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倫記得文亭亭的風光事跡,她曾經為了陸隨而瘋狂。后來她之所以會因為假陸隨而上當受騙,也是因為假陸隨長得太像陸隨之故。
陸隨感覺到丁倫定格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他和丁倫的視線對上,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文亭亭循著丁倫的視線看去,見丁倫看的人是陸隨,有些意外:“在想什么呢?”
陸隨有什么好看的,要看也是看女人才對。
丁倫收回定格在陸隨身上的視線,淡聲回道:“沒什么。”
看文亭亭坦然的樣子,那些事應該都過去了。至于陸隨的心思昭然若揭,都在施醉醉身上,所以陸隨和文亭亭之間不可能有什么曖昧。
“我今天應該和你回家吃團圓飯的,待會兒我給媽打通電話,說一聲……”
“不必了!”丁倫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文亭亭有些意外他這么大聲音,她問道:“你干嘛這么大聲,嚇我一跳。”
丁倫穩定了心神,回道:“我的意思是沒必要多此一舉,家里我已經說過了,他們不會有任何想法。你也知道,我媽特別中意你這兒媳婦,她還說你駕馭我有方,是難得的奇女子。”
“你這話說得,好像我有多可怕似的。”文亭亭聞言哭笑不得。
丁倫擁著她的肩膀,低聲道:“我們上樓吧,這兒人多,沒有我們插話的余地。對了,陸隨怎么來了?”
文亭亭回頭看去,只見陸隨正專注地看著施醉醉,這樣的男人,真心好,一輩子就愛一個,一輩子的視線就只為一個女人停駐。
可笑她還曾經不甘心,想從施醉醉手里搶走陸隨,真是不自量力。
丁倫發現文亭亭在沉默,回頭看去,見她看的人是陸隨,眉心微擰。
他用力掰過她的頭,喝問:“我問你話,在想什么呢?”
文亭亭摸摸耳朵,訥訥道:“他來當然是找我姐。你沒見他一直在偷看我姐嗎?不過吧,他可慘了,有一個像棧哥這樣的情敵,以后沒他好果子吃。”
丁倫失笑:“那也是他的事,你有什么必要操心?”
“我還是覺得陸隨跟我和姐更般配一些,畢竟兩人孩子都這么大了,分分合合這些年,有什么理由不在一起呢?最重要的是,他們互相愛著,世人萬千,要找到一個愛她的,她也愛他的人太不容易……”
丁倫無聲低喃:“相愛的人不在一起,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分開了,各自安好不也挺好嗎?”
就像他和陳小魚,雖然曾經很相愛,但時過境遷,只剩下年少輕狂時的海誓山盟,那些注定只能是空話,什么也不是。
“正因為相愛容易相守難,所以該爭取的時候就該爭取,排除萬難也應該在一起。”文亭亭仍然堅持己見。
丁倫見她認真的樣子,突然意興闌珊:“我有點累,先洗浴休息……”
“你……”文亭亭看著丁倫的背影,聲音卡在喉間。
他看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剛才明明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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