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醉醉回他們夫妻一張高傲臉,旋即邁著女王的步子走了。
“越來越像姚女士,真把自己當女王呢。”文長東說著,自動自覺來攙扶項小柔下床。
項小柔想說自己好好的,沒病沒痛,沒必要攙扶,奈何文長東固執己見,聽不進她說的話。
去到餐桌旁時,大家都和以前沒什么變化,她的來到也沒有引起文家人的注意力。
施醉醉卻還是嘴欠:“拖拖拉拉的,能不能快點兒,我快餓死了!”
“你少說兩句會死嗎?”文長東護妻心切,第一時間懟回去。
“你再多說兩句肯定死!”同樣護妻心切的陸隨發了話。
文長東正對上陸隨的雙眼,兩人互不相讓,最后還是姚麗君發了話,兩人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吃飯這件事。
項小柔恢復記憶后,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光,但施醉醉和項小柔都知道,看著似乎什么都沒變,但其實大家都明白,項小柔已不再是過去的那個項小柔。
在項小柔康復的十天后,有一天接到劉若蘭的電話。
劉若蘭約她出去逛街,她選擇了拒絕。
她的突然發瘋和失憶,都是劉若蘭一手造成。她原來以為對自己最好的人,卻原來只把她當成對付文家和施醉醉的利用工具。
雖然她沒問過施醉醉和劉若蘭之間到底有什么樣的恩怨,但她知道,她暫時還不宜和劉若蘭撕破臉,時機未到。
文亭亭得知項小柔好了后,知道項小柔不再是威脅,有事沒事就往文家跑,有時還會在文家留宿。
據她觀察,施醉醉和項小柔之間的關系有點微妙。不像是敵人,也不像是朋友,雖然和以前一樣還在互懟,但明顯已不是那種真正討厭的情況。
所以說,項小柔的失憶也有好處,最起碼讓項小柔融入了文家,甚至還讓文長東和項小柔變成福禍與共的平常夫妻。
前天她回文家,施醉醉跟她說了很多事,包括丁母的死,以及劉若蘭做的那些惡毒事。
乍一聽到丁母的死是劉若蘭在背后搞鬼,說真的,她剛開始有點接受不了。
這等于變相的說明,是因為她的緣故,丁母才早早去世。
她以為自己早就不欠丁倫什么,原來不是那么回事。
這天她下班的時候還有些精神恍惚,陳小魚卻突然出現在她跟前,滿臉焦慮的樣子。
“文小姐,我求你了,去勸勸丁倫吧,只有你的話他才能聽進去。他每天酗酒,這樣下去遲早會早死的。”陳小魚顧不得自己的顏面,一心只想救丁倫。
文亭亭怔怔地看著陳小魚,好一會兒才打起精神道:“走吧,我陪你走一趟。”
陳小魚沒想到文亭亭會這么好說話,一時間有點意外。
文亭亭見她杵著不動:“上車。丁倫在醫院,還是在家中?”
“在、在老宅。”陳小魚終于反應過快,快速上了文亭亭的車。
文亭亭率先給楊簡打了電話,告訴他,她得去見丁倫。
楊簡不好說什么,只是叮囑她早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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