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安陵容后,當卷王被冠寵六宮第82章 收網,生辰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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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收網,生辰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甜口豆漿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甜口豆漿 | 穿成安陵容后 | 當卷王被冠寵六宮 
82.

82.

先來脈診的依舊是劉畚劉太醫。

而皇上被欣貴人吐了一身的污穢之物,先去隔間換衣服了,也就是說欣貴人身邊沒有旁人。

安玲容借此機會說了欣貴人臉色不太好,不宜給太醫們撞見,特地拉了簾子。

因此,劉畚隔著帳子給欣貴人脈診。

躲在里頭的欣貴人恰到好處的用著另一只手,按著被脈診的穴位,使得自己脈象不再那么準確。

導致劉太醫開口第一句話,讓眾嬪妃提起來的心,稍微穩了些。

“欣貴人的胎像略顯不穩,因是服用了太多刺激脾胃的東西,刺激到了腸胃,壓迫到了胎兒。”

劉畚說完看了眼坐在那兒,使喚頌芝拿冰塊敷額頭的華妃娘娘。

這一眼,被皇后看在了眼里。

覺得華妃和襄嬪有鬼的皇后,開口道:“江太醫,還請你把脈一番,確保欣貴人的脈如劉畚太醫所說。”

江太醫領命,前去帳前重新搭著欣貴人的脈,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沒過多久,他臉色大駭,跪在地上,道:“回皇后娘娘,欣貴人她,她沒有身孕啊!”

眾人大驚,怎么到江太醫手里,欣貴人本來還算安穩的脈,就沒了呢?

恰巧皇帝換完了一身干凈的衣裳,乍一聽江太醫說欣貴人的胎沒了。

沖上前去,對著江太醫和劉太醫各一腳,龍顏大怒道:“庸醫,不得胡說。”

皇后一聽明擺著是襄嬪和華妃想陷害欣貴人假孕,指著滿臉大汗的劉畚道:“劉畚,你還不認罪?”

劉畚硬撐著說:“皇后明鑒啊!欣貴人的胎脈是不怎么穩,但剛才微臣確實把到了脈啊!”

安玲容輕笑道:“江太醫的哥哥乃婦科國手,豈容你這等剛入太醫院的人放肆,難不成,你是想陷害江太醫?”

“娘娘恕罪啊,皇后贖罪,微臣真的不清楚!”

眼看這里亂作一團,床上的欣貴人掐著腰,疼紅了眼,哭著喊著自己的孩子怎么好端端就沒了,到底誰在騙她。

眾人各執一詞,吵得皇上大吼一聲,這才安靜下來。

多疑的皇上先是請了太醫院的其他太醫來給欣貴人看脈,坐在了欣貴人的床邊安慰人,又派人去搜查劉畚和江太醫的居所。

他倒要看看今日這事,究竟是人為,還是誤診!

一聽皇上派人搜查了居所,江太醫看了眼安玲容,沒有說話,一副不怕搜,不怕查的樣子。

至于劉畚劉太醫,早已嚇得瑟瑟發抖,時不時往華妃那里瞟一眼。

想清楚來龍去脈的曹琴默知道這是有人故意陷害自己,針對溫宜的生辰。

可當她看到劉畚時不時望向華妃時,頓時沉默了。

愛女心切的她跪在了地上,主動跟皇上表示衷心,這件事情跟她真沒有關系。

哄著欣貴人的皇上望了眼跪在地上的襄嬪,示意宮人拉著她起來后,開口道:“與你有沒有關,等下人們查清楚,真相自然會水落石出!”

剛被甄嬛爭寵欺騙的皇上,十分厭惡有人拿子嗣開玩笑。

因此,這件事情他要查,查的水落石出!

