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去?跳下去的一瞬間很爽,我連蹦極都敢了,其它事好像都沒什么大不了。”陸婉應得爽快。
她蹦極完后,就明白了施醉醉的用意。
真的,那種感覺無法形容,好像連生死都可以堪破,在那一刻,什么男人,什么愛情,都不是什么大事。
總之,在生死與自然之前,一切都變得很渺。
這是她在蹦極完之后最大的感受。
“你不是很害怕嗎?”婁沁撓頭,還是想不通。
“你如果也蹦極,就會理解了。如果你將來某天受了情傷,也可以試一下蹦極。”
陸婉這話一說完,婁沁就樂了:“我受情傷?”
別開玩笑了,她連男人都沒有,要怎么受情傷?
“等著吧,遲早有這么一天的,或許不遠了!”陸婉淡聲回道。
婁沁現在就是沒開竅。等開了竅,等到被鄭勇拐上手,看她還怎么天真。
婁沁只道她在詛咒自己,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陪陸婉散完心,一整天下來,施醉醉也過得很充實。
晚上她接到陸隨的電話,讓她出去一趟。
她說不出去,陸隨索性就跑家里來了。
陸婉一看到陸隨,打趣道:“哥的耐心也太差了,人家醉醉不愿意出門,你就跑到家里來……”
“你還好吧?”陸隨打斷陸婉的話,順便轉移話題。
都去蹦極了,能好到哪兒去?還是施醉醉這法子管用,都不用安慰,來一劑猛藥,什么煩心事兒都拋到腦后。
至于聶之遠那里,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換作任何人,都不可能只要媳婦不要娘。
要不怎么說女人是心狠的動物?
楚楚那個惡毒的女人得不到聶之遠,就懷恨在心,居然帶走了聶母。
這事兒他知道,卻也不能跟陸婉通氣。
至于將來聶之遠和陸婉會何去何從,也很難說得清。
就像他和施醉醉一樣,苦頭總得吃一吃的。
聶之遠沒他這么幸運,起碼在醉醉心里是有他的。陸婉心里,可不見得有聶之遠。
今天聶之遠用這樣的方式打陸婉的臉,陸婉不記仇才怪。
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這話糙理不糙,自己也正在遭受這樣的折磨。
“得了吧,哥的心思都寫在臉上,哪有心思關心我呀。”陸婉一眼看穿陸隨的心思。
他們兄妹這么多年的感情,還不清楚對方那點兒心思?
陸隨失笑,深深覺得什么事兒都瞞不過女人的這雙眼睛。
“行,我去找醉醉聊幾句。”陸隨說著,就上了樓。
施醉醉正在給甜甜講故事,甜甜給施醉醉講了好幾個錯處:“媽媽講個故事都不走心,陪姨姨玩的時候可就開心了。”
這孩子是惦記著三個大人出去玩,卻沒帶上她呢。
施醉醉捏捏丫頭的鼻子:“得,下回帶你去玩,一定更開心。”“那我也要去蹦極!”甜甜雙眼一亮,興奮地道。
施醉醉無語了:“你還,沒到玩這個的年齡。等長大了,我再帶你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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