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莫晚:
花三月哦了聲準備走出去,白安澤將懷里的東西往床上一丟追了出去,抓住花三月,道,“你白癡啊!男人的屋子,你說進就進,豬啊你!”
花三月被吼的莫名其妙的,“你的屋子我不也是說進就進嗎?有何不妥?”
“我的屋子和追月的屋子能一樣嗎?我們什么關系,你和追月又是什么關系?”白安澤真想撬開花三月的腦袋看一看都是裝了什么的。
追月腳步一頓,緩緩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看著白安澤,輕飄飄的道,“你放心,我對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不感興趣,這等重口味的事情,我想,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歡。”
花三月這才后知后覺,“白安澤,你思想齷齪!你大變態!”
“花三月,你不想混了!罵誰思想齷齪是大變態了?這話是誰說出來的誰才是這樣的重口味,我的意思是,你一個姑娘,進一個陌生男人的屋子不合禮數,在門口等著,我去給你拿!”白安澤毫不手軟碰的一聲往花三月的腦門敲了下,“以后記著點,別哪個男人的屋子都進!”
“媽的!大姨爹還沒有走啊!疼死本姑娘了!”花三月疼的抱著頭直罵,見白安澤拿了藥單走了出來,上前幾步伸手抽出藥單,一抬腳直接往白安澤的腳步用力一踩,“有來有回這才是禮數!敢打本姑娘,活膩了!”
白安澤痛的直跳腳,“最毒婦人心!”
花三月哼了聲頭一抬,朝著追月看去,將掌心在追月的面前一攤,“抓藥要錢的,我這等小貧民可沒有那么多錢給你抓藥,你是大殺手肯定不差錢,拿錢來,要是你看我一個小丫頭為你抓藥很過意不去的話,那就給點賞銀。”
“花三月,還賞銀呢,你有點出息行嗎!”白安澤抱著腿在一邊接了一句話。
“出息能賣錢嗎?瞧你那出息樣!”花三月撇撇嘴,然后看著追月從袖籠里拿出一大錠銀子眼睛都閃瞎了,興高采烈的結果銀子就奔了出去,“剩下的就是我的了,不找零的!”
看著花三月拿一副為財死的模樣白安澤恨不得拿銀子砸死她,不過估計她要是被銀子砸死她也會笑著說愿意白安澤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喂,你什么時候滾啊?”白安澤一對上追月又變回了白家的那個白二少爺,神氣活現的,那頭一抬,簡直有要用鼻孔看人的意思。
“滾?想要我滾?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追月走進門啪一聲直接將白安澤關在門外。
“這里是本少爺的地盤,牛氣什么!本少爺問你,什么時候走!”白安澤氣的跳腳,這什么人哪,他的地盤,比他還牛氣!
“傷好的時候,想走的時候,自然就走。”里面的人悠悠的應了句,頓了頓又道,“若是不想花三月給我熬藥,等她抓了藥,就要麻煩白少爺你給我熬藥了,我現在要休息,藥熬好之前,別來煩我,否則,殺無赦!”
“怕你啊!有本事殺無赦啊!”白安澤往門上踹了腳很不解氣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一邊罵著,“花三月給不給你熬藥,關本少爺什么事!本少爺才不多事!”
結果是,花三月抓了藥回來,幾句好話再加一個可憐兮兮的眼神白安澤就氣哄哄的去幫她熬藥了,因為她不會生火,不會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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