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了?”
江思綿摸了摸蠱嬈的額頭。
“沒發燒啊,怎么突然說這種傻話?”
蠱嬈激動的拉著江思綿的手說道:“嫂子,你以前不是跟我說過,戀愛的感覺就是呼吸緊促,心跳加速,好像有一只兔子在懷里蹦來蹦去,渾身像被火燒一樣止不住的冒汗……”。
“停停停,你先等會兒,這跟你戀愛了有什么關系,再說你這怎么就突然戀愛了,該不會是被人下蠱了,不應該啊?”江思綿一個人努力的分析著。
蠱嬈拉著江思綿的手羞澀的說道:“嫂子,我戀愛了,就在剛剛”。
“剛剛?剛剛和誰?”江思綿更困惑了。
“就在剛剛,和清尊道長”,蠱嬈說完害羞的捂住了整張臉。
江思綿如被雷擊一般站在原地,磕磕巴巴的重復著蠱嬈的話,“你,在剛剛,和清尊道長,戀愛了,你是這個意思嗎?”
蠱嬈瘋狂點頭。
江思綿一臉疼惜的說道:“傻孩子,你這不要戀愛了,你這叫暗戀”。
“暗戀,什么暗戀?”蠱嬈不解的問道。
江思綿滿臉無奈,“你確實應該聽你師兄的多看看書,最起碼能在聽人說話的時候保持專注力”。
“我之前跟你說的……算了,簡單的說吧,就是你單方面的喜歡清尊道長叫做暗戀,你和清尊道長互相都喜歡對方那叫互相奔赴,然后在一起了叫戀愛”,江思綿直白的解釋了一下。
“啊~”,蠱嬈一下子垮下了小臉,“只是暗戀啊”。
“不過沒關系,我有信心讓清尊道長也喜歡我”,下一秒,蠱嬈又恢復了信心滿滿的樣子。
見江思綿一臉糾結的站在那里,蠱嬈小心的問道:“嫂子,你是不是覺得清尊道長不會喜歡我?”
江思綿揉了把蠱嬈的頭發,“傻丫頭,你這么好,當然值得清尊道長喜歡,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蠱嬈急的要命。
“只不過你家那位老祖……”,江思綿欲言又止。
蠱嬈也一下子愣住了,然后露出了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要是老祖知道了,不是拍死我就是拍死清尊道長,完了,我的愛情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我很心痛啊……”。
“行了,別整這出沒用的了,我跟你保證,只要你跟清尊道長兩廂情愿,你家老祖那邊我一定給他拿捏的死死的”,江思綿趕緊保證道。
蠱嬈瞬間冒出了滿眼的星星,“謝謝嫂子,我就知道嫂子對我最好了,嫂子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嫂子……”。
“你要是不叫我嫂子,我會對你更好一點”,江思綿無語的說道。
“好的,嫂子”
江思綿和蠱嬈在之后也入住了清尊道長所在的客棧,但是雙方都默契的沒有互相交流過。
除了單相思沒睡好的蠱嬈以外,第二天清尊道長和江思綿都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看著大大的黑眼圈還不停打哈欠的蠱嬈,清尊道長疑惑的問了一句,“昨晚出了什么事嗎?”
“沒事沒事,咱們抓緊時間出發吧”,江思綿說道。
清尊道長點了點頭,他也就是隨便一問,畢竟是自己接下來的伙伴,但是一直問就不妥了,畢竟身份有別,女孩子家家的事情還是不要多打聽的好。
清尊道長走出客棧門以后,蠱嬈激動的在江思綿耳邊說道:“嫂子,你聽見了嗎,他剛才在關心我!”
江思綿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笑容,順便在心里感嘆,這就是青春啊,這種純純的心動,不管最后有沒有結果,都會是人生中無法忘記的美麗回憶。
因為清尊道長昨天就說過今天要離開的事情,所以靈越城的百姓很多都自發的來給清尊道長送行。
但這也就導致了一個極其特別的情況出現。
就是在清尊道長走出客棧以后,很快,昨日的兩個有緣人也走出了客棧。
一左一右走在清尊道長的兩邊。
三人一邊說著些什么一邊走出了靈越城。
一向不問紅塵的清尊道長和神經大條經常不在線的江思綿和蠱嬈根本不會想象到,在他們走出靈越城的那一刻,無數的關于三人之間愛恨情仇的話本子產生了。
出了靈越城以后,清尊道長帶她們來到了一處郊外。
看著蠱嬈說道:“你師兄應該跟你說過讓你來是干嘛的吧?”
蠱嬈趕忙點點頭,“師兄說讓我來配合清尊道長你做任何事”。
蠱嬈這副小舔狗的樣子簡直讓江思綿想捂臉,你師兄是這么說的么,多虧五毒老祖沒來,這要是來了,不得給氣死。
清尊道長點點頭,又看向了江思綿,“就是你需要雷之信物?你是古族人?”
“我不是古族人,我需要雷之信物是因為……”,江思綿昨天想了想萬一清尊道長問起自己應該怎么說,剛好今天可以用到。
沒想到……
“不重要,那都不是我關心的,你們只要配合好我,我自然會完成我的承諾,明白了嗎?”清尊道長說道。
“明白了明白了”,蠱嬈一番小狗點頭。
江思綿一陣火大,自己可是拿的大女主劇本,居然敢這么跟自己說話,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個道長敢跟部落主宰如此口氣,江思綿可忍不了。
于是……
“清尊道長您放心,我們一切以您馬首是瞻”,江思綿滿臉笑容。
“只要你們不給我拖后腿就行”,清尊道長打量了一下兩人。
“要不是需要天生蠱體的精血,我是不可能浪費時間幫你們找什么雷之信物的,還有你,既然是搭進來的,就更不要給我添亂”,清尊道長又詳細的重復了一遍。
“你這話說的!”江思綿怒了。
“嗯?”清尊道長一挑眉。
“嫂子”,蠱嬈輕輕拉了拉江思綿的衣袖,然后用微不可聞的聲音祈求的說道。
“您這話是怎么說的,我們是來給您賣命的,怎么可能給您添亂呢,我們一定嚴于律己,互相監督,絕對不會給您增添一絲一毫的煩惱”,江思綿咬牙切齒的說道。
清尊道長可沒聽到她這后槽牙是怎么上下摩擦的,只是對于江思綿的回答表示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