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婁沁又道:“他沒說什么不得體的話。”
邊塞和曾妮搬回文家住后,她曾和邊塞打過幾次照面,邊塞都沒有任何不規矩的地方。
這一次也只是擋住她的去路,應該不會對她有任何不軌的意圖。
“你還是小心點,他還在打你的主意。”施醉醉提醒道。
“不至于吧。”婁沁以為,自己結婚了,邊塞也結婚了。
就算此前邊塞有想法,時間長了,應該也知道他們的烏龍事件早就是過去式。
“反正你多長個心眼兒準沒錯,邊塞這個人可不是善類。他正要設計對付你,你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施醉醉不放心地叮囑。
她是怕婁沁不知人心險惡,如果一不小心被邊塞騙了,那哭都來不及。
婁沁怕施醉醉念叨,正要答應,突然有文家的管家過來,交給婁沁一個耳環。
“是邊總讓我送過來的,稱剛才在路上撿上,認出是婁小姐的飾品,特意讓我送過來。”管家說著,把耳環交到婁沁手里。
婁沁連聲稱謝,目送管家走遠。
“看來是我們想多了,邊塞只是想把撿到的東西還給我而已。”婁沁失笑。
施醉醉一時語塞,她也沒想到邊塞攔住婁沁,是為了把耳飾還給婁沁,所以說,是她小人之心?
無論如何,她還是覺得面對邊塞這種人不可掉以輕心,多防著點準沒錯。
這個時候,她當然也沒再繼續勸婁沁。
總歸是日久見人心,再會演的戲子也有露出破綻的一天。
婁沁卻沒有那么多的想法,她只認為自己丟了的飾品找了回來,至于其它的,她沒有想得太長遠。
晚飯后,文亭亭接到了丁母的電話。
丁母讓她周末得空時去一趟丁家,說是做了一些小菜,讓她帶回家吃。
因為和丁母的牽拌太深,她一時間也找不到借口不去。再者,她擔心丁母的身體,最后還是答應前往丁家一趟。
當她去到丁家,看到瘦弱的丁母時,她鼻子一酸。
就在半年前,丁母還是走路生風的樣子。不過是大病了一場,整個人瘦得脫了形,就連頭發也白了很多。
她此刻終于感受到,什么是老了。
“你這孩子,怎么站在門口發呆,快進來。”丁母回頭看到文亭亭來了,難以掩飾臉上的歡喜。
文亭亭逼回眼眶的淚水。
她本就不是愛哭之人,剛才乍一看到丁母,她最后悔的是不該因為丁倫而疏遠了丁母。
這是她的長輩,對她很好,大病一場后,身體明顯變差。她也沒忘記醫生說過的話,丁母再醒后,身體很差。
當時她以為所謂的“身體很差”,只是夸大其辭,而今她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媽身體不好,應該多休息,至于這些粗重活,留給傭人做就好。”文亭亭上前,攙扶丁母在沙發落座。
丁母輕嘆一口氣:“我發現自己老了。以前精神抖擻,如今隨便做點什么就氣喘噓噓。”
身體也是大不如前,這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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