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文/玖九稀
節點四
節點五
呵呵呵,嘿嘿嘿,江思綿尬笑著陪著笑臉,但太后要求的事兒她是一個字也沒松口。
開玩笑,要是讓那個暴躁的家伙知道自己給他后宮又弄進來個女人,誰知道他會不會把清元殿拆了。
“阮小姐既然是太后您帶回來的,朕自然不會奪人所好,就讓阮小姐好好的在慈寧宮陪您老人家吧,朕突然想起來乾清宮的衣服還沒收,這眼看著快下雨了,朕先回去了”。
江思綿走后,太后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指甲敲擊在桌邊上,一下一下,敲的阮蓮渾身發毛。
“太后娘娘,是阮蓮不爭氣,沒有入得圣上的眼,還請太后娘娘責罰”,阮蓮跪下來說道。
太后笑著把她扶起來,“傻姑娘,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皇上他這是敲打我呢啊”。
“敲打您?”
太后點點頭,“別看皇上剛才人一直在這里心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說什么乾清宮的衣服還沒收要回去,哼,簡直荒謬,難不成他偌大個乾清宮連個下人奴才都沒有,需要當今圣上親自收衣服?
他這是借機告訴哀家,別想騎到他頭上做主,在他眼里哀家只不過是空有太后之稱而已,他連基本的面子都不想給哀家留,果然非我所出,始終是無法交心啊”。
太后拉過阮蓮,拍著她的手說道:“放心,哀家說了讓你進宮就一定會讓你進宮的”。
阮蓮羞紅了小臉,“阮蓮全憑太后娘娘做主”。
太后滿意的點點頭,她比誰都知道這后宮的重要性,如今六宮無主,自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阮蓮只不過是自己的第一步棋。
另一邊,江思綿離開慈寧宮后沒有回去收什么衣服,而是直奔清元殿而去。
轎輦剛剛停下,就見江思綿一條閃電般沖了進去。
劉許忍不住為自家主子的身體擔憂,這架勢幾天不就得給掏空了啊。
默默的給晚餐的菜單上加上了幾道大補的藥膳,這才安心的等著皇上出來。
江思綿沖進去的時候,春兒正在幫元祁風挽發,后者則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任由春兒折騰自己的頭發。
“春兒,你先出去,朕有事跟你家小姐說”
可是…
春兒看著手里最后一個發簪,就差這最后一個了,簪好了再走應該也來得及吧。
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江思綿拿過簪子放在梳妝臺前。
“行了,反正待會兒你也得重新弄,先出去吧”
江思綿本來的意思是,要是一會兒元祁風聽說太后給自己安排了女人,一定會氣的跳腳,發型也就亂了。
但聽在春兒的耳朵里就完全是另一個意思了,這家伙自家小姐給圣上這是狠狠拿捏住了啊,這得戰況多激烈才能說出這種話來。
不怪春兒思想逐漸走向小齷齪,只怪門口看守的侍衛們教的太多了。
揮退眾人后,江思綿這才卸下力來,癱坐在床上,“太后今日找我了,說要給你安排個尚書府的女人進宮伺候你,這事兒你怎么看?”
“請注意,不是伺候我,是伺候你,所以這事兒你愿意怎么辦就怎么辦”,元祁風無所謂的說道。
“嗯?終于不朕來朕去的了,很好啊”,江思綿夸了一句。
“我只是一個常在,朕只有你才能說自稱啊”,元祁風挑眉道。
這該死的疑心病,他哪天要是不猜忌別人幾句他都得失眠。
“皇上您這話說的,您是九五至尊九天十地…”
“停停停,你這些話我已經聽夠了,還有別的事兒嗎,沒事兒你可以走了,總之太后那邊你自己處理,不過是個女人,這后宮這么大,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
元祁風一邊給一盆金桔澆水一邊不在意的說道。
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你真這么覺得?”
“不然呢”元祁風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江思綿搖搖頭,年輕人啊,還是太年輕。
這后宮里別說多出個大活人,就是一草一木,一針一線,都有它們存在的意義。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江思綿主打一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唯一發愁的就是劉許了。
這是給皇上虛成什么樣了,這才剛來多一會兒就完事了。
直到晚上,江思綿面對著滿滿一桌子的大補之物傻了眼。
“劉許,你這是要謀害朕嗎?”
劉許一個激靈跪了下去,整個一個五體投地,“皇上啊~奴才冤枉啊~奴才是為了皇上龍體啊~”
“停,我吃,你別唱了,你這么喜歡嚎明天去慈寧宮門口嚎去”
“陛下的意思是,我們要…”
劉許的手鬼鬼祟祟的比劃了一下,江思綿簡直佩服死他的想象力。
“朕的意思是盛碗米飯”
大補過后,江思綿只覺得渾身燥熱無比。
“給朕準備冰桶泡個澡”
“陛下,這可是萬萬不可啊,大補過后若是受了寒,怕是會傷了您的根本啊”
“那照你說朕該怎么辦呢?!”
劉許思索了片刻,這點他倒是沒想過,他一開始只惦記著給圣上補補身子。
“要不,您再去江常在那兒?”
說這話出來,劉許自己都虛的慌,皇上剛從江常在那回來,用個晚膳又去,這還不定會被傳成什么樣子呢。
江思綿擺擺手,“朕去御花園轉轉吧”。
呼吸了幾口清冷的空氣,江思綿頓感身體一陣舒適。
穿越過來這么久,難得有機會在御花園里看看。
就在江思綿看得入神的時候,一道身影朝著她倒了過來。
“護駕!”
比劉許更快一步的是江思綿的身體,不,應該說是元祁風的身體,條件反射般就把來人踹了出去。
“陛下,是尚書府的阮蓮”
因著今日陪江思綿去了太后那里,劉許很容易就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阮蓮?”
“說說,為何偷襲朕?”
“臣女只是不小心而已,什么偷襲不偷襲的是圣上你想的太多了吧”
江思綿好奇的打量著她,好家伙,這是一時不見如何三秋啊,下午在太后那還畏畏縮縮,羞澀無比的阮蓮呢?
被奪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