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發現聶之遠失態,循著他的視線看過來,而后笑了:“原來是準嫂子,巧了,這樣都能遇見。”
施醉醉收斂了所有情緒,淡聲回道:“世界有點小。”
她常年不逛街,陸婉也常年不逛街,忙于拍戲。
如果不是她今天心血來潮,想給家人買衣服,也不可能看到這一幕。
“我在這附近買了一套房子,房子還是之遠給我買的,既然有緣遇見,嫂子要不要去我家小坐一會兒?”楚楚笑容明媚,又道。
也好讓施醉醉看一看聶之遠金屋藏嬌的地方,不是嗎?
施醉醉是明白人,楚楚的話說得這么明顯,當然就是在告訴她,她和聶之遠已經同居。
“我對不干凈的地方沒什么興趣。”施醉醉淡聲回道。
她再看一眼聶之遠。
聶之遠正在看別處,眼神閃爍,想必也知道自己有多丟人。
他大概忘記當年曾說過要善待陸婉,而今還沒和陸婉辦完離婚手續,就在外面跟其他女人同居,他怎么做得出來?
虧陸婉還在為他說話,認為他有苦衷。
他的苦衷就是跟其他女人玩曖昧、同居嗎?
“瞧嫂子這話說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嫂子有多愛干凈。”楚楚反諷她一句。
誰人不知施醉醉是個二婚的,孩子都有了兩個,本身就是個不干凈的。
偏偏就這樣還不安份,妄想嫁進楚家,做楚家的當家主母。
“臟東西就是臟東西,沒人說不代表不臟。這家店也不太干凈,我先走了。”施醉醉不想跟他們待在同一家服裝店,轉身便走了。
她已沒有了逛街的興致。
心里藏著事,有些心不在焉。
待回到文家,她要不要跟陸婉提起在這邊見過楚楚和聶之遠的事?
如果不說,陸婉還對聶之遠在外和楚楚的事蒙在鼓里,這對陸婉不公平。
但如果聶之遠和楚楚之間不是她想的那樣呢?
仔細回憶起方才的細節,她隱約覺得聶之遠有些心虛,若不然不會心虛。
剛才他明明有機會為自己辯解,卻也沒有吱聲,這說明她沒有多想。
就在她心神恍惚的一會兒,有一道女人的嬌斥聲響起:“你這人會不會走路?弄臟了我的衣服,你賠得起嗎?”
施醉醉這才發現撞到了人。
是一個美艷異常的年輕女孩,膚白貌美,身材極好。
當她發現有另一道異樣的視線定格在自己身上時,她與那人眸光交錯。
竟是衣冠楚楚的崔嚴。
崔嚴遠遠就看到了施醉醉。實在是她姿容太過出眾,在人堆里太打眼。
分明是最普通的穿著打扮,卻是最耀眼的存在。
她身上有一種剛毅的氣質,剛才想心事的樣子卻憑添了一種女兒家的嬌柔之氣。此刻跟她清澈明亮的眼眸對上,只見她眸光若水,似將他的心都淋濕了般。
這種新奇的感受讓他有些困惑,從來沒有人給過他這樣的感覺,就連施施都不曾。
崔嚴的女伴早就發現崔嚴看施醉醉的眼神太過熱烈,剛剛因為吃醋才借故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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