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項小柔不解反問,有些困惑。
“昨天你推亭亭下樓,差點害死她和寶寶,別告訴我你不記得這件事!”文長東本意不想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實在是項小柔無辜的樣子讓他覺得虛偽。
項小柔想反駁,突然又覺得好像是有這事兒,但她覺得那更像是夢中發生的事。
“不可能,不是我。”項小柔啞聲道,卻沒什么說服力,有些畫面揮之不去。
施醉醉這時推門而入,淡聲道:“你昨天確實做了這件事,難道你不記得了?”
看到施醉醉的臉,有些畫面就闖進了項小柔的腦海。
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冷聲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如果昨天她失控,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她早就怨恨文家這一大家子,個個虛偽至極。
“當然,不然你想我同情你?”施醉醉反問。
她這話激怒了項小柔。
項小柔突然發難,往施醉醉撲過來,施醉醉卻從容閃避,項小柔撲了個空。
“施醉醉,有你沒我!”項小柔氣得大聲叫囂。
施醉醉聳肩微笑:“那就沒你吧。”
項小柔這回被氣得語塞,她就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的人。
“施醉醉,你能少說兩句嗎?!”文長東喝斥施醉醉。
這個女人當著他的面就這么欺負項小柔,他不在的時候還不知會怎樣,難道這就是項小柔變成這樣的原因?
“怎么,心疼你老婆了?”施醉醉轉眸看向文長東。
“小柔是我老婆,我不心疼她難道心疼你?”文長東無語。
項小柔原本正在生氣,文長東這話讓她心一動。她怔怔地看著文長東,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文長東對她說這樣的貼心話。
“這話倒也在理。行了,你們兩夫妻互相心疼吧,我走了。”施醉醉說著,出了病房。
依她看,項小柔的反應還算正常,除了依然仇視她,其它地方和以前也沒什么不妥。
她轉而去到文亭亭的病房。
文亭亭和項小柔在同一家醫院,看望病人也方便。
“項小柔怎樣了?”文亭亭問道。
“看起來很正常。她似乎不太記得昨天推你下樓的事,不知是不是在假裝。”
項小柔一向精明,她如果做了壞事卻不承認,這符合她的性子。
“肯定是裝失憶。她昨晚又沒醉到不省人事,怎么可能不記得這件事?”文亭亭不以為然。
施醉醉覺得文亭亭這話有道理。再加上項小柔前科累累,這個女人會做出這種惡毒事,一點也不奇怪。
只是醫生說項小柔患有抑郁癥,反倒讓項小柔逃過了一劫。
“你自己還好吧?”施醉醉不想再提起項小柔,問起正事。
當下文亭亭和她腹中的寶寶最重要,至于項小柔,以后將是重點防范的對象,以后想再對文亭亭或其他文家人下手,沒那么容易。
“沒事,孩子很好,我也只是磕到了手臂。”文亭亭摸上肚子,笑容溫柔。
倒是楊簡,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不知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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