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文/玖九稀
節點四
節點五
“陛下,我不得不再次強調,是你的女人!”江思綿一言一頓的說道。
“行”,元祁風長出一口氣,“此事朕不與你計較,說說西南邊陲的事情吧”。
切,江思綿心底鞭打一番。
“西南邊陲近幾十年以來,從未有過如此大旱,據欽天監記載,今年年初的時候,曾在西南邊陲上空發生過三星望月的異象,可能因此導致了西南邊陲的大旱”,江思綿解釋道。
“年初?三星望月?我如何不知?”元祁風滿臉茫然。
“許是陛下事務繁忙,此等小事未曾讓陛下上心”,江思綿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決定不告訴他,自己也問了欽天監這個問題。
當時的監正大人滿臉無辜的看著自己,“陛下,當時一觀測到臣就第一時間稟報您了,不是您說的讓臣滾蛋,還說以后這些什么星星月亮的事提都不準再提,再多說一句就是天上的星星您也給他炸下來…”
想來元祁風這家伙也絕對不會承認這件事情,所以江思綿決定省點口舌之爭,早些休息才是正事。
畢竟方才自己確實拉的有點虛脫了。
“我想著過些時日找個機會去一趟西南邊陲,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這樣我們可能會預測到下一次異象出現的地點,尋求到解決的辦法”
元祁風點點頭,“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
江思綿答應完了才頓感一陣頭大。
皇帝出巡西南邊陲想要說服那群老古董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更別說還要帶上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常在。
江思綿已經可以想到日后常伴自己身側的形容詞,“禍國妖女”“紅顏禍水”“欺君誤國”,簡直是洪水猛獸般存在的后宮敗類之首。
長嘆一口氣,這種事為什么要讓自己一個小常在承擔,這事兒你怎么地得找貴嬪以上,中高層領導里選壯丁啊。
江思綿還在感嘆人生無常的時候,那邊元祁風已經是極其熟悉的找好了自己的位置,“還是自己的床舒服,最近這段時間朕就沒睡過一頓好覺”。
“陛下你睡吧,我睡這側榻就行”,江思綿說道。
“別鬧了,趕緊上來吧,這要明天劉許發現了不得吃了我,這床這么大,再多睡一個都沒問題”,元祁風說道。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自己說了句很普通的話,卻招來了江思綿一個快要翻上天的白眼。
躺在床上以后,江思綿才發現確實是沒什么,自己方才想的有點多,不說兩人穿的比什么都嚴實,就說自己再美,但對著自己的臉也很難產生什么異樣的想法。
方才流鼻血只不過是這具身體的條件反射而已。
元祁風更是如此,想讓他對自己看了幾十年的臉心動,不如直接給他一刀來的痛快。
拋去這些雜七雜八的以后,江思綿竟發現兩人其實很合拍。
都沒有打呼嚕、磨牙、放屁的不良嗜好,都喜歡自己蓋一床被子,一個喜歡面對左,一個喜歡
面對右,誰也影響不到誰。
這一覺就睡到了日上三竿之時。
江思綿起床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真舒服啊,難得休沐睡個懶覺”。
元祁風也隨著坐了起來,“還是朕的床舒服,不行你一會兒必須照著這套被褥給我送過去一套”。
“都是小事兒”,江思綿隨口答應下來。
聽得聲音的劉許敲門帶著宮女太監伺候兩人洗漱。
江思綿隨手把昨日準備好沾了血的衣服給了劉許,讓他拿去敬事房保存。
大咧咧的舉動臊的幾個小宮女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元祁風沒好氣的隨手給了江思綿一拳頭,小拳拳直錘胸口,“你缺心眼啊,不知道拿匣子裝起來”。
有時候,元祁風覺得自己簡直要被江思綿氣死,一個大家閨秀,怎么說話做事一點不注意,自己一個大男人有時候都替她臊的慌。
“大…”
劉許大膽兩字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給了身邊的小太監一腳,“大牛,還不去收起來送去敬事房”
江思綿眼睜睜的看著大牛選了個最好看的匣子裝上衣服送走了。
實在是太可惜了,那匣子江思綿本來想著找機會賞給自己來的。
“走吧,朕陪你回清元殿”
兩人都收拾妥當后,江思綿說道。
“陛下,今日又送來了不少的奏折,許多還是軍中急件,您看…”
劉許很發愁,若是他生在現代,定會百度一番如何讓皇上不貪于美色,勤于政事。
那樣百度就會告訴他,人生苦短,管老板是生是死。
可惜他不是,他不僅生在了君王天下的朝代,更是皇帝身邊的貼身大太監,是皇上的心腹。
所以注定他只能咬牙切齒的幫圣上搬著成堆的奏折,看著自家陛下打著清元殿更適合思考這種狗聽了都笑兩聲的理由,借著批閱奏折之名,其實和美人游戲人間。
劉許決定回去燒柱香問問自己那個給先皇陪葬了的干爹,當年他是怎么在先皇身邊當貼身大太監如此成功的。
才進了清元殿的門,就見一道身影等候已久,“阮蓮見過圣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等江思綿答話,又上前一步,沖著元祁風說道:“阮蓮給姐姐請安”。
這一下不只把江思綿整懵了,給元祁風也整懵了。
江思綿扔了個眼神過去:你調教出來的?可以啊,這小清元殿讓你整頓的。
元祁風對此充滿警惕和懷疑:有詐,肯定哪兒挖陷阱了,你等著主持公道吧。
三人一時間竟相對無語起來。
“咳咳,朕記得答應應該是不用像常在請安問好的吧”,沉默片刻,還是江思綿先打開了話題。
答應和常在,往多了說一個小隊長,一個中隊長,你說倆人見了老師得恭敬得問好,你倆見面了瞎請什么安。
似是知道兩人心中所想,阮蓮苦笑幾聲,“前些時日,阮蓮頭腦不清,惹得陛下和姐姐不喜,阮蓮已經知道自己的錯處,看清自己的身份地位,日后,阮蓮定以陛下和姐姐馬首是瞻,不敢再在后宮之內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