太醫院的太醫們領了皇上的吩咐,很快趕到了這兒。

他們一個接一個診脈,異口同聲答道欣貴人沒有懷孕的跡象,只是吃多了,有些反胃犯惡心罷了。

聞言,眾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劉畚。

緊接著,蘇培盛又從大老遠趕了過來,帶著劉畚房里的一百兩銀票。

見銀票被人搜了出來,華妃早已坐立難安。

她沒想到劉畚這家伙蠢到極致,竟然拿欣貴人懷孕的事情做文章,還做得這么蠢。

于是,她趁著劉畚沒有反應過來,率先逼問了對方。

在逼問的過程中,甚至拿了家里人做威脅。

以至于剛準備說這是華妃娘娘給他的劉畚,不敢再開口,只是跪在地上不斷求饒,惹得皇上大怒。

被安玲容帶偏了的眾人都以為今日欣貴人真假懷孕局,乃華妃和襄嬪的意思。

皇帝也是這樣想的,他下旨即刻杖殺劉畚,坐在那兒不說話了。

安玲容從皇上胸口的起伏,便能知道皇上氣地不清,但不好直接拿華妃和襄嬪開刀罷了。

畢竟很快就是溫宜公主的生辰,曹琴默今日如果被罰,日后辦起慶典就很難堪了。

華妃也是同理,她的哥哥在前朝受皇上賞識,不易打草驚蛇。

但好巧不巧的,不長眼的太醫詢問了欣貴人晚膳服用了什么后,聚在一起商量了片刻,給了眾嬪一個驚為天人的答復。

是襄嬪這里的膳食藥理沖突,吃壞了欣貴人的身子,又聞到了粉的香氣,這才給太醫懷了孕的脈象。

至于江太醫診斷出了無脈象的結果,無非是欣貴人全部吐了出來,導致身子好了些,自然就不會出現差錯了。

皇后一聽,捂著嘴,勉強遮掩笑意,開始把壓力施加給襄嬪了。

曹琴默知道自己是躲不過這一招算計,于是跪在地上,說了自己不懂藥理,不懂食物的利害關系,還請皇上恕罪。

皇上當然沒有原諒曹琴默,直接剝了她襄的封號,說明曹琴默沒有他的容許,不許再出殿外,安心照顧溫宜直到生辰即可。

至于華妃,雖然沒有大錯,但也躲不過。

皇上隨便找了個曹琴默是她宮里的人,作為一宮之主管教不嚴的借口,同罰同獎。

華妃自然不肯,但皇后和齊妃哪能放過這樣的機會,一番巧言妙語,這“主仆”二人終究是敗了。

安玲容對這樣的結果很是滿意,隨后她又小聲出言提醒皇上欣貴人的事情……

皇上想了想,給欣貴人抬了位份,晉成了欣嬪。

一番鬧劇至此收尾了。

走在小路上,眉莊很是感嘆道:“玲容,好在你我二人是姐妹,不然這局換做是我,我也不知道該如何破解才好。”

安玲容笑著回道:“此局,看天時人和地利,要怪只能怪曹琴默和華妃算計太多,沒想到報應會落在自己頭上。”

“如果不是華妃拉攏了劉太醫,往一個新來太醫院的太醫住所里塞了銀票,皇上也就沒有理由責罰她了。”

眉莊想了想也是,點了點頭,嘆了口氣,一同回去歇息了。

沒過多久,就到了六月十九,這是溫儀的生辰,天氣有些熱,宴席便開在了扶荔殿。

扶荔殿修建得極早,原本是先朝昭康太后晚年在太平宮頤養的一所小園子,殿宇皆用白螺石甃成,四畔雕鏤闌檻,玲瓏瑩徹。

因為臨湖不遠,還能清楚聽見絲竹管弦樂聲從翻月湖的水閣上傳來,聲音清亮悠遠又少了嘈雜之聲。

正中擺金龍大宴桌,面北朝南,帝后并肩而坐。

皇后身著紺色蒂衣、雙佩小綬,眉目端然的坐在皇帝身邊,一如既往的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皇帝對皇后雖然客氣尊重,但終究沒有對純元皇后那種恩愛之情。

地平下自北而南,東西相對分別放近支親貴、命婦和妃嬪的宴桌。

宮規嚴謹,親貴男子非重大節慶宴會不得與妃嬪見面同聚。

今日溫儀生辰設的是家宴,自然也就不拘禮了。

帝后的左手下是親貴與女眷命婦的座位。

右邊第一席坐著臉色不好,強撐著的曹琴默和剛被冊封為嬪的欣嬪。

今日的宴席不僅是慶賀溫宜周歲的生辰,也是欣貴人晉位份的賀席。

溫宜年幼,所以她們兩個才是今天真正的主角,連位分遠在她們之上的端妃,敬妃和齊妃也只能屈居在第二席。

而失寵的華妃則和安玲容共坐第三席,第四席才是富察貴人和音常在的位子。

安玲容瞧著眉莊穿著緋紅繡“杏林春燕”錦衣,杏子黃縷金挑線紗裙,一色的嵌寶金飾。

珍珠翠玉,赤金燦爛,更是尊貴無匹。

顯得眉莊光彩照人、神采飛揚。

至于曹琴默一身洋蓮紫的上裳,翠藍金枝綠葉百曳地裙,滿頭珠翠明鐺,也是華麗奪目。

眾人身后簇擁著一大群宮女,為酒爵里不斷加滿美酒,最受人奉承。

華妃自從那晚隨眾見駕請安后再未見過皇上來過,今日也只是淡淡妝扮了默默而坐。

臨開席的時候才見端妃進來,左右兩三個宮女扶著才顫巍巍行下禮來。

皇帝忙離座扶了她一把,道:“外頭太陽那么大你還趕過來,也不是什么緊要的事。”

