的身后。
男人笑道:“就算你再想跟我回房,也不用這么盯著我看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身后頭有老虎呢”。
江思綿笑的比他更開心,手指了指男人的身后,“你身后沒有老虎,但是有狼”。
“你在開什么玩笑,你以為老子是被嚇大的嗎?”
但下一秒,全村人的尖叫聲響起,“狼群,是狼群來了!快回屋里去!”
男人不可思議的看著背后山腳下朝著他們洶涌而來的狼群,再也顧不上什么女人不女人的,只恨自己沒有多生出幾只腳。
狼群進了村子以后開始瘋狂的獵殺地面上的人,鮮血幾乎染滿了整片大地,不管這些人是藏在房子里還是哪里,都會被這些狼精準的找出來,他們多想藏到地窖里,但是關鍵時刻卻找不到地窖的鑰匙。
當清尊道長趕來的時候,整個村子的人已經沒有了活口。
剩下的都是那些被無辜搶來的女人。
江思綿和蠱嬈把身上的錢財都給了她們。
“這些錢夠你們生活了,以后想要過什么樣的日子就要靠你們自己了”
女人們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有重見天日的一天,一個個跪在江思綿和蠱嬈的腳下感謝她們。
隨后互相攙扶著離開了這里。
女人們離開后,狼群開始朝著江思綿和蠱嬈聚集。
就在清尊道長準備以一己之力帶她們從狼群中逃出生天的時候,讓他震驚的一幕又發生了。
只見狼群中的頭狼走到了江思綿的面前,低下了自己尊貴的頭顱,江思綿揉了揉它的腦袋,“做的很好”。
江思綿說完以后,頭狼就像是得到表揚的小孩子一樣滿眼的星光。
“好了,回去吧”,江思綿說道。
頭狼不舍得蹭了蹭江思綿的手,然后帶著狼群沖向了自己生存的深山。
清尊道長感覺自己已經握不住手中的劍了。
來之前,他也打聽清楚了,這個村子里全是干這種搶女人的勾當的,其實忠晉城里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但迫于這個村子的人武力強大,手段有十分下流無恥心狠手辣,所以沒有人敢站出來。
就算是有的人家明知道姑娘被搶到了這里,也不敢找上門來,只能是狠心認了這件事。
于是清尊道長才知道當時江思綿給自己使得眼神是什么意思。
恐兩人被對方暗算,清尊道長急忙追來。
路上,他看到了被蠱毒吸干的幾人,知道是蠱嬈出手了,多少放下了心,確實,在蠱術面前,一群凡人,就算是凡人中的惡人又能如何呢。
但清尊道長萬萬沒想到,撕裂這些惡人,踏平這個充滿罪惡的村莊的會是狼群。
而從來不受控制的狼群,從來不會屈從于人的頭狼,居然在江思綿的手下像是溫順的小狗。
清尊道長覺得這個世界一定是在自己沒注意到的某個時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要不然怎么會有江思綿這種人出現,在她身上發生的神奇事件簡直讓人無法相信。
如果說收服繡妹甚至是紫花蠱女洞的陣法還能勉強說是運氣的話,但眼前發生的一切就絕對不會是運氣。
江思綿身上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并且清尊道長回想發生過的事情,總感覺似乎這個秘密每個人都知道,只有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里。
不行,一想到這個清尊道長比便秘一個月還憋屈。
于是他快步走到兩人身前,看著江思綿直白的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思綿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想知道我為什么能操控那些狼?”
清尊道長老實的點點頭。
江思綿詭秘的一笑,“因為我其實是狼女啊,狼女你有沒有聽說過,每到月圓之夜,我就會變身為狼,一聲嘯天吼萬狼服從,我就是傳說中的狼王啊”。
清尊道長指著江思綿哆嗦了半天說道:“不可能,你別想騙我,我見過一次狼王,跟你完全不一樣,再說狼王也不會化為人形”。
江思綿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知道之前的狼王去了哪里嗎?”
“去了哪里?”清尊道長下意識的問道。
江思綿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它已經被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