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倫被說得啞口無言。就在不久前,文亭亭還在跟他互懟,怎么這會兒倒顯得都是他一個人的錯?
那廂姚麗君已吃完早餐,她起身道:“丁倫,待會兒你來一趟書房,我有話要和你說。”
丁倫目送姚麗君走遠,自己也沒有胃口。
他放下碗筷,跟了過去。
文亭亭見狀,也想跟過去,卻被施醉醉制止:“你別去,讓媽跟他說。”
“可是……”文亭亭撓頭。
“聽我的。”施醉醉冷聲道。
文亭亭最后還是沒有跟過去。
丁倫進書房后,就看到姚麗君威嚴地坐在辦公桌前,頗有氣勢。
“現在我后悔了。你抽個時間,跟亭亭離婚吧。欠丁家的債,我會想辦法還。”姚麗君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是她的錯,不該明知這是一樁利益婚姻,還把亭亭給推出去。
若不然,她的女兒也不會被這人般輕賤。
丁倫沒想到姚麗君會說這樣的話。
他也想過要盡快和文亭亭離婚,可是突然間聽到姚麗君讓他離婚,他怎么就覺得這么別扭?倒不是不舍,而是他覺得姚麗君就像是過河拆橋。
文家人把女兒賣了、拿到丁家的錢,突然間又想把女兒收回,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再怎樣,他也得留著文亭亭好好折磨一番才對吧?
“媽這話言重了。我和亭亭是新婚,兩人正在磨合的階段。媽總得給我個機會,讓我和亭亭再發展一下。婚姻也不是兒戲,不能說散就散……”
丁倫叨叨不休說了一通,姚麗君卻看出來,丁倫是覺得就這樣和亭亭離婚虧大了。
既然如此,就別怪她立下家規。
當姚麗君把所謂的家規扔在丁倫跟前時,丁倫看了又看,最后他咬牙點頭:“這些家規我能做到!”
不過就是每天準時回文家,不能在外面亂來,不能給文家和丁家丟人嗎?
所以當文亭亭從餐室出來,就看到丁倫帶著一臉虛假的笑容,朝她迎上前來,還親熱地叫她“老婆”。
她覺得驚悚,拍開他擱在自己腰上的手:“你想干什么?”
難道又吃錯了藥?
丁倫強行把文亭亭拖出客廳,待沒有外人,他才放開她,離她遠遠的。
“媽說讓我以后在有第三者的情況下要跟你演一對恩愛夫妻。我覺得這事雖然有點難度,但還是答應了。”丁倫淡笑回道。
畢竟他還要留著這個女人,好好折磨一輩子。
如果跟她離了,她不就解脫了嗎?
“我媽說的話你干嘛要聽?”文亭亭覺得無語。
丁倫連丁母的話都不聽,為什么要聽姚麗君的話,她實在不能理解。
“你媽不就是我媽,長輩的話當然要聽。”丁倫說完,看一眼腕表。
再不走上班將遲到。
他去車庫取車,正要離開,見文亭亭傻站在原地,突然大發慈悲地問道:“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我怕你車上有細菌。”文亭亭毫不留情地拒絕。
丁倫就知道這個女人不討喜,該柔軟的時候不柔軟,不像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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