端妃蒼白的臉上浮起一個微笑:“溫宜周歲是大事,臣妾定要來賀一賀的,臣妾也好久沒瞧見溫宜了。”

曹琴默忙讓乳母抱了溫宜到端妃面前。

天氣熱,溫儀只穿了個大紅繡丹鳳朝陽樣的五彩絲肚兜,益發顯得如粉團兒一般。

端妃看著溫宜露出極溫柔慈祥的神色,伸手就想要抱,不知為何卻是硬生生收住了手。

她凝眸看了溫宜半晌,微微苦笑道:“本宮是有心要抱一抱溫宜的,只怕反而摔著了她,也是有心無力啊。”

端妃說著向扶著她的宮女道:“吉祥。”

那個叫吉祥的小宮女忙奉了一把金鎖,還有一個金絲八寶攢珠項圈到曹琴默面前。

金鎖倒也罷了,只那個項圈正中鑲著一顆拇指大的翡翠,水汪汪的翠綠欲滴,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產自渥南國的老坑細糯飄翠,想必是端妃積年的心愛之物。

果然皇帝道:“這個項圈很是眼熟,像是你入宮時的陪嫁。”

他又道:“還是個孩子,怎能送她這樣貴重的東西。”

端妃歪向一邊咳嗽了幾聲,直咳得臉上泛起異樣的潮紅,方含笑道:“皇上好記性。只是臣妾長年累月病著,放著可惜了,溫宜那么可愛,給她正好。”

曹琴默顯然沒想到端妃送這樣的厚禮,又驚又喜,忙替溫宜謝道:“多些端妃娘娘。”

端妃輕輕撫摸著溫宜的臉頰感嘆道:“上次見她還是滿月的時候,已經這么大了。長得眉清目秀的,長大一定是個美人。”

曹琴默笑著讓道:“娘娘謬贊了,娘娘快請入席吧。”

端妃站著說了一會子話早已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宮女們忙扶了她坐下。

這是安玲容入宮許久來第一次面對面見到端妃,這個入宮侍奉圣駕最久的女子。

她的容貌并不在華妃之下,只是面色蒼白如紙,瘦怯凝寒,坐不到半個時辰身體就軟綿綿的歪在侍女身上,連單薄的縞絹絲衣穿在身上也像是不堪負荷。

更別說髻上的赤金景福長綿鳳釵上垂下的累累珠珞,直壓得她連頭也抬不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出身世代將門的虎賁將軍的女兒。

再看她座旁的華妃卻是另一番模樣。

端妃與華妃俱是將門之后,相較之下,華妃頗有將門虎女風范,行事果決凌厲,威懾后宮,即使失勢也不減風韻。

端妃一眼瞧去卻是極柔弱的人,弱質纖纖也就罷了,身體孱弱到行動也必要有人攙扶,說不上幾句話便連連氣喘。

端妃與眾人點頭見過,打量了眉莊幾眼,看到安玲容時卻微微一愣,旋即朝著安玲容意味深長的一笑,轉頭若無其事微笑著對皇帝道:“皇上又得幾位佳人了。”

皇帝也不說話,只置之一哂。

皇后卻含笑道:“妹妹常年累月不見生人,所以還留著當年的眼力呢,只是妹妹沒見了菀常在,不然定會驚訝的站起來。”

這話說得沒頭沒腦,眾人只顧著說笑沒放在心上,唯有眉莊聽進了心里,準備等會問問安玲容,皇后此言何意。

案上名酒佳肴,鮮蔬野味,微風拂簾,箜篌悠悠,曲聲蕩蕩,令人心曠神怡。

梨白酒味甘醇清甜,后勁卻大。

酒過三巡,不能喝酒的安玲容臉上熱熱的燙起來,頭也暈暈的,見眾人把酒言歡興致正高,囑咐了幾句便悄悄扯了槿汐出去換件衣裳醒酒。

小閣里東西一應俱全,專給侍駕的后妃女眷更衣醒酒所用。

寶絹見安玲容進來,忙迎上前來忙不迭得打扇子遞水。

安玲容接過打濕了的手絹捂在臉上道:“這天氣也奇怪,六月間就熱成這樣。”

槿汐陪笑道:“娘娘怕熱,這也是難免的事情,前朝的人又看重娘娘的風力水車,自然是要應酬一番命婦們的。”

安玲容輕哂道:“哪里要我去應酬?今日是欣嬪和曹琴默的好日子,咱們只需好好坐著飲酒聽樂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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