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后,她擺爛成白月光39 籌措銀兩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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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籌措銀兩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4日  作者:柳葉胡子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柳葉胡子 | 穿成惡毒女配后 | 她擺爛成白月光 
都察院左都御史方和手持玉板,厲聲嚴正,“臣今日要參章太傅治家不嚴,家中女子與外男私通成奸,穢亂祖訓!”

“臣冤枉!”章重山身形一震,隨即冷靜下來,厲聲道,“臣那孫女是被人所害,當時多位同僚夫人都在現場,應當有所耳聞。”

“是否被人所害另當別論,通奸一事乃是實情,劉典儀的庶子也當場被抓,況且若真是被人所害,那更加證明章太傅家宅不寧,小輩教養不夠,后又構陷他人,若我朝女子皆效仿,何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禮孝廉恥豈不顛亂倒序?!”

方和與章重山不對付,自然抓住他小辮子便狠狠的往地上扯。

“方大人如此,難道不是公報私仇?因下人攜私報復之過便追究家中女子,天下豈不都以被害者有罪為準繩?”

章重山厲聲道,若真是被方和那老匹夫中傷,他這個太傅還有何臉面做人!

蕭屈嗤笑,“章大人說方大人公報私仇?京都誰人不知你們不和是多年積怨,早已公私混同,別在這言之鑿鑿了,我家孫女好好的參加你家宴會,結果崴著腳回去的,你還好意思在這演什么冤屈!?

“你!——”章重山氣急,他也不知哪里惹了這個老瘋子,怎的今日出來多管閑事了?

他孫女自己崴了腳也得怪他頭上???

他怎么不把他小時候穿裈(kun)褲被人笑話的事怪他頭上!?

那他府門前該發生多少冤假錯案!?

蕭喚山和蕭喚軍有默契的嘆了口氣,老爹太沖動,兒子們很受罪啊……

“臣以為章太傅與此事并無干系,哪家沒有幾個不成器的小輩?更別提孫輩了,若都小輩犯了錯,長輩受罰,祖孫幾代不都無可幸免?”與太傅一黨的有人站出來說話。

“追溯以前,只聽聞父債子償,也沒得祖父來謝罪的,方大人就算挾私報復也找個合適理由吧?”

方和開口譏諷,“確實沒聽聞過長輩謝罪的,不過章大人身為太傅,有教導陛下的功績,又熟讀禮法,有表率之意,若是太傅自己都不能處理好家事,還能做好表率嗎?!”

禮部尚書李榮堯附議,“臣附議,章大人家中下人為何會攜私報復本身極為值得思量,若主家不仁,為奴者必心生怨懟!《禮記》中有言:在上位,不凌上;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則無怨。”

“章太傅若是真的無罪?家何以亂章?”李榮堯搬出《禮記》內容,又有幾人能逃過?

“章太傅該省思己過才是!”鏗鏘頓聲的一句話,聲音響透大殿!

昨日蕭侯爺便說了要給孫女出氣,自己當然要助他一臂之力。

章重山氣得咬牙切齒,這群人難不成真要至自己于死地不成?

昨日陛下親賜“上善若水”四字還言猶在耳,今日便被一句省思己過打落泥土?

整個京都的笑話都不及此刻!

李榮堯那老東西,與蕭屈是親家,定是串通好了要讓自己出丑!

蕭屈抖抖胡子,心里得瑟,是又怎樣?!

章重山的大兒子章笙民任從三品光祿寺卿,此刻跪著大殿上瑟瑟發抖,“此事是微臣之過,后宅子女們不孝還要連累父親名聲,都是微臣教女無方,才生出這許多事來,求陛下寬恕!”

最末的劉顯明父親劉典儀也跟著跪下來,腿在官袍下止不住的抖。

第一次在這大殿上如此“耀眼”,還真是托他那好兒子的福,劉典儀咬著后槽牙想。

他官職不高,也不知道他家那個兔崽子是怎么敢的!

在太傅府大言不慚!

吃了點酒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敢叫板人家女兒勾引他?

也不看看他那張臉怎么好意思的!

今天敢在太傅府做那茍且事情,明天他那個狗膽就敢包天了!

回去就把他狗腿打斷!

裴予寧指尖敲了敲龍椅,淡聲問,“章太傅可還記得昨日朕賜予的壽辰之禮?”

章重山惶恐不安,“臣記得,臣愧對陛下的厚愛。”

“太傅家事朕不該過多置喙,但依循祖訓還在情理,太傅還需多加管教府中一干人等,毋不敬,儼若思,安定辭,太傅當自省。”

章重山心頭一顫,“是。”

“此事雖另有隱情,但流言也要平息,所以主罰章太傅及其子一年月俸,劉典儀罰俸一年,兩家子女閉門思過三月,可有異議?”

“臣遵旨!”

“臣遵旨!”

“臣遵旨!”

“另擇日早日為兩人完婚,以平流言。”

“是。”

“是。”

章劉兩家頭一次被陛下如此“說親”,兩家人臉上都無光。

尤其是章重山,恨不得打死章笙民,自己的一世英明就要這樣毀在這個好兒子上。

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搞出個與賤婢私生的庶女,生下來又不好好管教,弄出這么一出丑事。

畢竟這不是陛下正經的圣旨指婚,只不過是為平息輿情而督促兩家盡快處理的勸告。

章重山突然想到陛下當日私訪,不禁膽戰心驚。

該不會是自己惹了陛下不快,陛下要清算自己了吧?

章劉兩家心事重重,裴予寧卻神情淡淡,似乎絲毫不為此事有所影響。

不動怒也不驚訝,仿佛一件尋常小事。

“此事就此告一段落,諸位可還有事呈秉?”裴予寧問道。

話音剛落,蕭喚山便站出來道,“臣有事啟奏陛下!”

“說吧。”

“渚州水患賑災銀子數日前已經抵達渚州,但水患一事影響甚廣,渚州州史請復戶部所需銀兩還需增加,一方面流民數量還在增多,快到暑中,當分發預防藥物防止災后瘟疫發生,一方面昨日已問過欽天監,得知近日來渚州天氣不佳,雨水多,修繕河堤亦是當務之急!”

戶部尚書王書林上奏,“蕭侍郎所言極是,但戶部已支出二十萬兩,加上免減渚州兩年稅收,已經很是不易,同時今年對各地軍費支出比往年更甚,而秋稅還有兩月才能開始,修河堤又非小事,實在是無力支出更多銀子!”

“既如此,那諸位可有何解決之法?”裴予寧沉聲問道。

兵部的人一聽王書林那老家伙的話,別是打主意打到軍費上來了吧?

急忙出來人道,“陛下,軍費支出是比之以往更甚,但邊境異動也是有目共睹的,若沒有強兵壯馬,如何對付敵人?難不成該拿種地的鋤頭去嗎?”

“你們兵部就是敲銀子敲得快,今日說要買馬,明日說要修武庫,這也就罷了,可前段時間又說驛站也得修,邊境異動是不該用鋤頭,該用修驛站的木頭去打才是!”內閣里的人不屑嘲諷。

“就是!把修驛站的錢省下來不好嗎?”

兵部方才說話之人被懟得語塞,臉色難看,半晌都說不出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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