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醉醉笑著再補充一句:“我就是陸隨心里的白月光,也是他心口的紅朱砂。”
他最愛是她,最難忘的也是她。
文亭亭被施醉醉的一番話弄得哭笑不得。真不知該說施醉醉自信是好事,還是壞事。
但施醉醉非常優秀,這件事勿庸置疑。
而陸隨專注也長情,此事也勿庸置疑。
兩姐妹正在聊天說笑,姚麗君突然打視頻電話過來。
“媽也真是的,以前怎么不給我打視頻電話?”文亭亭叨叨絮絮。
施醉醉笑而不語。
她猜測是姚女士想知道她有沒有說謊,以為她去和陸隨約會了吧?
姚麗君和文亭亭聊了一會兒才發現問題:“怎么不見丁倫?”
文亭亭一時間不知怎么回答。
她到現在還沒有告訴姚女士,丁母昏迷不醒這件事。
本來是想她離了婚,再讓施醉醉先告訴姚女士這件事。而今因為丁母突然昏迷不醒,她反倒不知該如何是好。
姚麗君是何等精明的人,文亭亭這一猶豫,立刻就看出了不妥:“發生什么事了?”
施醉醉脫口而出道:“丁倫的媽媽住院了,昏迷有一段時間,他最近都泡在醫院里。”
姚麗君大驚失色:“這么大的事,你們怎么都沒告訴我?我們和丁家是親家,親家母出事,我們文家沒有一點表示,像話嗎?”
施醉醉和文亭亭對視一眼,兩人都不知該怎么接話好。
以前是想著反正要離婚了,姚麗君遲早得知道真相,而文家和丁家反目也是早晚的事。
如今離婚這件事懸而未決,反倒不知該如何是好。
最后姚麗君問了丁母住院的地址,文亭亭瞞不過,只能照實說了。
姚麗君當晚就趕到了醫院,去到病房的時候,丁倫正在病床前看守。
一段日子未見,她隱約覺得丁倫比以前穩重了些。
丁倫沒想到姚麗君會突然來探視。
他急忙起身:“媽怎么來了?”
“親家母發生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亭亭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姚麗君不敢苛同地說道。
丁倫忙回道:“是我讓亭亭別告訴您。這件事已成定局,我唯一的期望就是有一天會有奇跡發生,我媽能夠醒來。”
姚麗君在病床前坐下,“我看你也瘦了。亭亭不會照顧人,這方面是我沒教好,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如果在外面住得吃力,就搬回家住……”
丁倫在一旁靜靜傾聽,突然間覺得有長輩叨絮是這么幸福的一件事。
以前他總覺得母親煩,不愛回家。尤其是逼他和文亭亭結婚后,他對母親的態度惡劣了很多。
此刻他總算體會到“子欲養而親不在”的感受。
姚麗君在醫院待了兩個小時,最后還是丁倫送她回文家。
臨分別前,姚麗君突然道:“我剛剛發現你和亭亭好些日子沒有同框,最近她的公司出了事,你也因為親家母昏迷而待在醫院,夫妻之間長時間分開,會影響夫妻感情。有時候還是要彼此為對方著想,這樣夫妻之間才能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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